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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解謎解謎上
唉唉?
聽到我突然喊道了樹月的名字,一個個家夥都顯得很吃驚的樣子。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 記住哦!确實啊,貌似進入這個祭祀之地開始,樹月君就不知道怎麽了,貌似一直沒有出現呢。
而由于剛剛進入地道之後就是接連不斷的戰鬥,然後又是差點讓祭祀成功的進行來着,所以大家的精神一直都處于高度的緊張狀态,沒有人去管這個暫時沒有什麽戰鬥力的普通的稻草人。
而現在,經過我的話語,衆人忽然發現,在過去的一段時間之内,樹月直接阿卡林化了,毫無存在感啊。
“那個,我在這裏啊。由于很害怕,所以一直躲在角落裏啊。”
樹月的聲音從遠處的角落裏傳來,但是仔細聽的話,位置似乎又是相當的飄忽不定,似乎這個家夥一直處于什麽移動的狀态來着。
“哦不對,不對,你可不是害怕呢。你這樣的家夥,怎麽會害怕呢?就算這裏是虛,就算虛的下方所連接的是黃泉,但是你也不會害怕的啊。畢竟,你可是造成這樣的事件的真正幕後人,不是麽?立花樹月!”
直接一個小小的光球砸向了角落深處,随後,借助光球所散發出的光芒,樹月的樣子顯現了出來。這個時候,他已經從稻草人傀儡的身體中走了出來,再次恢複了那個地縛靈的模樣。可是與最初出現在我們面前的他不同,此時此刻,他的身體上,出現了一道道黑色的斑紋,相當的詭異的樣子啊。
“嘛,其實原本我也隻是覺得吧,你作爲一個地縛靈,在這樣的地方堅持到現在,保留了自己的神志到現在也是相當的不容易,所以也沒怎麽多想,隻是想幫你一把,完成你的心願,祝你早日成佛超生而已。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 記住哦!可是現在來看,似乎不需要我幫忙了來着啊。”
我聳聳肩膀,朝着樹月所在的方向稍稍的揮了揮手,然後一個小小的稻草人就自動飛回到了我的手中。這個就是一開始借給樹月的臨時身體了,可是此時此刻,稻草人的肚子位置,破了一個大洞,已經完全一副被損壞的樣子。
仔細觀察的話,還能夠發現,稻草人肚子上的這個大洞,是從内而外造成的,因爲破壞的地方的稻草,是朝着外面的方向樹立着的。
“你在說什麽,我還是不能夠理解啊。”
看到我這副樣子,樹月還是一副不願意承認的樣子,依舊是在不斷的推脫着什麽。可是他這個樣子,在我看來,還真是相當的搞笑來着啊。
“啊,少年啊,你就不要試圖去掙紮了,事情我已經非常的了解來着了啊。其實原本我也不大确定的,但是看到這個稻草人之後,我就完全确定了。就算這個道具它流傳的時間有多麽的長,也不是一個小小的地縛靈可以打破束縛的。”
直接把稻草人丢到了立花樹月的腳下。
“破口處是有着一絲絲的黑色怨恨氣息的,不要試圖狡辯來着,對于氣息什麽的我可是一清二楚的啊。”
“喂喂,葉舟啊,你到底在和樹月說什麽啊,還有樹月爲什麽變成了這幅樣子?”一直作爲好奇寶寶的新八叽頓時就表示了自己的不能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麽情況?完全不能夠了解發生了什麽事情啊。
“事情很簡單,我剛才不是說了麽?那邊的黑澤莎重,撐死算是造成了村子毀滅的大償的執行者罷了,但是造成這一切事件的根源,恐怕還是你吧,立花樹月。哦,似乎這邊的這個小姐也完全被蒙在鼓裏啊。不愧是影帝級别的人物啊,欺騙了所有的人,一直到現在,還真是相當的不容易呐。”
啊,所謂人生寂寞如雪,生活全部靠演,大概也就是這樣模樣吧。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遠處的沙重,表示自己也是非常的不能夠明白。本來祭祀被打斷什麽的,已經讓她相當的惱火了,現在這個打斷了自己祭祀的人,又在這裏胡說八道,好歹作爲這個村莊所有冤魂的老大吧,她也有些惱火了啊。
而她的情緒,是直接的鏈接着巨坑下面的虛的。所以整個洞穴也開始震動了起來,似乎又要地震的樣子啊。
“嘛,不要着急,要淡定。現在的你,可是和那個地方鏈接在一起來着,我可不想和這幾個白癡一樣和你戰鬥,我隻想說出真相而已。雖然我智商不算高,但是很幸運,我的手下有智商高的,能夠很快的從這些亂七八糟的線索中,分析中真相呢。”
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不由的自嘲起來,嘛,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這确實是真相來着啊。
“本來呢,我也是不确定的。畢竟隻是推斷而已,如果不是真相的話,我也沒什麽好說的。直到我看到這個稻草人哦,這個剛才說過了呢,那麽就看看這個吧。”
從懷中摸出了黑澤良寬的日記,我直接丢到了沙重的面前。
“莎重啊,你和你姐姐的母親,在生出你們這對雙胞胎的時候,就自殺了。沒錯吧。這一點,你父親的筆記上是寫的非常清楚來着。我實在是不能夠理解,是怎麽樣的悲痛,讓一個剛剛成爲母親的女人放棄了自己的責任,選擇了跳下虛,在這個時候去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任何一個母親,都不會這麽做的吧。”
“那麽,真相就隻有一個了!”
我直接用手指向了一邊的立花樹月,表情也變得相當的嚴肅起來。
“那就是,這個村莊,所背負的,是相當的悲哀與絕望的命運。當這樣的命運承擔到自己的兒女的身上的時候,這個剛剛成爲母親的人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所以選擇了自殺,因爲她實在不想再自己的有生之年,看到自己的一對女兒,自相殘殺!這樣的命運,對于一個母親來說,實在是太可怕了!”
“可是,這樣的話,和樹月又有什麽關系?看年齡的話,那個時候樹月也才沒出生多久啊?這樣的事情,怎麽也不會和他”
“誰說這件事情和樹月有關系了。”
直接打斷了新八叽的話語,而一邊的阿銀也是拍了拍新八叽的肩膀,随後接下了我的話語。
“新八叽啊,你還沒有發現麽?如果葉舟說的是真的,那麽從這個筆記上分析出的事情,可是和樹月告訴我們的,有一些不一樣啊。哦不對,是相當的不一樣,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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