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個明媚的天氣,月經天、劉虎和幾十名大臣換上軍服混在進入雙河居的軍隊中,他們順利的進入了這個神秘基地,特别對于劉虎來說他更是好奇萬分。
因爲月柔和趙小強等人雙河居無人不識,所以月經天帶着一衆大臣單獨行動,月柔和趙小強則回了辦公室,這邊的辦公地點建設已經初具規模,辦公室遠不是草原都護府那邊的闆房能比。
月柔一進屋就立刻沒有了半分公主的樣子,挽起袖子給趙小強的桌椅擦拭清洗,還給他泡上了一杯清茶,搞的趙小強很不自在,也讓小雙感覺自己沒啥事兒做了。
陶吉聽說趙小強和公主回來了,立刻就來彙報情況,月柔這才停止居家小妻子般的收拾,坐下來和趙小強一起聽。
“……我們嚴審了俘虜,真是奇怪呢,除了一批真正從草原來的叛軍外,還有一大部分的流民,另外有一批人竟然說自己是禦林軍,這怎麽可能……”
月柔皺起眉頭:“你說那些俘虜說自己是禦林軍?他們是不是胡亂講想多拉些人進來陪他們受罪。”
陶吉道:“開始我也這樣想,于是就加強子拷問力度,結果打的他們越狠他們越是一口咬定自己是禦林軍。”
趙小強問道:“有沒有請尤老闆幫忙找一些城裏的禦林軍來指認一下。”
陶吉連忙拱手行禮:“大人所言甚是,我們與是這樣考慮,于是給他們拍了照片,讓人送進尤老闆那邊請人鑒定,結果尤老闆剛返回的消息說,十個人中有三、五個都是認識的!”
月柔呆了:“你、你是說這夥叛軍根本就是禦林軍假扮的?”
趙小強笑道:“這就對了,有人想讓你們月家王朝完蛋。”
月柔小粉拳在桌上重重一捶:“我知道了,肯定是劉虎!怪不得他最近表現的十分反常,原來他早有陰謀,也正因爲他心虛所以表現的十分反常,小強,我們去擒了他爲朝廷除去這一大禍患!”
趙小強阻攔道:“不可!”
月柔有些生氣:“爲什麽不可?”
趙小強道:“你父皇還沒有在朝廷重新培植起屬于自己的實力,丞相劉流雖然忠心不二,可是他年紀已大,并且思想上太過保守老舊,而且他勢單力薄,打虎就必須打到他死,可真要将劉虎連根拔起你有多大把握能将朝廷所有事務一并接攬過來。”
月柔沉默不語,趙小強又道:“劉虎已經開始忌憚你父皇,這會讓朝中部分大臣重新回到你家隊伍中,隻要草原太平,馬賊金兵退去,這時候你和小薇、月亮也能掌握到一支數量巨大的軍隊,有了軍隊就有了話語權,同時也有了震懾劉虎的能力,朝中大臣隻要有眼力者便會知道劉虎已成秋後的螞蚱,相信他們會自己選擇站位。”
月柔生氣的道:“那幫大臣不要也罷,我們重新選。”
趙小強道:“哪有你想的那麽容易,别說小孩子的氣話了,朝廷這個樣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爲什麽不能再等等呢,我們在中護衛府已經有一支培養中的軍隊了,這次去打擊侵略者可以讓這支軍隊更快的成長起來,隻要保證了你父皇的安全,就算劉虎奪了權又能如何,到時候大軍揮兵打到月之城,這個星球上沒有力量可以抵擋我們。”
月柔聳聳肩:“好吧,你是我們三個的老師,都聽你的。”
趙小強對陶吉道:“陶千戶,給那些俘虜兩個選擇,要麽投靠朝廷軍,要麽送他們去硫磺谷、硝石坡參加勞動改造,另外你和彭千戶也該升升級了,你們每人給我拉起一支萬人的部隊來,南城門一戰的那些禦林軍全都要,要保證我們的人數量占到一半,其餘的從願意投靠我們的俘虜中挑選也無妨。”
陶吉猶豫了一下:“謝大人提拔,可是讓這夥叛軍俘虜加入我們軍隊的話會不會……?”
趙小強道:“這支軍隊不去草原作戰,我們要開拔去中護衛府,那邊是與馬賊和金兵打,相對于他們我們隊伍中的俘虜軍人也是他們的敵人,不必害怕他們的忠誠度,因爲他們不跟着朝廷軍走就會被侵略者殺死。”
陶吉一想确實是這麽個道理,自己人清楚叛軍士兵身份,可是馬賊和金兵不知道啊,就算知道他們也不會解救或者接收,讓這夥俘虜跟着去當當炮灰也可以的。
月經天領着一群人微服私訪,對于街上出現的東西他們都是十分好奇,即便大部分物品都是他們這個星球上所有的,可對于高高在上的朝廷掌管者,這些人基本上也是沒見過多少,而那些來往的電瓶車、自行車更是讓他們啧啧稱奇。
月經天一邊看一邊點頭:“好啊,不錯,百姓安居樂業,國泰民安的典範。”
一名大臣咳嗽一聲:“皇上,這也許隻是假象,他們早知道你要來所以弄成這個樣子給你看的。”
劉虎不吱聲,但是這名大臣的話讓他滿意,摸着下巴表示了贊許,旁邊的大臣自然看出眉目來了,立刻附合剛才的人:“對啊皇上,你想想雙河居是以暴政聞名,這裏的百姓肯定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中,不要被假象給欺騙了。”
月經天對路過身邊的一個小孩子招招手:“小孩,過來,我有話問你。”
小孩大概隻有七、八歲,歪着腦袋斜眼看月經天:“你誰啊?”
