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怎麽能夠算做一樣呢?”
就算是有着再多的理由,就算是有着再多的借口,在這一刻,秦朗也不禁有些讪讪起來。
也對,一開始的确算是近身搏鬥,雖然當時不是用的異能,可這一點兒他卻是無論如何也不好反駁的,畢竟近身搏鬥,大多數的時候,不就代表着那般麽?
歎了口氣,他終究是沒再說什麽了。
“哈哈!”
這時海維開始了眉開眼笑,“我就說嘛,你是打不過我的,就算現在你仗着年老,有些優勢,可過幾年,哈哈,你連這點兒優勢都會沒的!”
他笑的很是開懷。
“不就是仗着異能是遠程麽!”
秦朗咕噜了幾句,卻也沒再說什麽其他的事情了。他很清楚,勝就是勝,敗就是敗,其實世家哪裏來的絕對的公平可言。
就算他和海維的異能不同,就算海維的異能對他有克制,但他不是比海維還多了幾十年經驗麽?
而且,真正的戰鬥之中,影響勝負的,其實有很多因素,這一點兒,并不是太重要,最重要的,還是自身的實力。
如果他足夠強大,即便對方有克制他的辦法,又如何?一樣不會是他的對手。
……
最終,世家和零局之間,沒有再繼續戰鬥下去了,這當然并不是他們已經沒有了戰鬥的能力,而是此刻的情況,就算他們繼續争鬥,除了造成一些更大的破壞之外,也于事無補。請用小寫字母輸入網址:Нёǐуапge.сОМ觀看最新最快章節
别看零局就僅僅來了一個風白,但能夠被海維邀請而來,甚至連秦朗都熟悉的人,會是什麽簡單角色麽?
此刻,海維和秦朗基本已經沒什麽戰鬥能力。
但他們這些人,對付風白,就一定能夠保證了麽?
誠然,世家之中也是藏龍卧虎,但同樣的,如果不是真的到了生死存亡之刻,很多的力量都不會浮現在表面,或者說,就算是家主都不一定能夠動用多少實力。
所以在目前的條件下,誰勝誰負,真的還不一定呢!
所以,事情短暫的平歇了下來。
經過幾番的交談,世家終于承認讓出北城的統治地位,一切遵從中央的意思,雖然是不是會陽奉陰違還不清楚,但到底,名義上是如此了。
不像是以前,中央固然是中央,然而他的消息根本就穿不進北城來。
所以有的時候,不僅僅隻有大義,跟要有實力,要是沒有足夠的力量的話,這些世家就算是做這北城的土皇帝,中央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而事實,在以前,世家也的确是如此的。
隻是四大世家,風水輪流轉罷了。
而世家的退步,最明顯的一點兒,便是來自中央的人,在北城明顯的要掌權了一些,最直觀的,就是季言剛,這時候,他才算是真正的掌握了這北城的警衛隊。
幾乎所有世家的人都大肆的被清理出去,或者被流放到一些閑職上面。
中央下達的命令,終于有了一定的執行力度,盡管這隻是世家的一次妥協而已,但海維相信,有了第一次妥協,就會有第二次妥協。
不過話說回來,這次的争鬥除了爲零局在北城打開了一個缺口之外,其實零局并沒有從中得到太多的好處。
但,也夠了!
……
蘇安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看了看季言剛,面上露出一絲喜意,季言剛也是松了口氣,不過想着李澤,他還是莫名的有些壓抑。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你的妻子,孩子,家人,吾養之……”
這并不是什麽開玩笑的話語,而是季言剛極爲鄭重的想法。
沒有辦法,李澤因爲保護他而死,雖然最終季帆也死了,但李澤的家人以後也就沒人照顧了,至于李家本身,雖然一般多少會有些照顧,但季言剛根本就沒抱期望。
季言剛的心裏,已經明白,李家,和他這次是真的結下了梁子了,對于李澤,他們恐怕也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啊。
爲什麽要插手麽?
如果可以質問的話,可以預料得到,肯定會有人跳出來這麽質問,然而現在,不管說什麽,李澤都已經不在了。
他隻能夠盡量的爲李澤安排後事。
這一次,因爲零局,季言剛掌握了不少實權,不過同時,也是徹底的得罪了北城的世家勢力,倆則一抵消,很難說的上誰好誰壞。
不過,不管怎樣,以後季言剛就少了左右逢源的能力了
在這個時候,他除了依靠政府,依靠中央之外,什麽都做不到。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那麽以後,他在季家的地位,可想而知,能夠不被除名也就是好的。
而事實上,也是如此。
就在季家的大院裏,季言剛已經被逐出了族譜,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心裏很難說是什麽滋味,如果硬是要說的話,有那麽一瞬間的黯然吧。
但在那一瞬間之後,季言剛就收起了所有的情緒,然後瘋狂的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蘇安看到這一幕,歎了口氣:“果然不配爲季言剛啊,隻是這次勝利了,以後在和世家的争鬥之中就不會失敗了麽?”
在這一點兒上,蘇安實在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爲好了。
他和衛瑩再次來到零局的基地之時,心裏才是真的震驚了,簡直就是完全就天翻地覆了啊,好在在戰鬥開始的前面就已經疏導了人,倒是沒有傷到什麽無辜。
不過也幾乎可以這樣說吧,現在的零局基地,已經幾乎不存在了,一切都在重建之中。
海維,傾月,夕天,零局的三大主力,都已經受了不小的傷害,在看到蘇安和衛瑩的時候,海維微微點頭,算是招呼。
傾月笑了笑,隻有一天,一雙眸子忽然變得血紅,好似是殺人了一般,顯然,是還沒有忘記那日所發生的事情呢。
“你别跟他一般見識,他隻是記仇!”
傾月笑了笑,就強行的握住了夕天的手,夕天手裏的血紅漸漸淡去,然後他沉默的看了看傾月,有些話想說,卻還是放在了口中,放在了心裏。
“算了吧!”他這麽的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