這一腳讓我頓時怒火湧起,尼瑪我不還手,你就真當我任人宰割了?不過我還是忍了下來,老爸不容易,我不能給他添亂。
我默不作聲的坐到了凳子上,不在理會他們。
”呦呵,這sb裝上了,你特麽的裝什麽裝?“一邊一個闆寸頭,坐到了我的桌子上,伸手就拍向我的腦袋。
我頭一偏,躲了過去,這家夥由于用力太大,竟然一個趔趄從桌子上掉了下來。
”我靠,你特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來,爺爺就教你怎麽裝孫子“這家夥從地上爬起來,擡腿沖我踹了過來,我皺着眉頭看着這一腳,這速度下去,我非得被踹得吐血不可!
長期以來更大頭老爸學習的潛意識,已經不接受我的大腦的控制,我一扭身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伸手抓住了這家夥的腳踝,我一腳就踢向了這家夥的下身。
這一腳出去,我心裏一驚,張叔交給我的是軍體拳,這玩意一招一式陰毒的很,我這一腳踢實了,這小子重則死亡輕則下半生生活就毀了。
我硬生生的收回了七分的力道,就這一腳,撲的一下,那小子那麽高的個子,一聲慘呼,彎腰捂着下身趴在地上不動了。
旁邊的這些家夥,看我這淩厲陰毒的一腳,一起夾緊了雙腿,領頭的青春痘喊道:“靠。這小子還會兩手,弟兄們抄家夥上!!”
他這一聲大喊,讓我頓時冷汗直冒,隻見這些學生,從後邊的桌子上,抄出鋼管砍刀鐵鏈子,呼啦啦的向我沖了過來。
一看這架勢我心裏一陣發虛,不過我看緊緊關閉的班門,知道從這裏沖出去是不可能的,沒準外邊還埋伏着他們的人,這一出去準要挨揍,這些都是當初我和大頭用傷口實踐出來的。
我伸手抄起旁邊的凳子,掄起來沖着一個家夥沖了過去,一般來說學校鬥毆,動這些砍刀鐵棍的,一般都是虛張聲勢,但是也不排除有狠心傷人的,所以一般出現動刀的情況,普通人還是有多遠躲多遠。
眼下這情況我就是想要躲開,人家估計也不會放開我,他們一個個獰笑着向我沖了過來,我掄起手中的凳子轉了一圈,那些人都畏懼我手中的凳子,齊齊的把我圍住,卻不敢在向我沖過來了。
看着周圍的架勢,我不一定能跑出去了,這群架你和四五個人打,那純粹是找虐,你本事在大,你也躲不開八個拳頭,這種情況,要不逃跑,要不就老老實實的挨揍,不過看他們的模樣,讓他們隻給揍個皮外傷那絕對不可能,真要把我的腿腳打斷,你也得蹦顆牙!
我一咬牙,掄起凳子不管不顧的沖着那青春痘沖了過去。擒賊先擒王,軍隊就是有組織的大範圍群架,地痞是散亂無組織的群毆,所以兩者有着共同性,隻要把首領人物制住,那麽就可以反敗爲勝,
不過學校的群毆,你能指望用刀擒住大哥,下邊的小弟不接着打麽?我們這個年紀的學生都是熱血沖動的,真要是打起來了,親爹來了都不管用,那麽唯一的辦法,隻有别人揍你,你揍老大,這樣别人才會害怕,才會停手。
我面前的青春痘,看着我這氣勢洶洶的架勢,頓時吓得連連後退,鐵管砍刀,砸到我的凳子上,震得我手臂都發麻,我向前一撲,一把砍刀準确無比的砍到了我的後背上,疼的我一咧嘴,可卻沒敢放開我手中的凳子,這一下我還沒有反過勁來,又是一鋼管砸到我的腦袋上,接着一股熱乎乎的東西,順着我的頭發向下流了下來,那紅色的液體,流進了我的眼睛裏,把我眼前的一切都染成了紅色。
我伸手一抹,滿手的鮮血,心中那股怒火越來越旺,那群家夥本來以爲我這樣會吓得投降,可是卻發現我沒有放棄退縮,反而掄起手中已經殘缺不全的凳子,呼的一下砸到了一個發愣的家夥,瞬間那家夥的腦袋上也流出了血
“啊,流血了,流血了,嗚嗚,我要死了,該怎麽辦?嗚嗚“讓我目瞪口呆的情況出現了,這家夥竟然捂着頭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趁着他們愣神的機會,我一個箭步沖到了這青春痘的跟前,将手中帶着木茬的凳子,直指這家夥的脖子,這青春痘被我手中木凳的尖利茬子頂在脖子上,才清醒了過來,驚慌失措的向後退,
”你,你究竟想要幹什麽?“這家夥結結巴巴的問道
”你說我幹啥?你特麽的要不是平白找我麻煩,我懶得理你,怎麽樣,你選吧,是斷掉胳膊還是斷掉腿?“看着這家夥的模樣,我戲虐的問道
”啊,要斷手斷腳?不要啊,兄弟,咱們好好商量商量,我家三代單傳,我老爸是鎮裏的幹部,你隻要放過我,你說去哪個學校上學就去哪裏上學,你家裏誰要想找個好工作,我家裏也能給你辦成。如果你非要對我動手,那你小心了,到時我爸讓你全家都不好過“這家夥從一開始的求饒,到最後竟然變得嚣張起來,
看見他的這個模樣,我心裏一沉,這家夥家裏看來很有勢力啊。
不過你家再有勢力,我怕你麽?我看着面前的青春痘,不屑的掃了他一眼,不過也失去和他交談的**。揮了揮手,”你走吧,我隻是想要在這裏老老實實的升到高中,不想和你們有沖突。不過你們也别惹我,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我擦了擦頭上又流下來的血,捂着頭向教室的門口走去,屋裏的這些家夥讓開了一條道路,而我後邊的青春痘,則夾着腿滿臉緊張的看着周圍,我笑了小,慢慢的拉開了屋門,外邊的人瞬間都讓開了一條路,
我扶着頭,一邊走一邊暗罵,尼瑪剛才這群家夥裏真有下狠手的。今天的事情,其實并不是我的本意,可是剛才這些家夥一動手,我竟然忍不住要還擊。不過好在我最後忍下了揍青春痘一頓的沖動,畢竟這家夥在本地肯定有自己的勢力,惹上他們可真就麻煩不斷了。
我揉着頭一邊走一邊想着,這一刻從前我沒有想過的問題,竟然在我腦子裏漸漸的清晰起來,經過奶奶的這件事,我瞬間感覺自己仿佛長大了,不在是以前那個隻知道玩的傻小子了。
嘶,我頭頂的傷口又傳來陣陣的刺痛,這讓我無比懷念邵曉雨,當時我和别人打架受傷,都是這姑娘給我包紮的。
這時我的身後的衣角,猛地被人緊緊的拉住了,我一個趔趄差點沒有栽倒地上,這時我急忙擡頭看去,隻見我的面前一座破舊的教室聳立在我的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