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峰身上的妖皇戰甲還不是完全狀态,所以他們現在還沒有看出來,如果仔細感受一下的話,應該能夠感覺出來的。楊峰趁他們意外的空檔,好好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争取把自身的防禦力發揮到最大。至于反擊,這已經不是他現在要考慮的事情了,反擊一定會被揍得更慘的,還是全力的防禦,撐得越久,就越有利,最起碼可是測試一下自己在這樣的攻擊下可以撐多久。
牛魔王看着楊峰一身青黑色戰甲,好像很酷的樣子,摩擦了一下拳頭,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可以看得出來,這幾個人都是有暴力傾向的。
牛魔王還沒有動手,那邊的禺狨王就先出手了,楊峰在全力準備好的那一刻,禺狨王就發動了攻擊。楊峰隻前隻是承受了他三層的攻擊而已,看到剛剛猕猴王的攻擊之後,禺狨王決定,用八層的力道向楊峰進行攻擊。
毫無花俏的一拳轟在了楊峰的背後,接着就看到楊峰化作一果流星般,急速的向着牛魔王他們的方向射去。牛魔王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一個縱身,拳頭直接出擊,速度快得隻剩下一道淡影。
下面的衆多修妖者已經快要看不到他們攻擊的身影,不要說六個大聖的移動身形了,就連楊峰被他們揍得飛來飛去的身形他們都快要看不清了。至于六大聖的話,他們也就能看到他們一下子消失了原地,一下子又出現在了原地,仿佛沒有移動過一般,這麽近的距離,以他們的速度,确實是能做到瞬移般的速度了。
尤其是鵬魔王的速度,更是快速絕倫了。
一天後,還是那個房間,牛魔王六兄弟圍着桌子坐了下來,不時的回頭看看躺在床上的楊峰。心裏都祈禱着時間快點過去,然後再讓楊峰起來,然後如果還不行的話就繼續揍。
“大哥,你說他會不會像上次一樣,躺個半年才醒過來啊?”猕猴王最是着急,急切的問了出來。
“是啊,大哥,這等待的時間怎麽過得就這麽慢呢?”獅陀王也抱怨道。
牛魔王哼哼了兩聲,道:“隻是半年的時間,平常你們随便的閉閉眼睛也不止半年吧?”
猕猴王讪讪的道:“大哥,那是說的平常,可是現在情況不同啊。現在誰還閉得上眼睛啊,我看你也閉不上吧?”
這個時候他們哪裏還有心思去閉關修煉,恐怕還沒開始修煉就已經走火入魔了,現在他們一門子心思都放在了楊峰的身上,哪裏還有心思去修煉啊?
禺狨王揚了揚粗壯的手臂,嗡聲嗡氣的道:“是啊,這等待的日子真的很難過,我老禺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事情。就算是這一萬多年來,我也從來沒有這樣坐立不安過。”
蛟魔王倒是顯得很平靜,道:“你一萬多年都沒有過這種情況,是因爲這一萬多年來,都沒有這樣的期待過。現在因爲楊峰的出現,讓大家都對他非常的期待,所以才會出現你這種心情。一萬多年積累起來的期待這一下子暴發了出來,不急死你們才怪。”到後面一句,蛟魔王倒像是開玩笑的口氣了。
獅陀王奇怪的道:“二哥,你難道就不急嗎?”其他幾個都點頭看着蛟魔王,相對于他們的着急的表情,蛟魔王就可以用非常的平靜來形容了。
蛟魔王笑道:“說不急那是騙人的,可是急又有什麽用,如果說我們急一點,他就能好得快一點的話,那我一定比你們都急。”
他這話一出,讓其他五個人都有點傻眼了,都有點佩服的看着蛟魔王。他們雖然也都知道這個道理,可是要真正的去做到這件事情,那不是說做到就能做到的。有些事情,明知道急也沒有用,可是就是會不由自主的去着急。
牛魔王看着床上的楊峰,道:“我看楊峰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我們也不要着急了。要是你們還有什麽事的話就都回去吧,等他醒了我通知你們。”
猕猴王第一個道:“我沒什麽事了,我就一直在這裏等了,雖然在這裏等一件事情很煩。可是回去之後才知道,原來回去會更煩。”
其他幾個都有點頭稱是,在這裏還能看着楊峰醒過來,可是要是回去的話,還不天天站在洞門口張望啊。人的心就是這樣,當你期待着一個人醒來的時候,還是一直看着他會比較的放心。如果看不到的話,一顆心都會提在那裏,時時刻刻都在反問着自己,他有沒有醒來。其實人在這個時候,是覺得最難過的。覺得心裏堵得慌,無處宣洩。
牛魔王點點頭,道:“那好吧,你們都在這裏住下來吧。”
六個人又陷入了沉默,一個個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突然,蛟魔王開口道:“大哥,你們有沒有覺得楊峰的那件戰甲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啊?”
