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階中期?”葉安目光微閃,黃階中期,以他現在黃階初期巅峰加上元力、遊仙步等各種底牌,也不一定對付不了。
“好了,孫老我知道了,如果那老家夥真的來的話,到時候誰勝誰負真不一定呢!”葉安淡淡一笑說道。
孫老一怔,難道葉安現在的實力,能夠對付得了黃階中期?要不然爲什麽這樣說。
“你們的事,我們夜殺不好摻和,如果真的對付不了,你來工會,我請求會長出手。”孫老擺擺手說道。
“多謝孫老!”江海市夜殺分會的會長一直是個神秘存在,到現在葉安都沒有見過一次,不過據說他最少也是黃階的存在。
又說了幾句,葉安帶着任務單離開了工會,當然,夜默和李萱兒都跟在後面,還有孫可蕊。
“不語哥哥,我要吃冰淇淋!”一出工會,孫可蕊便吵着說道。
“知道知道,待會買給你吃!”葉安摸了摸孫可蕊小腦袋,随後目光看向李萱兒,“你父親和你聯系沒?”
李萱兒的父親李如山,救過葉安一次,後來把李萱兒和夜殺令托付給葉安,獨自一人去了天京城。
李萱兒搖搖頭,目光微微黯淡。
“我知道了,過段時間我會去天京城,找一下他的蹤迹。”葉安說道。
“多謝。”李萱兒輕聲說道,雖然和父親關系不是很好,但李萱兒還是愛着李如山的。
“嗯,那現在走帶你們去遊樂場玩吧!”葉安笑着說道,夜默和李萱兒整天做任務,日子肯定無聊,出去玩玩也是挺好的。
“好哦好哦!去遊樂場玩咯!”
孫可蕊高興的蹦了起來。
嬉戲谷,江海市大型遊樂場。
到底還是孩子,一進嬉戲谷,三人都是有些興奮,一向冰冷的夜默和李萱兒,眼睛裏也是泛着光。
過山車、摩天輪、跳樓機……
各種設施,葉安帶他們玩了個遍,等到三人從嬉戲谷出來,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葉安帶着三個小家夥回到車内。
“玩的怎麽樣?”葉安笑着問道。
“好玩好玩,以後還要來玩!”孫可蕊興奮無比。
夜默和李萱兒都是點點頭,顯然玩的很開心。
李萱兒自小在夜殺總會長大,後來又和李如山過上了逃亡的生活,從小到現在,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玩過。
夜默和李萱兒差不多,自從拜葉安爲師之後,除了做任務就是修煉,生活滋潤枯燥無比。
“好了,既然玩也玩過了,那麽就該去做任務了。”葉安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發動了車子。
江海市金康别墅區,這裏是江海市有名的别墅區之一,江海市三成的富人都居住在這。
明月高照。
一臉蘭博基尼緩緩駛來,保安看到蘭博基尼,目光微微一閃,在這别墅區當保安,每天見到的跑車多了去,但是這輛應該是他見到的最好的了,如果沒記錯,好像六百多萬。
保安自然不會阻攔,開着蘭博基尼進别墅區,肯定是有錢有勢的人,要麽業主,要麽業主朋友,絕對不會是小偷的。
找個地方把車停好之後,葉安便和夜默下了車,二人往鄧天龍居住的别墅飛掠而去,李萱兒和孫可蕊則是在車裏面。
二人的速度很快,攝像頭隻看到一道黑影在屏幕掠過,就什麽都看不見了。
a3号别墅,葉安和夜默同時腳步一頓,停了下來,這是鄧天龍居住的别墅。
不過讓他們意外的是,此時别墅外面整齊站着一排人,最前面也站着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一臉橫肉,脖頸挂着粗粗的金項鏈,手裏還夾着一支雪茄,一副暴發戶的樣子,不過看相貌,正是這次任務的目标,鄧天龍!
葉安對着一個花叢後做了一個手勢,夜默點點頭,化作黑影躲在了花叢後,那是攝像頭的死角之一。
葉安則也是化作一道黑影,躲在了另一處花叢後,目光看向鄧天龍一幫人。
對方十幾個大半夜站在别墅外面吹冷風,還一臉恭敬的樣子,好像在等人,可等的又是誰?
正當葉安這般想着的時候,一輛大奔黑色商務車緩緩開了過來,停在鄧天龍面前。
鄧天龍臉色一變,随後堆起谄媚笑容。
車門打開,七個穿着西服,帶着墨鏡的男人走了下來,他們身上都散發着狠厲的氣質,一出來便把商務車圍住,防止有人攻擊。
“應該是黑道世家!”葉安掃了掃這幫保镖,目光微閃。
他們身上的氣質和那些什麽幫、什麽派,那些混社會的完全不是一個級别,厚重沉穩又有着讓人心悸的可怕氣息。
等保镖的出來之後,一個穿着白襯衫的男人,從車内走出,男人四十多歲左右,中年人,留着短發,還有胡須,看起來溫文儒雅,但身上卻有淡淡的霸氣散發。
看到這個男人,鄧天龍媚笑更勝,立刻向前一步,說道。
“歡迎徐堂主來江海市!”
