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然而最終還是蘇安和衛瑩多想了,一直到孤南生治愈完夕天之後,傾月都沒有拿出什麽解藥,隻是輕飄飄的一句,先回零局,便沒再提這件事情。
在回零局的路途中,夕天告辭,說是有什麽事情要做,腳步匆匆的就離開了這裏。
傾月遲疑了一下,也是知曉夕天要去做什麽事情,便沒有跟上去,蘇安和衛瑩則是抱着無所謂的态度,看着傾月沒有動作,也就沒說什麽。
孤南生看着幾人分道揚镳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呵呵,真有意思啊,夕家,傾家的兩個小子居然在了一起,隻是另外的倆人似乎有些看不透呢,不過是零局的麽?”孤南生沒再多想下去。
他悠閑的躺在椅子上,看着天空之中正在緩緩飄動的白雲歎息了一聲,“可惜了啊,如果當年……”
他陷入了無盡的愁思當中。
明明有很多的話想要說,卻再也不發一言,隻是眼神幽深的有人讓人可怕,如果仔細觀察的話,還能夠隐隐的看到他的一絲後悔之色。
隻是,這時一切都沒什麽卯用。
不知道何時,孤南生緩緩的睡了過去。
這一睡,怕是又會好多時日了吧……
蘇安和衛瑩正在返回北城的旅行之中,這一路來,他們的日子也是過的夠揪心的了。請百度一下黑-岩+阁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謝謝!
隻是,原本以爲到了現在不會再出什麽事情,然而随即,更讓他們揪心的事情就發生了。
傾月,居然也跑掉了。
我艹,要不要這麽坑啊。
蘇安簡直是欲哭無淚了。
有這麽玩的麽,一個跑掉也就算了,倆個也跑掉,幾乎可以這樣說吧,現在從零局出現的四個人已經隻剩下了倆個,就這倆個,還隻是跟來,防止出現什麽意外的。
也就是辦正事的人都跑掉了,就剩下他們倆個打醬油的了。
就這樣回去?可能麽?
當然不可能。所以果斷的一商量,倆人一拍闆,也就跟着夕天。傾月的腳步去了。
踏嘛的,這個時候,他才不會停留在這裏呢!
那實在是太坑了一些。
雖然說回去零局他們未必會有什麽事情,但傾月都不在,怎麽拿解藥呢?想到傾月所說的回零局再說,蘇安就不由的感到一絲蛋疼。
而此時,夕天還并不知道傾月。蘇安他們都已經跟了上來。
他正孤零零的在前往夕家的旅程之中。
即便是已經确認了這件事情,他的心裏卻一樣帶着一絲不可置信。
怎麽可能嘛?
如果是放在以前,如果有人說他父親會對他做這種事情,夕天是第一個不相信,但現在,他的心裏已經已經是一團亂麻。
幾乎可以這樣說吧,很多的事情,都是夕天自己逐漸推斷出的。
而在大多數情況下,這種自己所推斷出來的東西,往往是最可信的,這件事情,也不例外。
不過有些事情,也真是有些嘲諷,就在夕天回自己家門的時候,他居然也會被人阻攔在外面。
“夕家,重地,閑雜人等退散……”
看着面前的這個夕家護衛,夕天心裏,說實話,真不知道是個什麽滋味。
什麽時候,進自己的家門,都會被攔住了?
不過這到底隻是個意外罷了,夕天沒再多想,畢竟他離開了家門這麽多年,這裏的人,不熟悉他也算正常。
歎息了下,夕天終究是沒有強闖着進去,他就在不遠處的賓館内住了下來。
思來想去,夕天還是決定,先在附近看看狀況,畢竟夕天雖然懷疑,雖然心裏相信了自己的那一想法,可真正來說,夕天并沒有足夠的證據來證明這一切。
所以,他想,即便這時,他貿然的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說不定反而會讓更多的人覺得自己是瘋了。
虎毒不食子,試問一下,又會有誰相信他父親會對他下毒手呢?
夕天慘然一笑,心裏隐隐的有些悲涼起來。
大概是觀察了整整一天的時間,見沒什麽特殊的情況,夕天特地繞路進了夕家大院,一路人并沒有人發現。
雖然夕家的高手肯定不少,但夕天的實力也不低,況且,就算是多年不在,對于這家裏的布置,夕天也是十分熟悉。
隻是剛剛等夕天來到自己門口,便看見一個黑影鬼鬼祟祟的潛伏在那裏。
“這是什麽情況?”
下意識的,夕天警覺起來,隻是到最後,卻似乎又發現自己是大驚小怪了,原來,潛伏在那裏的黑影不是别人,卻是他的小弟,夕卓。
“他怎麽會在這裏呢?”
待确認了夕卓的身份之後,夕天的臉色便不由變得有些疑惑了起來,隻是考慮了好一會兒的時間,他都沒有前去跟夕卓相認,他這次的回來是瞞着所有人的。
遲疑了會兒,見夕卓沒有要走的意思,夕天緩緩的潛伏到了他們的父親,夕雄的書房。
他進去那房間的時候,夕雄還并不在那個地方,不過夕天知道,這是夕卓跟别人商量大事情的房間,便沒有離開,而是一直潛伏在了那裏。
他藏的極爲隐秘,再加上夕雄沒有想到會有人藏在自己房間,一時之間竟然沒有發現。
于是,這一藏,就是三天。
夕天都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他頂多也隻不過有一兩年的時間了,所以在此之前,他是絕對非常迫切的想要了解到一切事實的,在此期間,他除了時間之外,其他的什麽都不會缺。
自然也就不會缺乏耐心了。
他本來隻是抱着試試看的态度,卻沒想到,這一試試,居然還真的叫他發現了什麽不對。也就是第三天的時候,那日晚上,一切都跟尋常沒有什麽不同。
夕雄自從進了屋來,和人聊的,都是那些世家之間的事情,夕天反正是沒有半點兒想聽的意思,但說到最後,卻聽他們的話鋒突然一轉。
“如今已經二十多年了,那個藥人,可以采摘了吧!”
隻聽對面那個穿着白色衣袍的男子聲音有些急迫的說道。
然而,夕雄先是一愣,繼而便不由的露出一絲喜意,說:“也是該到了采摘的時候了,隻是東方先生,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忘記自己所許下的諾言哦?”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