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帶着他們跑的神秘人,那個剛剛還看起來玉樹臨風,英俊潇灑的神秘人眨眼間居然變成了一隻渾身白色的猴子。
武媚兒和楊蘭兩個女生咋一看一個好端端的人突然變成了一隻猴子,都吓得躲到了楊峰的身後。可是楊峰卻是死死的盯住了這個猴子,一隻白色的猴子。這隻不敢是神态還是外貌都很熟悉的猴子,隻是比從前更高一點了。
“你是小白?”楊峰試探性的問道。雖然眼前這個極度的像是小白,可是這裏是天界,而自己是在人間界與小白相遇的。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雖然與小白非常的熟悉,可是他現在根本就不敢肯定,眼前這個,就是自己在人間界與自己相處了一百多年的小白。
那隻猴子點了點頭,口吐人言道:“是的,我是小白。”表情也甚是激動。
“你真的是小白?跟我在洞府裏相處了一百多年的小白?”楊峰再一次的确認道,聲音都有點哽咽了。
小白再一次的點頭,非常肯定的道:“沒有錯,我就是小白,那個和你一起打鬧的小白。”
楊峰再也忍不住了,走了過去,一把抱住了這個有自己那麽高的猴子,小白。現在的小白已經有他那麽高了,一人一猴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武媚兒和楊蘭呆呆的看着眼前擁抱在一起的一人一猴,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爲什麽這一人一猴好像非常熟悉一樣的擁抱在一起。可是看着楊峰那激動的情緒,她們都乖乖的沒有出聲。
良久,激動中的一人一猴終于都平靜了下來,楊峰松開了懷裏的猴子,笑着拍了拍小白的肩膀。道:“對了,小白,你怎麽會在這裏?我就奇怪了,我說我後來回洞府的時候怎麽不見了你。原來你竟然跑到天界來了。”
小白掙開了楊峰的手,渾身一陣抖動,接着又是一陣變化,又一個孫悟空就這樣出現了。雖然比孫悟空還是有差距,可是那長樣還都是那個樣子。
楊峰現在已經見不怪不怪了,隻是笑道:“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啊?”
小白開口道:“現在這個就是真正的我。”
楊峰道:“那我現在叫你什麽呢?難道還叫你小白嗎?”
小白道:“當然可以啊,我的名字叫做孫侯,這是我師父幫我起的。”
楊峰馬上道:“對了,我來給你介紹一下。”說着指着楊蘭和武媚兒道:“這位是我和我妹妹的救命恩人武媚兒,武姑娘。這位就是我妹妹楊蘭。”
武媚兒嘴馬上就跷了起來,不滿的道:“楊大哥,你是不是想每一次跟人家介紹的時候,都要說我是你們兩兄妹的救命恩人啊?”
楊峰連忙投降道:“好了,我以後不敢了。”說着又伸出手臂把孫侯抱住,道:“這是我在人間界的時候最好的朋友之一,孫侯,我以前都是叫他小白的。”
武媚兒和楊蘭馬上跟孫侯見禮,這樣就算是認識了。
孫侯招呼大家在洞裏坐了下來,楊峰才問道:“小白,我實在是有太多的問題要問你了,隻是我不知道該如何問起。還是你自己講講吧。”
孫侯聽了點了點頭,道:“其實這件事情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我隻是知道突然有一天,我師父找到我,說要送我到人間界去生活一段時間。也沒有跟我說爲什麽,就将我送去了。我被送到了你修煉的那個洞府裏面,我知道那裏楊戬去了兩次,可是兩次都被我避過了。可能是他認爲那裏面不可能會存在一個我吧。”
“他第二次來的時候,是帶着你一起來的,後來他走了。等你醒來之後,我就有點明白師父爲什麽要送我到人間界去了,就是因爲你。”
“等等。”楊峰打斷了孫侯的話,道,“你還沒說你師父是誰呢?”
孫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我師父就是鬥戰勝佛孫悟空!”
