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的無聊我就在屋子裏打起坐來,這一坐就是一天一夜的時間,到了第二天晚上歐陽月桐還沒有回來,我又用全能之眼搜尋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歐陽月桐的身影。難道她已經離開了天外天?算了,出去轉轉吧,再到酒館打聽打聽,看看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于是我在茅草屋裏面留了紙條,然後又用道術将整個茅草屋給保護了起來,就起身朝着酒館走去了。
這次出門前我特意把自己的眼睛用道術給僞裝了一下,變成跟正常人差不多的樣子,也去弄了個人皮面具,戴在臉上,換了副模樣。現在天外天已經不知道變成什麽樣子了,所以還是小心的一點兒好。我還特意又換了身衣服,買了把扇子,将自己打扮成一幅翩翩君子的模樣。
這次出門總算是沒有再引起别人的注意了,既然上次是在那家酒館出的事,這次就還去那家酒館吧。不過有一點我不是很明白,白天發生了那麽大的動靜,但是到了晚上這天外天的人還是那麽多,繁華無比。似乎一點兒也沒有受到影響。
進了酒館,基本上已經慢了,不過很多桌子都隻坐了一個人。我掃了一遍,忽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明日?我的定睛看了看,還真是明日。他一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端着酒杯正在喝酒。
于是我就朝着明日走了過來,走到他旁邊問道:“我可以坐這裏麽?”
明日擡頭看了看我,微微皺了皺眉頭,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看來明日是沒有認出來我是誰啊,說明我僞裝的不錯,明日這種實力的人都發現不了。既然如此就調戲調戲他了,這麽久沒見了啊……
我坐下以後笑了笑問道:“不知道兄台怎麽稱呼?”
“明日。”明日喝着酒說道,連看都不看我一樣,還是一如既往的孤傲啊。
“馮勤。”我把自己的名字翻過來,編了一個名字說道。
明日點了點頭沒有搭理我。
“看兄台的樣子不像是本地人吧?”我問。
“剛來。”明日說。
“不知道兄台來這裏是爲了什麽?天外天現在可不太平啊,别人都想着趕緊走呢。”我說道。
明日皺了皺眉頭,沒有搭理我,他似乎很讨厭和陌生人說話的。
我聳了聳肩膀,表示無所謂的樣子,然後拿起桌子上的酒壺準備給自己倒一杯。誰知道還剛碰到酒壺還沒拿起來,明日就用一隻指頭放在酒壺上摁住了酒壺。
這小子,還挺不大方。
我用力拽了拽酒壺,就把酒壺給拽了出來,雖然有些吃力,不過我現在可是秦天啊,明日的實力自然是不如我的。不過他摁酒壺的力量,我能感覺出來,他跟之前我見到的時候相比,實力确實進步了不少。
我拿過酒壺微微笑了笑,對明日說道:“不要那麽小氣嘛,這樣,你請我喝酒,我請你吃飯。”
明日皺了皺眉頭,依然沒有說話。我就吩咐小二又上了些好酒好菜招待我們。菜端上來以後明日也不吃,隻顧着喝酒。我吃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就對明日說道:“我見明日兄弟身手不凡,莫非是聖城的人士”其實我也不知道聖城長什麽樣,不過既然叫聖城,裏面的高手自然要比天外天的高手強了。而且女娲住在聖城,保護她的那些人,絕對都是整個天外天數一數二的人物。
明日又皺了皺眉頭忽然問道:“你知道聖城在哪?”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也是聽别人說起過。這麽說來明日兄不是聖城的人了?”
明日又喝了一杯酒沒有搭理我,還真是惜字如金啊。
就在這時候,我忽然感覺到一股很重的屍氣,馬上就要進來了。剛一扭頭就看到一個中年男子,背後背着一把刀,走進了酒館。這個男子身後跟着一個穿盔甲的人,這個人盔甲包裹的很嚴實,連眼睛都看不到。而且動作非常的僵硬,屍氣就是從這個人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這個人是誰?竟然這麽光明正大的帶着一隻僵屍在聖城到處走?
先看看再說,如果僵屍真的狂暴了再出手也不遲。明日似乎也發現了那隻僵屍,朝門口看了過去。皺了皺眉頭,然後又自顧的喝起酒來。
帶僵屍的這個人,帶着僵屍走到中間的那張桌子旁邊。這張桌子上面現在已經坐了三個人了,看起來都是些有錢人。隻見帶僵屍的這個人,從懷裏掏出一塊很大的碎玉,這塊玉的成色跟我那天偷來的裏面成色最好的一塊差不多,應該是價值不菲了。
他把這塊碎玉扔到桌子上說道:“這張桌子我包了。”
按理說這麽大一塊碎玉,還是成色最好的,價值絕對是連城的,我以爲這三人肯定會拿了錢讓位置。誰知在其中一個人皺了皺眉頭,看了看桌子上那塊碎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問道:“拿走,我不稀罕。”
“你說什麽?”帶僵屍的那個人皺着眉頭問道。
“我說,拿走,我不稀罕。”這個人又說了一遍。
帶僵屍的人把背後的刀去了下來,拍在桌子上說道:“那這個呢?這張桌子我包了。”
剩下的沒有說話的那兩個人,似乎有些害怕,在一旁拉了拉那個說話的人。這人微微搖了搖頭,笑了笑說道:“怎麽?吓唬我麽?你覺得現在這麽亂,敢随便出來的人,你惹的起麽?”
那個帶僵屍的人臉上已經露出不高興的表情了,說道:“我再說最後一遍,這張桌子我包了。”
那個人揮了揮手,示意其他兩個人先離開,那兩個人就急匆匆的跑了。這個人站起來對帶僵屍的說道:“我敢保證,今天你做不到這個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