呃,牛魔王想了一下,才道:“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是覺得有點怪怪的,好像有一種很熟悉的氣息感覺。可是又想不起來。”
其他幾個回想了一下,也都不自覺的點起了頭。
蛟魔王繼續道:“嗯,其實我在他穿上戰甲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可是卻還是想不起來爲什麽會有這種感覺。我記得我從來就沒有見過這件戰甲,可爲什麽會有熟悉的感覺呢?”
鵬魔王也道:“是啊,說起來,我們都有這個感覺,可是就是沒有見過這件戰甲。青黑色的外表,雖然表面上還有一點點古樸的味道。可是我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戰甲,爲什麽一件戰甲會是青黑兩色的啊?也太難看了吧?”
獅陀王捅了捅他,道:“你說難看就難看啊?我就說他那個顔色很有特色,青黑兩色,我還真的沒有見過這樣搭配顔色的戰甲呢?很酷啊!”
牛魔王一擺手,道:“好了,我們現在是在讨論戰甲的事情,盡扯這些沒用的幹嘛?”
鵬魔王嘀咕道:“這不是無聊麽,打發一點時間,也不知道他要多久才會醒來,哎,這等待的日子實在是太難過了。”
牛魔王哼聲道:“得了吧,一萬多年都過去了,還在乎這幾個月的時候麽?說到楊峰的戰甲的事情,确實是有點奇怪,對了,二弟,你有什麽發現沒有?”想來想去還是想不到什麽的牛魔王直接問蛟魔王。他會提出這個問題,相信他已經有了一定的考慮。
蛟魔王點了點頭,道:“我也沒有什麽把握,隻是有一點懷疑而已。”
猕猴王道:“二哥,有什麽你倒是說出來啊,不要這樣吞吞吐吐的吊人胃口好不好?”
牛魔王橫了他一眼,道:“他這不是要說了嗎?你安靜一點不行啊?”
見大哥開口了,猕猴王讪讪的笑道:“呵呵,我這不是着急嗎?”
蛟魔王倒是沒有說什麽,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可是知道他脾氣的都清楚,他發起火來,就算是牛魔王也得退壁三舍。“我覺得楊峰身上的戰甲有妖皇戰甲的氣息。”蛟魔王扔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什麽?!”果然,重磅炸彈引起的效果還是非常巨大的,五個人同時驚叫出聲,五個妖族大聖同時驚叫出聲。恐怕天界在史以來,也就這一次吧。能讓他們驚叫的事情實在是太少了,讓五個人一同驚叫聲的事情就更是了。
可是楊峰的出現還是給了他們不小的震撼了,現在更是身懷妖皇戰甲,那就更是震撼了。一個被天庭追殺後被轟進了封印的妖域的人類,卻同時身懷佛界的至寶,還有妖族的至寶。當然,如果這件寶物要不是妖皇戰甲的話,那他們也不會這麽的吃驚了。
對于他們來說,楊峰就算是提着玉帝的人頭進來的,也不會這麽的震驚。可是穿着妖皇的戰甲可就不同了,妖皇被玉帝所害,可是戰甲卻在楊峰的身上,這難道不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嗎?