“什麽?”洞裏同時響起了兩個不同的聲音。一個是楊峰的,他此時是站了起來,滿臉的激動和意外。他從來就沒有想過,小白會是孫悟空的徒弟。
而另一個出聲的就是武媚兒了,隻見她一臉不可思議的盯着孫侯,似乎要看穿他是在說謊一樣。“這怎麽可能,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鬥戰勝佛還有一個徒弟啊!鬥戰勝佛收徒這樣大的事情,居然整個天界沒有人知道。”她對于自己的博學還是非常自信的。她不相信鬥戰勝佛收徒這樣的大事自己會不知道。
鬥戰勝佛是什麽人?三界的風雲人物啊!整個天界沒有聽說孫悟空大名的可以說是少之又少。這樣一個大名人收徒卻沒有人知道,這簡直就是一件讓人無法相信的事情。可是事實卻是擺在了眼前,鬥戰勝佛的徒弟就站在了自己的身前。
孫侯看着他們震驚的樣子,一會撓着頭上的毛,一會又抓着手上的毛。道:“我跟我師父的事情确實沒有人知道,就因爲這樣,所以我師父才會讓我去人間界的。而等你走後,我師父又把我帶回天界來了。”
楊峰道:“原來是這樣啊,那後來呢?”
孫侯不停的摩擦着自己的手臂,道:“我一開始還不知道師父爲什麽要把我送到人間界去,自從你進來之後,我就知道了。肯定是爲了你,可是我一開始的時候還不明白要爲你做點什麽。到了後來我才知道了,原來就是來幫你護法的。”
楊峰忙道:“什麽意思?”
孫侯道:“就是在你修煉出錯的時候幫你啊,比如說你快要走火入魔的時候啊。”
楊峰恍然大悟的道:“哦,我說我在洞府裏的時候從來就沒有發生過要走火入魔的事呢?原來是你在幫我啊。搞得我還以爲是那裏的環境好呢。”
孫侯道:“怎麽可能?你一個人修煉,又沒有師父,出錯是肯定的了。像你這樣一個人修煉的,前面是最容易出錯的。”
楊峰點了點頭,道:“所以你到了後來等我的修爲到了元嬰期的時候就離開了人間界,回到了天界。”
孫侯點頭道:“沒錯,就是這樣,你到元嬰期就出了洞府。你一走,我就跟我師父取得了關系,要他來帶我回來。”
楊峰連忙道:“那你是怎麽知道我被困在天羅地網大陣裏面,而且還把我們救出來了呢?”
聽了楊峰的話,武媚兒和楊蘭也是一臉疑惑的看着孫侯。
孫侯道:“這都是我師父告訴我的,自從我跟師父修煉以來就坐在這個山洞裏面,師父不讓别人知道我跟他的關系。所以我很少出去,自從人間界回來之後,我就一次都沒有出去過。大概就在我去救你們的前幾個時辰吧,師父找到了我。他告訴了我你的情況,叫我要去救你。”
楊峰奇怪的看着孫侯道:“小白,我看你現在的修爲也隻是相當于金仙的水平啊,你怎麽可能破得了天羅地網大陣啊。天羅地網的厲害我可是聽我師兄說過了,就算是從外面破陣,可是也不可能像你那樣,把布陣的人都修理得慘兮兮的吧?”
孫侯習慣性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道:“這也正是我要講的,師父在說完了要我去救你們之後,把他的金箍棒留給了我,而且還暫時性的傳功給我。”
“暫時性傳功?”楊峰和武媚兒幾乎是同時道,語氣裏充滿了疑惑。楊峰道:“這是什麽意思?”
孫侯撓了撓頭,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是覺得師父在我的頭上拍了一下,然後就覺得有一股暖流進入了我的身體内。當時的時候還不覺得怎麽樣,可是當我趕到你們出事的地方的時候。我突然發覺自己的修爲突然之間漲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我想起師父跟我說過的話,他說等我到了之後,如果修爲暴漲的話,就立刻用金箍棒破了天羅地網大陣。想到這裏,我就不再猶豫,直接用金箍棒砸向了天羅地網大陣。隻是沒有想到,效果居然會這麽的好。”
楊峰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麽一樣,盯着孫侯道:“那我們在逃跑的時候開始你的速度非常的快,我都快要追不上你了,可是後來卻是非常的慢,是不是因爲那個暫時性傳功的效果過去了?”
