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店員妹子說有急事,先不買了,她也沒說什麽,沖我笑了笑說道:“您慢走。”
我們倆剛走到門口,我手機就又響了,我一看是陌生号,接起電話問道:“喂,您好。”
“請問,是秦先生麽?”電話裏面的聲音傳過來的同時,我也聽到了身後店員妹子的聲音,回頭一看,她正拿着電話,難道那個人給的真的是我的電話?
“我是,你是?”
“你好……我……”
“這邊……”我朝店員妹子喊了句,然後拿着電話在手裏搖了搖,示意你打的是我的電話。接着她們兩個就一副驚訝的表情。
我這才忽然意識到,那個人剛剛說考古研究昏倒的事情,是不是和歐陽月桐昏倒有聯系呢?于是我跟凱爺就又折回去了。
“額……你是秦楓?”店員妹子問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剛剛你們說的事,我也聽到了,我就長話短說了,我這邊也有急事,你叫什麽?”我問那個清純妹子。
“孫雅莉。”清純妹子說。
“楊曉。”店員妹子說。
“嗯,孫小姐你說一下具體情況吧,實不相瞞,我剛剛接到通知,我女朋友做考古研究,同樣昏過去了。”我說。
“你女朋友叫什麽?”孫雅莉連忙問道。
“歐陽月桐。”
“啊!真的是她?她不是沒事麽?”孫雅莉驚呼。
我想起來剛剛孫雅莉抱怨,和她姐姐一起做考古研究的那個女生沒有暈倒,應該說的就是歐陽月桐了。不過歐陽月桐怎麽會昏迷呢?不應該啊。
我點了點頭說道:“看起來是了,你姐姐叫什麽名字?”
“孫雅萍。”孫雅莉說道。
“你說一下大概情況吧,等會兒我們就趕過去,先看看你姐姐怎麽樣。”我說。
孫雅萍點了點頭說道:“嗯,事情是這樣的。大概五天前,考古研究所在一座古墓裏面發掘出來一口棺材,很小的棺材,是青銅做的,但是研究不出來打開的方法,我姐姐就被調過去做研究了,不過也沒研究出來,當天晚上就昏迷了,到現在也沒有醒過來。”
“什麽樣的棺材,你知道麽?”我問。
孫雅莉搖了搖頭。
“行,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你姐姐這邊,我們會想辦法的,要不你跟着我們一起去吧。”我說。
“我真的能夠進入研究所麽?聽說是機密場所。”孫雅莉問。
“額……應該能吧,畢竟你姐姐在裏面。你父親不是找了些道士麽?”我問。
“我父親是裏面的工作人員,我不是……”孫雅莉說道。
“知道了,你跟着我們吧,進不去了你在那邊也快一點。”我說。
孫雅莉點了點頭。
于是我們就帶着孫雅莉回家了,到了家姬懷初已經做好準備了,而歐陽清林也派人開車專門過來接我們。我把孫雅莉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
去研究所的路上我問姬懷初,“姑姑,是不是魂千葬?我聽描述比較像。”
姬懷初搖了搖頭說道:“不清楚,月桐前兩天打電話,說起過這事情,确實一口小棺材。而魂千葬用的小棺材一般是那種四四方方的,大棺材的魂千葬才是棺材的模樣。到那看看再說吧。”
“知道了。”我說。
汽車行駛了十幾分鍾就離開了市區,然後我們就被要求蒙上眼睛。對于這種做法,我也表示理解,畢竟這種機密機構,一般來說是不會讓外人知道的。
被蒙上眼睛以後,大概又行駛了兩個多小時,反正我感覺到一路上汽車都在拐來拐去,誰知道繞到那個山溝溝裏面了。
我們的眼睛被揭開以後,已經到研究說了,我猜的沒錯,果然是在大山裏面,而且這山的形狀,我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前面歐陽清林已經在等我們了,他身後是一棟别墅,看起來挺豪華的。
“歐陽前輩好。”我給歐陽清林行了個抱拳禮。
歐陽清林點了點頭說道:“都快一家了以後這些禮節就免了,這位是?”歐陽清林看着孫雅莉問道。
“她是孫雅萍的妹妹,孫雅莉。”然後我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哦……原來是這樣,那就一起進去吧。”歐陽清林說。
進了别墅,我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歐陽前輩,月桐怎麽樣了?”
“和孫雅萍在療養室,我們先過去看看吧。”歐陽清林說。
于是帶着我們進了别墅,進了别墅我才發現這别墅裏面大有玄機。首先,裏面确實是很普通的房子,家具什麽的,一應俱全。
歐陽清林帶着我們進了卧室,在裏面的書桌上摁了一下,卧室的床就自動分開了,下面是一條台階,台階下是通道,燈光非常的充足。
這通道都是用混凝土澆築而成的,而且裏面裝滿了監控攝像頭。進了通道以後,過了層層把守,又過了好幾道門,這些門都是那種很厚的鋼闆門,至少五十公分厚。進入療養室之前,我們又被全方位消毒了,說是不能帶細菌進入療養室,沒辦法,隻好換了衣服,洗了澡。我那邊九幽寒血刃也被專門拿去消毒了。最後總算是來到了療養室。
歐陽月桐和孫雅萍兩個人都在病床上躺着,旁邊有檢測生命的儀器,顯示一切正常。我先是把了把歐陽月桐的脈搏,一切正常,又把了把孫雅萍的脈搏,也很正常。接着又用全能之眼看了看她們的體内,還是挺正常的。跟之前明日昏迷的情況一樣,一切都挺正常,就是醒不過來。
“歐陽前輩,我先用玄武道陣試試吧,估計是中了什麽詛咒,如果玄武道陣不行的話,隻能先看看那個棺材了。”我說。
歐陽清林點了點頭。
然後我将自己的手腕胳膊,圍着病床畫了玄武道陣,血色的光罩升起來以後,她們兩個依然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我撤了道陣,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先看看棺材吧。”
歐陽清林點了點頭,沖破旁邊的工作人員示意了一下,工作人員摁了一下手裏的遙控器,一道光束在房間裏面掃了一遍,地上的血迹就沒有,很是神奇。我以爲道術就夠神奇了,沒想到高科技同樣也神奇的匪夷所思啊。
進入放棺材的房間時,歐陽清林讓我帶上防病菌的衣服和面具,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沒事的。”姬懷初和青綏也沒有帶,最後進入那個房間的隻有我們三個人。
這是個用純鋼闆的做成的房間,大概有一百平米作用,那口棺材就在房間正中間的一個方台子上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