牛魔王還沒有說話,猕猴王就已經叫起來了,“這怎麽可能?妖皇的戰甲怎麽會出現在楊峰的身上?而且,這戰甲與妖皇所穿的根本就不同。”
鵬魔王也點頭道:“是啊,妖皇所穿的妖皇戰甲,那是何等的威風,哪裏是他身上的可比。”
獅陀王也點頭道:“是啊,除了氣息有點像之外,其他的都不像。”
禺狨王拍着桌子,扯着嗓子道:“二哥,你是不是該說清楚點啊?你憑什麽這麽說啊?”
牛魔王卻是點頭道:“我覺得二弟說的有道理,這件戰甲除了外形上不同之外,戰甲所散發的氣息絕對有妖皇戰甲的氣息。雖然不濃烈,可是那種氣息我卻是永遠也不會忘記。”
蛟魔王也點頭道:“是啊,可是也有很多的不同。首先,這件戰甲上面的氣息顯然不是自然散發的,而是以前留下來的,所以很微弱。還有就是,這件戰甲的外形跟妖皇戰甲确實是相差太多了。完全沒有了妖皇戰甲那種自然散發出君臨天下的氣勢,也就是這件戰甲沒有了靈魂。”
“靈魂?”猕猴王一臉不可思議的道,“一件戰甲還有靈魂的嗎?”
牛魔王哼聲道:“你從來都不鳥妖皇,當然不知道了。妖皇戰甲可是我們妖族的至寶,防禦力是超級強悍的。如果楊峰身上的戰甲真的是妖皇戰甲的話,就算是他站着讓他打,你也不能把他怎麽樣?”
猕猴王不相信的道:“有沒有這麽誇張,要是真的這麽厲害的話,那妖皇怎麽還會被玉帝那老兒害了啊?”
牛魔王歎了口氣,道:“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啊,從楊峰說出這個事情的時候,我就在想這個問題了。可是怎麽都想不明白,身懷妖皇戰甲的妖皇,怎麽可能會讓玉帝給宰了呢?可是這些話是老七說出來的,我相信他也沒有必要說謊吧。況且他大鬧天宮的事情,現在可是傳遍了整個天界的。隻有我們被封印在這裏面不知道而已。”
蛟魔王道:“大哥說的有道理,這妖皇戰甲确實是這麽的厲害。可是據我所知,妖皇的實力也是非常的強悍的,我敢斷定,玉帝一個人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牛魔王看了他一眼,道:“有什麽證據?”
蛟魔王搖了搖頭道:“我現在也想不到,隻能說是一種直覺。妖皇的實力大家可都是知道的,而且玉帝那個的本來就不是個攻擊型的人。他怎麽可能殺得了身穿妖皇戰甲的妖皇呢?”
禺狨王粗聲的道:“要是當時妖皇還沒來得及穿上戰甲呢?”
蛟魔王淡淡的道:“就連楊峰都能在我們六個人的輪流攻擊下穿上戰甲,更何況是妖皇呢?難道玉帝的實力突然暴發到了那種地步,可是一擊讓妖皇毫無還手的機會。”
禺狨王嘀咕道:“那可不一定,要是偷襲的話,也有這個可能啊!”
蛟魔王沒有直接反駁他,而是繼續道:“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玉帝的一擊讓妖皇受了重傷,可是那也還來得及穿上戰甲吧?穿上護身戰甲要多長的時候?老四,我問你,你穿上你的百獸靈心甲要多久的功夫?”
獅陀王一愣,沒有想到蛟魔王突然會問他這個問題,之後才道:“大概是一瞬間的事情吧,穿上自身修煉的戰甲也隻是一個意念的事情,能要多久?”
蛟魔王點了點頭,道:“禺狨,你沒有修煉過戰甲,所以你不明白自身修煉的戰甲要穿在身上是多麽簡單的一件事情。妖皇的妖皇戰甲他不知道修煉了多少萬年了,早已經到了心意相通的境地,隻要是一個念頭,他的戰甲就是自動的出現在他的身上。所以,除非玉帝能一擊緻他于死地,不然的話,他絕對殺不了妖皇。”
牛魔王也點頭道:“沒錯,我的錦繡山絨甲也是這樣的,隻要是一個念頭,就會自動的出現在自己的身上,根本就不需要廢多大的功夫去準備。”
禺狨王見他們有戰甲的都這麽說,也隻得悶悶的不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