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霸聽了許孟輝的話,眼睛幕的一睜,道:“哦?說來聽聽。”
許孟輝道了聲是,然後才道:“現在整個修真界說的話題都是有關于蜀山派的,第一件當然就是要在蜀山派舉辦修真大會了。”
歐陽霸不耐煩的道:“這個事情我知道,那些個僞君子整天勾心鬥角的,還裝模作樣的舉辦什麽修真大會,真是無恥之極。說下一個。”
許孟輝連忙道:“是,師父。這第二條還是說蜀山派的,據說蜀山派的開山祖師爺的隔代弟子楊峰回到了蜀山派,并于幾日前單打獨挑了前來找茬的昆侖派掌門人。據說昆侖掌門被楊峰打得鮮血狂噴,在其弟子扶持下才離開了蜀山派。一時間楊峰的名字成爲了所有人的話題,風頭一時無兩。……”
歐陽霸聽到這裏,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眼睛裏射出兩股駭人的光芒,随後又坐了回去。道:“繼續說下去。”
許孟輝被歐陽霸的行爲弄了個莫名其妙,上次的江海之行,許孟輝被歐陽霸點名留守總壇,所以并沒有跟去,他也沒有見到歐陽霸跟楊峰動手。而陰山派弟子回來之後對此事也是閉口不談,所以他不知道歐陽霸爲何聽到楊峰的名字會這麽激動。
隻得繼續道:“第三件事還是有關蜀山派的,就是蜀山派在兩千多年前和我們陰山派的陰山令一起失蹤的紫青雙劍雙回到了蜀山派,就在赤松子大戰楊峰的當天在蜀山派亮相。”
歐陽霸猛的道:“你是說楊峰是用紫青雙劍跟赤松子打的嗎?”
許孟輝搖頭道:“回師父,不是,據說那天本來是蜀山派的虛無三老中的靜虛和清虛要用紫青雙劍迎戰赤松子的。可是不知道什麽原因,被楊峰趕了出去。”
歐陽霸點了點頭,臉色一次比一次難看,道:“原來是這樣,看來這次的修真大會真的有好戲看了。”
許孟輝:“……”
同一時間,修真界各門派都出一了同樣的場面。
青城山,崆峒派。
大殿上,崆峒派掌門人烏雞道長看着下面的大弟子周行雨,道:“行雨,修真大會召開在即,這段時間修真界其他門派有什麽反應嗎?”
周行雨恭敬的道:“回師父的話,這段時間整個修真界都要沸騰了。可是事情卻全都是有關蜀山派的。”
烏雞道人笑了笑,道:“這有什麽好奇怪的,這次的修真大會就是在蜀山派舉行,這段時間談論蜀山派的事情多一點也不足爲奇啊!”
周行雨道:“師父,現在談論最多的是修真大會的事沒錯,可是還有兩件事情卻更讓所有的修真者津津樂道。”
烏雞道長大感意外,道:“現在還有什麽比修真大會還要重要啊?”
周行雨道:“回師父,有兩件事,第一件事是蜀山派開山祖師長眉道長的隔代弟子于日前回到蜀山派,并于當日在飛雲廣場上單挑昆侖掌門赤松道長。赤松道長折羽而歸。”
一臉人畜無害的烏雞道人猛的站了起來,全身真元鼓蕩。驚呼出聲,“什麽?”也不知道他是驚訝長眉道長的隔代弟子,還是驚訝有人打敗了赤松道長,或者兩者都有之。
周行雨看着激動的師父,小心的道:“師父,你沒事吧?”
烏雞道人連忙平服了一下自己激蕩的心情,然後才坐了下來,臉上也看不出是什麽表情。道:“行雨,你繼續說下去。”
周行雨道:“是,師父。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兩千年前失蹤的蜀山派的鎮山之寶紫青雙劍已經找回來了,當日蜀山派虛無三老中的靜虛和清虛兩位前輩手執紫青雙劍出現在飛雲廣場。隻是并沒有用來對抗赤松道長。”
烏雞道人一臉了然的神情,喃喃的道:“我就知道,紫青雙劍也一定回到了蜀山派。隻是沒有使用紫青雙劍就勝了赤松子那個護短鬼,看來這個長眉道長的隔代弟子不簡單啊!”
……
其他各個門派的反應都諸如此類,門下弟子上報的都是此等消息,一時間,蜀山派聲望升到了最頂端。
昆侖派。
上清殿上。
赤松子一臉鐵青的站在那裏,下面站着一位年紀和他相仿的道人。隻聽赤松子道:“青松師弟,相信現在外面盛傳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有什麽看法?”
青松子聞言道:“回師兄,我認爲大可不必理會,勝敗乃兵家常事,是沒有人不可能不敗的。敗是進取的墊腳石,所以我認識師兄不必太過認真。”
赤松子聽了青松子的話大感意外,道:“那以你之見,我們現在該以何爲重點呢?修真大會舉行大即,如果到時候我們昆侖派拿不出壓制蜀山派的辦法的話,那我們悠悠萬載的昆侖派真的要淪落到受蜀山派轄制嗎?”
青松子聞言沒有說話,隻是低着頭。
赤松子一見,知道青松子想得是什麽,道:“青松師弟,如果我讓你和我一起參透杏黃旗,你說可好?”
青松子一聽,臉上一喜,随即卻道:“杏黃旗乃是掌門之物,青松何德何能,豈敢有非分之想。”
赤松子歎了口氣,道:“師弟,我是說真的,我想來想去,除了我們兩個人共同修煉杏黃旗,才有希望在修真大會上技壓群雄。我不能讓我昆侖的威名有一絲受損,過去的恥辱我一定要找回來,不知師弟可肯幫爲兄這個忙?”
青松子一聽,知道再推脫就是矯情了,連忙跪了下去。道:“願聽師兄吩咐。”
赤松子露出一個笑容道:“那好,從明天開始,我們兩個一起閉關,共同參悟杏黃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