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兒得意的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看着他的楊峰,繼續道:“施法布陣天庭是第一,隻是這施法布陣需要的時間比較長了一點,所以在他們對上近戰能力特殊強的人的時候,就難免要吃虧了。”
楊峰從震驚中清醒了過來,對于武媚兒說的這些,他還真的沒有聽說過。想來天庭作爲天界三大勢力之一,如果沒有一點手段的話,怎麽可能挺得下去呢?可是他現在對這些還不是太感興趣,他現在最迫切想知道的,是那一個沖出了天羅地網大陣的人。
“媚兒,你說曾經有一個人沖出了天羅地網大陣,你知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啊?”
武媚兒得意的道:“當然啊,我可是天界的萬事通啊。其實我在沒事的時候,就喜歡研究一些以前留下來的書籍,還有各種傳聞。那一次,是天羅地網大陣出現以來,第一次被人破去了。這固然跟天庭的人大意有關,當然那人的實力也是不容置疑的。”
楊峰也不催她,知道她會說出來的。
武媚兒繼續道:“這個人就是一萬年前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的孫悟空,也就是現在佛界的鬥戰勝佛。”
“啊!”楊峰雖然心裏已經在想這個人了,可是真正從武媚兒的嘴裏知道這個結果的時候還是吃了一驚,畢竟,孫悟空對他的震撼實在是太多了。
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是在師父的洞府的時候,楊戬曾經說過,他就是沖破天命的兩個人之一。一個人單槍匹馬大鬧整個天宮,打遍天庭無敵手。最後還是中計才被如來擒了下來,壓在了五行山下。
而後來的西天取經更是留下了無數的傳說,如果說現在還有一個讓楊峰打從心眼裏佩服的人,那也就是孫悟空而已。畢竟這個人的名字他聽到的太多了,他希望能有一天,自己也可以達到他的高度。
武媚兒對于楊峰吃驚的表情非常的滿意,繼續道:“沒有錯,就是孫悟空。從古至今,在整個天界可以說孫悟空是一個話題永遠說不完的人。”
楊峰轉頭看了一下還沒有醒來的楊蘭,拉過一個蒲團,扔在了武媚兒的腳下。自己也拿過一個坐了下來,道:“這樣吧,反正現在我們也沒有事情可做,幹脆坐下來,我們慢慢的說。”
武媚兒眼睛一瞪,恨鐵不成鋼的道:“什麽叫我們現在沒事做啊?我們現在可是還在别人的甕裏,你還覺得現在很輕松嗎?”
楊峰倒是看得開,道:“那又怎麽樣?就算我們兩個加在一起,還是沖不出去,還不如坐下來,我們慢慢的聊會天呢?”
武媚兒急道:“可是他們随便都會拆房子的。”
楊峰滿不在乎的道:“那就到時候再說吧,你放心,我會在他們拆房子之前出去的。他們總不會連個招呼都不打,就動手拆房子吧?”
武媚兒松了口氣,道:“那倒不會。”要是這房子真的被他們拆了,那他們武宗就真的名存實亡了。她到現在爲止,還沒有把這裏的事情告訴她的父親,而且宗門内的高手都被她父親帶去萬妖門争取更多的權利去了。現在的武宗可以說是隻留下了一個空殼,要是她的父親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宗門都讓人給拆了,那還不活生生的氣死啊?
