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玉佩現在在哪?我想看看。”我皺着眉頭說道。
“在南宮莊主那裏。”老白說。
“我去要。”說完我就去找南宮莊主要了玉佩,他也沒說什麽,就去給我取來一個青銅做的盒子,說玉佩在盒子裏面,讓我自己打開。
我抱着盒子進了房間,老白驚訝的問道:“他給你了?”
我點了點頭。
“我之前也向他要過,不過他一直不給。”老白說。
“估計是怕你出事吧,如果你真的出事的話,南宮佩蘭豈不是更沒希望治好了。”我說。
“真的是這樣?”
“差不多吧,你躲遠點,我來看看這塊玉佩。”我說。
老白點了點頭朝一旁站了站,我把青銅盒打開,就看到了這塊玉佩。不過這塊玉佩并不像老白說的,被切開了,而是一塊完整的玉佩。上面刻着女娲族的人首蛇身像。
“你不是說玉佩被切開了麽?”我問。
“對啊……我之前看的時候确實是被切開了。”老白說。
我拿起玉佩看了看,,跟我們之前見過的那塊玉佩一模一樣。這種玉佩已經不單單是有靈性那麽簡單了,所以自動愈合也是會發生的。
我把玉佩放到鼻子前聞了聞,聞到一股很微弱的屍氣。等等……這屍氣好熟悉,是……血寡婦的,沒錯,是血寡婦的屍氣。這塊玉佩是從魂門的古墓裏面拿出來的。
現在事情就簡單的多了,我在引魂陣上面加上歐陽月桐教給我的女娲一族的道陣,這樣應該能夠可以把南宮佩蘭的魂魄給招回來。
一旦南宮佩蘭醒過來,憑他們南宮家在這個世界的勢力,想要找到這塊玉佩是從哪裏拿到的,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既然那個古墓裏面有血寡婦,八成是秦天建造的古墓了。等等……會不會是歸魂墓呢?歸魂墓在玄武之眼,其實隻是一個線索。
我覺得玄武之眼應該隻是能來到這個世界的線索,而歸魂墓在這個世界建造着。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是秦天建造的,那麽我猜測這個地方和他說的紅塵縫隙差不多。都是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如果這個古墓真的是歸魂墓的話,确實有必要去看一看了。
嗯……現在隻能這麽辦了,希望我能夠把南宮佩蘭就救醒吧。
我把玉佩又放到了盒子了,畫了一張道符,在道符上畫了玄武道陣的符号,就将這個青銅盒給封了起來。等會兒省的再受到這個玉佩的影響,出什麽意外。
接着我将房間的窗戶上,門上都貼了道符,又在南宮佩蘭的床周圍貼了許多的安神符。然後就把南宮佩蘭身上帶的什麽氧氣罩啊,輸液管啊全都給取了。
這時老白忽然問道:“你真的是來自平行世界的?”
我點了點頭。
“在平行世界我和南宮佩蘭有交集麽?”老白問。
“有……不過那個老白比你要慘的多,南宮佩蘭在那個世界叫第五佩蘭,老白爲了她受盡了磨難,最後還是沒有讓第五佩蘭醒過來……算了,不提了,我先盡量救醒南宮佩蘭吧。”我說。
老白點了點頭沒有再問話。
接着我又開始在地上畫起道陣來,那些道符上面的血是用雞血畫的,地上的道陣自然是用我自己的血畫的了。畫好隻好,我又在道陣上面畫了女娲族的道陣,念了歐陽月桐交給我的口訣。女娲族的道陣就亮了起來。老白一臉驚訝的看着我。
我又在南宮佩蘭的胸口貼了一張道符,對老白說道:“我要開始了……你盡量屏住呼吸,以免出現幹擾。”
老白點了點頭連忙捏住了鼻子。
于是我就開始念起了引魂咒,随着引魂咒的念起,引魂陣也開始發出了紅光。看到引魂陣起了反應,我才把眼睛閉上,安心念起了道咒。
念了一會兒,感覺自己腦子裏面好像出現了什麽影像,于是就讓自己的心更加的靜下來。去捕捉這個影像。
漸漸地這個影像開始清晰起來,好像是一處城市的樓頂,樓頂上站着一個人,是個女的。不過這影像非常的模糊,我看的不太清楚。這時候我感覺自己胸口開始發悶起來,身體周圍的桌子也發出了劇烈的晃動時。
腦子裏面的這個影像也變的更加模糊了,于是我強忍着胸悶的感覺,更加專心的念起了道咒。接着腦子裏面的影像中那個人女的,忽然超前走了一步,看起來像是跳樓了。然後這個影像就消失了……
“佩蘭動了!”我聽到老白喊道。
于是我連忙睜開了眼睛,看到一個半透明的魂魄現在已經馬上就要躺進南宮佩蘭的身體裏面了。
而且這個魂魄我見過……是第五佩蘭,沒錯,是第五佩蘭跳樓自殺時候的樣子。她穿的衣服,跟當時的第五佩蘭一模一樣。
等等……不對勁……
“不要……”我連忙喊道。
不過已經來不及,第五佩蘭的魂魄這時候已經徹底進入了南宮佩蘭的身體。第五佩蘭在完全躺下的時候,一直看着我這邊,因爲我面前那個女娲族的道陣,現在出現了一個人首蛇身的光影。這時候,南宮佩蘭動了動眼皮,睜開了眼睛。
我做了什麽……爲什麽剛剛我沒有想到,那個模糊的景象就是第五佩蘭要跳樓時的景象?原來第五佩蘭根本就不是受了什麽詛咒才自殺的,而是因爲我……是我在這個世界通過道術,把她的魂魄給招過來了。
而且之所以能招過來的原因,完全是因爲那個女娲族的道陣,如果當初爺爺用引魂陣的時候,也知道女娲族的道陣,說不定那個時候第五佩蘭就醒過來了……事情的結局就會不一樣了。
我早就該想到我在宇宙裏面穿梭的時候,時間和空間早已經發生了變化……爲什麽,爲什麽偏偏會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