月經天一愣,竟然還有人敢用這種語氣對他說話?他身後的一名大臣喝斥一聲:“大膽,小小毛孩子出言不遜!不想活了是不是?”
小孩子卻好像根本不怕這人,他雙手叉着腰:“你們是誰,趕緊說,哪支部隊的,是不是叛軍俘虜逃出來的?口令,今天的巡街口令!”
口令?誰知道是什麽,剛才下來的時候也沒人告訴他們啊,再說向皇上要口令這是活膩了,幾名大臣怒氣沖沖的就要去擒住小孩,可沒想到小孩胸前挂着個竹哨,他抓起來送到嘴裏嘟嘟吹響了,嘩啦啦周圍圍上一片人,把月經天等人團團包圍。
随行保護的侍衛大喊大叫:“退下,退下,再不退下我們就不客氣了!”
十幾個街上的行人臉上毫無懼色,他們不退反而上前了一步:“你們是彭千戶的人還是陶千戶的人?我們雙河居是座新城,平時街上都隻有家屬,你們這種穿着這個點應該都在工作或者訓練,該不會是俘虜偷跑出來了吧?”
“毛毛,繼續吹,喚巡街軍隊過來!”有人命令那小孩子繼續用力吹哨子。
一支六人的巡街軍隊跑了過來,他們确實不認識這夥人,在這個點兒還在街上轉悠的正如剛才那些兵丁的家屬所說,穿他們這種服裝的絕對是有問題。
劉虎眼見人沖了過來,他大聲道:“大膽,這是皇上!”
領隊的小隊長把眼一瞪:“我還是太上皇呢,皇帝會到我們這兒?蒙誰呢,兄弟們把人先抓了再說,送到陶千戶和彭千戶那裏辨認,如果不是他們的人也不是禦林軍的人,那麽肯定就是逃跑的俘虜!”
月經天對剛才發出疑問的大臣道:“看到了,人家根本沒有公布我們要來,我們看到的都是真實的。”
那大臣道:“可是皇上他們對你大不敬!”
月經天駁斥道:“胡說,他們确實是不認識我而已,而且這種警惕精神值得表揚!”
六人的巡街隊伍沖了過來,保護月經天的侍衛可不能讓他們傷到皇帝,而且他們有二十多号人,巡街隊伍隻有六人,輕輕松松就給他們教訓,等驚動了十九公主和趙小強他們自然也不敢再亂來。
眼見二十多号人與六人就要戰到一起,那六人中領隊的小隊長一揮刀:“兄弟們,結陣,點子紮手。”
月經天的侍衛并不知道結陣是啥樣子,不過很快他們就明白了,六名巡街的隊員有三人從背上解下透明盾牌,材質他們根本不認識,但是透明度極高,這三人将三面大盾牌擋在身前,他們左手持盾右手持刀,而在他們身後則是兩名長槍兵從三人的空隙處探出長槍,在兩名長槍兵之後是一名随機機動人員,他攜帶的武器比較雜,有刀有盾有槍有弩,隻要瞅準時機他就會在暗中偷襲。
月經天和劉虎剛想出聲阻攔可是兩人卻又閉上嘴巴,月經天是想給這些侍衛個下馬威,讓他們知道自己女兒和弟妹手上掌握着王牌,誰不聽他命令誰不向他盡忠他就會派自己弟妹和女兒打擊誰,而劉虎則是想知道雙河居的士兵到底有多強大。
其實戰鬥并不複雜,兩名長槍兵用長槍不停的向前戳,吓的十幾名侍衛不敢太靠前,而他們手中的刀砍在最前方三面盾牌上根本造不成傷害,這時躲在五人身後的那人連射了幾枝弩箭,侍衛中有數人被射傷,戰鬥便停止了。
聞訊趕來的彭緩大爲惱火,因爲巡街的小分隊差點傷了皇帝,不過看上去月經天卻是樂滋滋的,一點沒有生氣的樣子,再反觀劉虎陰着個臉,現在他才知道禦林軍的戰鬥力确實不及趙小強這邊的人。
彭緩向皇帝請罪:“皇上,請降罪!”月經天揮揮手道:“不怪,不怪,不過那個叫毛毛的小孩你過來。”這時小毛孩也知道面前這是個大人物了,反而吓的不敢向前,還是彭緩把他拉了過來,月經天拉着他的手道:“毛毛是吧,你給我講講這雙河居有什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