楊峰指了指武媚兒腳下的蒲團,輕松的道:“那不就結了,坐下來吧,這天界的事情我知道的還真不多,你既然自号萬事通,那就跟我說說。讓我死也不至于做個糊塗鬼。”
武媚兒知道他這是在開玩笑,就随他笑了笑,坐了下來。他說得也對,反正現在事情也發生了,就算現在自己的心都提出來,還是一樣的沒有辦法。“你說的也有點道理,算了,舍命陪君子吧。孫悟空也是我最崇拜的一個前輩了,他的本體實際上是一個石猴。要是嚴格說起來的話,他也是一個妖怪呢。”
這個楊峰倒是知道,孫悟空的本體确實是一個猴子,不過是一隻非常的特殊的石猴而已。
武媚兒沉浸在對前輩崇敬的情緒裏,到楊峰用力的咳嗽了一下,才從憧憬中清醒了過來。臉頰有點泛紅,惱怒的看了楊峰一眼,似乎在怪他打擾了她的美好憧憬。不過還是很快的收拾起了自己的心情,繼續道。
“他的成長可以說是一個奇迹,他一個猴子,可是卻愣是拜在了佛教的門下,這個說起來真的是讓人無法想像,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卻無法讓人不相信。也不知道他的師父哪一根筋不對勁,會收一個猴子做徒弟。這個就要去問他的師父去了。”
“一個妖怪去修煉佛家的功法,雖然說佛家與我們妖修不是天敵,可是卻也有一定的相抵觸,可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愣是讓孫悟空修煉成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戰鬥狂人。戰鬥力之高,就算是在整個天界,也是排在前列的。”
“當然,他手裏的金箍棒攻擊力高得出奇也是一個原因。要是論近戰能力的話,在整個天界,孫悟空如果說第二的話,就沒有人敢說第一了。就連天庭的執法天神二郎神楊戬就肉搏戰的話,也不是他的對手。”
“孫悟空的金剛不壞神功已經煉到了不死之身的境界,他的身體就是一件非常厲害的攻擊武器了,再加上他的紫金仙甲,一等一的防禦戰甲。他在跟人打架的時候,根本就不需要留下體内能量進行防禦,隻需要全力的進攻。”
“所以說,如果他在戰鬥的時候能發揮出十分的能力的話,那别人就隻能發揮七層了。這還是指一些戰鬥型的高手,如果是天庭的那些個天師啊,星君之類的啊,對上孫悟空的時候,也就隻能發揮三層不到的威力。這個差距就可以看得出來了,在整個天庭,要找出一個能擋孫悟空一招之敵的人都怪。”
楊峰聽她說了這麽多,覺得她說的非常的有道理,以前自己雖然知道了一點,可是卻沒有這麽的詳細。這個時候聽到孫悟空這麽的厲害,聽得他簡直就是熱血沸騰啊。自己也是攻擊力強悍性的人,可是自己卻沒有孫悟空那麽好的防禦,要是什麽時候自己也可以不顧防禦,全力進攻的話,自己絕對可以以現在的修爲跟哪吒叫闆。
可是正如武媚兒說的,現在的自己對上哪吒,就如哪吒對上孫悟空一樣,根本就隻能發揮出最多七層的功力。
自己之前從來就沒有學過什麽劍訣,打架從來都是一柄由劍芒組成的長劍帶着劍氣劈來劈去。可是這些天他趁着楊蘭在恢複的時間,自己空閑的時間,把師父給的七色劍訣與張三豐給的真武劍訣都修煉了一遍。
雖然兩種劍訣都還沒有修煉完,可是楊峰卻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現在的攻擊力較之以前,可以說提升了幾倍不止。這才敢誇口說全力進攻的話可以叫闆哪吒,畢竟他們之間人修爲相差太多了,而且哪吒還是一個戰鬥型的人。
以楊峰現在的修爲,七色劍訣也就修煉到了和他的修爲相對應的紫色境界,而張三豐的真武劍訣倒是修煉到了真武七絕劍的第四絕,劍光幕影。這一式劍訣,是整部七絕劍訣裏面唯一一招用來防禦的劍訣。
楊峰真的很佩服張三豐,居然可以創出用來防禦的劍訣,不管是修仙也好,修佛也好,修魔也好,一般都是用法寶來防禦的。你張三豐這樣創造出法訣來防禦的少之又少。就像天庭的人,基本上是人手一件戰甲,當然這個等級要視你的能力而定了。
你有本事,這裝備當然也就好一點了。
想到這裏,楊峰突然想到了天庭的掌控者玉帝,還有他的老婆王母娘娘。“媚兒,你說的有點誇張了吧,天庭的掌控者玉帝,身爲天界三大巨頭,如果說他也不是孫悟空的對手,我絕對的不相信。”
武媚兒歪着腦袋想了一會,雖然孫悟空在她的心中是偶像級的人物,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道:“你說的沒錯,孫悟空現在确實還不是玉帝的對手,不過我可以肯定,整個天庭,除了玉帝,絕對沒有人是孫悟空的對手了。”
楊峰有點遲疑的道:“那王母娘娘呢?”