“歡迎徐堂主!”鄧天龍身後那幫小弟同時說道,聲音整齊,顯然練過不少次。
鄧天龍是個粗人,文化水平不高,混社會也沒混出個什麽鳥樣,他能夠被洪門扶持成爲平海會幫主,就是這個徐建山幫忙的。
如果沒有徐建山,說不定鄧天龍現在還被人當馬仔指喚着。
“好了,既然是我的人,就是我們洪門的人,客氣話就不說了!”徐建山擺擺手,淡淡說道,一句話就收買了人心。
“是,徐堂主!”鄧天龍激動無比,那麽說自己已經是洪門的人了!
“進去吧!”徐建山擡起腳步,帶頭往别墅走去。
他的保镖立刻跟上,随後才是鄧天龍的人。
等到人都進入别墅後,别墅大門關上,葉安和夜默縱身一躍,也是跟着進入别墅,不過卻是在别墅窗外外,透過窗戶,正好可以看到别墅大廳的場景。
葉安向夜默做了個不要說話的手勢,随後元力運轉到耳邊,周圍的聲音頓時放大,蚯蚓在泥土内拱泥的聲音,甚至都能聽到,别墅内的談話頓時傳到葉安耳内。
“徐堂主這次從遠南省趕來,路途勞頓,這是孝敬您的!”鄧天龍一揮手,立刻有個長相姣好的女人端着一個盤子放在徐建山面前,盤子裏放着顆墨綠色珠子。
鄧天龍知道徐建山喜好古董,所以特地弄來的。
“不錯,前朝的珠子,有三四百年的曆史了吧!”徐建山掃了掃珠子,淡淡說道。
“徐堂主好眼力,屬下佩服,這珠子三百五十年曆史,是前朝著名工匠韓一手師傅鍛造的!”鄧天龍順勢拍了一個馬屁。
這馬屁拍的徐建山那個舒服啊,心道這鄧天龍雖然沒文化,但這馬屁功夫卻是不錯。
“對了,徐堂主這次奉命前往遠南省,有什麽收獲沒?”鄧天龍小心翼翼問道,随後又是一揮手,那個面容姣好的女人走到徐建山背後,替徐建山揉着肩膀。
“唉,别說了。”徐建山拿起桌上的珠子把玩着,“林少讓我和齊爾縣的玉田山商量毒品銷售渠道的問題,那玉田山爲了把毒品賣出去,肯定會給我們洪門一大筆錢的,哪知道我剛到那沒多久,玉田山的制毒工廠直接被一鍋端了,至于他人,我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徐建山郁悶無比,這事過後,林少還罵了他一頓。
鄧天龍一怔,本來想用這事情來拍個馬屁的,說什麽徐堂主智謀過人,沒想到這件事搞砸了。
而在外面偷聽的葉安也是不由一愣,沒想到還有這事,自己滅掉了玉田山,還間接的毀了洪門的一樁生意。
“對了,你知道葉安嗎?”徐建山忽然目光一閃,看向鄧天龍。
“屬下知道!”鄧天龍點點頭,“這可是江海市的名人,定海會可以說就是滅在他的手裏!當時華夏那些部門在鏟除定海會的時候,我曾遠遠看到過一次葉安的身影,他下手非常狠辣。”
“那個帶領緝毒警,滅掉玉田山制毒工廠的人,也叫葉安!”徐建山又是說道。
“也叫葉安!不會是同一人吧!”鄧天龍失聲說道。
“這徐建山在齊爾縣居然連我的資料都查到了。”葉安嘴角露出冷笑。
“應該是同一人!”徐建山臉色有些陰沉,“這小子能耐大得很,林少曾經在這小子手裏吃過不少虧,而在江海市,這一個月的時間裏面,葉安忽然消失,緊接着齊爾縣玉田山又被滅了,所以八成就是這小子幹的。”
“可……一個是國際大都市江海市,一個是偏遠小縣城齊爾縣,這相差十萬八千裏,葉安跑那幹嘛?”鄧天龍有些不相信。
“我怎麽知道他跑那幹嘛!”徐建山看了他一眼,吓得鄧天龍哆嗦了一下,知道自己多嘴了,徐堂主說他是葉安他就是葉安,管他相差多遠。
“這葉安還真是不知道怎麽說他啊,消滅了定海會,讓我們洪門有機會可以掌控江海市的黑道勢力,讓我們洪門每年多出好幾個億的油水。”徐建山面無表情開口,眼中又是說道一道狠厲,
“可是卻得罪了林少,而且還毀掉了我們洪門的一樁生意,不殺他,難以洩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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