孫侯點了點頭,道:“是的,本來師父算好的,我可以趕回這裏的,可是我在動手的時候,用法力将我的外貌改變了一下,所以多用了一些法力。本來我的速度也不會那麽慢的,可是我爲了保持那個樣子,所以才會那麽慢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楊峰一陣恍然。
武媚兒突然道:“孫前輩,那您師父去了哪裏呢?”
孫侯被武媚兒的稱呼叫得一愣,馬上便不好意思的道:“你還是跟楊峰一樣叫我小白好了,叫前輩感覺挺别扭的。”
武媚兒連忙道:“這怎麽可以啊?”
孫侯道:“這有什麽不可以,我們是平輩論交,我雖然是一個猴子,可是我師父卻把我當成是一個人來教。更何況我現在也算是修煉有成了,靈智大開,雖然有的時候一些習慣還改不了。可是我現在基本上與一個人沒有什麽區别了。”
楊峰也插口道:“是啊,媚兒,小白是我的朋友,而你是我的朋友,以後你們也就是朋友了。就别前輩前輩的叫生份了。”看到武媚兒同意了,楊峰又道:“對了,小白,你爲什麽不變成人形啊?你們妖修到元嬰期不是可以變成人形麽?”說到這裏,楊峰還看了一眼武媚兒。
武媚兒本體就是老虎與狐狸的結合,在她本體的時候,也是一隻狐狸。不過她在本體的時候卻有不少的老虎的特征,比如說,她的本體,頭頂上也有一個大大的王字。
武媚兒也是一臉奇怪的看着孫侯,現在幾乎所有的妖修在修煉到妖嬰境界的時候,都是會幻化成人形再修煉的。這樣修煉起來速度還要比在本體的時候快一點。
孫侯卻道:“我這是學我師父的,我師父也是這個樣子,我也就也是這個樣子。”
楊峰和武媚兒聽了都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這也學師父的。楊蘭則是坐在那裏,靜靜的聽着他們談話。他們現在說的,她大多都不懂,所以也不知道從哪裏插嘴,幹脆就不開口,省得添麻煩。
武媚兒繼續道:“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孫侯道:“當時師父交待完事情之後,他就說要去真君殿找二郎神喝酒去,我也不知道他爲什麽會突然說這些。他老人家現在恐怕還在真君殿吧!隻是以前師父從來都不跟我提二郎神的,不明白爲什麽這次要去找他喝酒?”
楊峰不解的道:“我有點想不明白,他爲什麽要叫你來救我們?而且他自己還要跑到二郎神那裏去喝酒?”
孫侯搖了搖頭,這麽深奧的問題不是他能理解的。楊蘭也是一臉的茫然,楊峰都不知道的事情,她就更不知道了。
武媚兒想了想,笑道:“你師父跟二郎神何止不熟啊,他們兩個還有過節呢?不過他爲什麽會去找他喝酒或許我知道。”
楊峰意外的哦了一聲,才道:“爲什麽?”
武媚兒站了起來,指手劃腳的來回走動,道:“我想鬥戰勝佛前輩不親自去救我們,而是讓小白去救我們,是爲了不讓天庭的人知道這件事情是他做的。”
楊峰插口道:“可是他也不用特意的跑去找二郎神喝酒吧?你自己也說過了,他們兩個之間可是有過節的。他不想讓人知道,大不了可以在這裏等我們回來啊。犯不着特意跑到和自己有過節的人家裏去找自己的對頭喝酒吧?”
武媚兒笑着道:“這就是鬥戰勝佛前輩高明的地方了。這樣一來,所有的人都不能對他有所懷疑了。”
經武媚兒這麽一說,楊峰似乎明白了,在人間界的時候,他看過不少的偵探電視劇,這就是所謂的制造不在場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