武媚兒神情一頓,仿佛說了一個讓她非常意外的人物似的。想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怎麽說呢?據我的研究,王母娘娘是一個非常特殊的人物。就連我這裏萬事通,對她的了解也不多。她是昆侖派的創始人,實力就不必說了,可是我卻從來就沒有聽說過她出手,而且也沒有看過有記載她出手的記錄。所以說,她是一個非常奇特的人物。”
“哦?”楊峰倒是對她的話着實的意外的一下,沒想到這個天庭的第二号人物,居然會沒有出手的記錄。
武媚兒沒有管楊峰的驚訝,繼續道:“而且她好像對于天庭的事情不太上心,很少出面,頂多就是昆侖派在玉帝的手下做事而已。她一般都不參與天庭的事情,整天都呆在瑤池不出來。到現在爲止,外界還沒有傳聞她現在的修爲到了什麽境界。”
楊峰聽了武媚兒的話,喃喃的道:“居然會有這樣的人,對了,兩千年前,我父母的事情她是什麽态度?”說到後面一句的時候,楊峰的聲音不自覺的提高了不少。
武媚兒想了想,道:“說實話,這件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們父母的那件事情雖然天庭的處理震驚了整個天界。可是真正知道這裏面事情的人卻是很少,大家都隻知道結果,卻不知道這樣處理到底是誰的主意。”
說到這裏,武媚兒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麽?”
楊峰搖了搖頭,道:“沒什麽,隻是随便問問而已。”其實在他的心裏,是希望王母娘娘沒有參與到這裏來的,可是他不敢在武媚兒的面前說出來。他不敢在這件事情上表現出一丁點的弱勢。
武媚兒随便的哦了一聲,沒有說話。
楊峰轉開話題道:“對了,我們還是繼續說孫悟空的事吧,你剛剛說到哪了?”
“哦,我剛剛說到天庭隻有玉帝一個是孫悟空的對手啊。”武媚兒道。
“對了,我心裏一直都有一個疑問,就是孫悟空當年大鬧天宮的時候,爲什麽玉帝不出手把孫悟空打退,而是要請如來佛祖出手呢?”楊峰一臉奇怪的道。
武媚兒沉吟了一下,才道:“其實這個是天界之迷,恐怕整個天界知道此事的也不多。所有的都在猜測當初孫悟空大鬧天宮的時候,玉帝爲什麽甯願丢面子去請如來佛祖,也不願自己出手對付孫悟空。一萬多年過去了,可是這個迷卻是一直存在着,沒有人可以解釋,就連玉帝也對此事沒有作出過任何的解釋。”
楊峰歎了口氣,想不到,武媚兒的說法跟素陽子是一樣的,難不成這難道還真的是一個迷嗎?
“不過,我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玉帝不出手對付孫悟空是因爲妖域。”武媚兒說到妖域有點傷感,作爲一個妖怪,在談到自己心目中聖地被封閉的時候,肯定會有傷感的。
楊峰見武媚兒有點誤傷,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媚兒,不要再傷心了。”
就是因爲妖域被封閉,所以才讓天界後面所有的妖修都留在了凡人界,修爲進步十分的緩慢,這還不說。由于妖域被封閉了,所以現在的妖修可以說是被其他三族所輕視。就拿這次來說吧,天庭的人敢這樣公然的進入妖修的地盤拿人,還動不動就用天羅地網大陣封鎖一個宗派,這麽大的事情要是放在以前,借個膽給他們也不敢這麽做。
可是現在,所有妖修的後台,依仗,所有妖修心目中的聖地――妖域。就這樣被封閉了,跟着所有的妖修就被人家欺負,這也算是人世間最悲哀的一件事情了。
楊峰試着轉開話題道:“你剛剛說的有一個想法,到底是什麽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