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抽了兩口煙忽然皺這眉頭說道:“二蛋,你第一次看到那個平行世界的事情,是不是在圖書館裏面?”
我點了點頭說道:“九把刀的小說,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書的最後一頁有人寫了上去。”
“我忽然有個想法。”老白說。
“什麽想法?”我問。
“你說那句話是不是有人回到那個時候,寫上去的,因爲他知道你要去看那本書,但是又不能寫的很明白,所以寫出來提示你?”老白說道。
“有這個可能,不過會是誰呢?”我皺着眉頭問,老白說的這種可能不是沒有道理,就連我們在古墓裏碰到的那兩次黑衣人一樣,這黑衣人好像知道我們會在那個時候出現在古墓,所以看似很巧合的出現了,告訴我們了一些事情,但是又說的很含糊。如果這種假設存在的話,那麽這黑衣人很有可能也是穿越回來的。
“白觀主。”老白平淡的說道,眼神非常的深邃。
“有這個可能吧,不過要是白觀主的話,我們如果真的困在這個空間裏面出不去,他會有辦法的吧?畢竟他也想看看那個歸魂墓。”我說。
老白搖了搖頭說道:“不會,我是這樣想的,這個空間恐怕連白觀主都沒弄明白。我們第一次去萌萌大廈那個白玉地宮的時候,不知不覺中就到了平行世界,說明白玉地宮裏面有一種能讓空間和時間錯亂的能力,而這次我們順着台階走下來,先是莫名其妙的來到了白玉地宮,然後又莫名其妙的回到了我們去白玉地宮的時候,但是卻是和這個地宮裏面的人不再同一個空間。我覺得是我們從進村開始,空間和時間就已經被改變了很多次了。
你想想看,進村子的時候看到那個小孩兒和村長的時候,是我們三個第一次回村子時的情況,也就是今年。等村長消失了,又回到了二十七年前,見到白觀主的時候應該還是在二十七年。
可是等下了通道說不定我們就又不知道去哪兒了,等到了白玉地宮的時候,看到的那個白玉地宮的大門上面是沒有道符的。而我們兩個第一次去白玉地宮時确實在門上貼了五行破天訣的道符,那時候是二零零八年。
也就是說沒進地宮之前,我們回到的時間應該不是二零零八年。等進了地宮,才回到我們第一次下白玉地宮的時候。
所以,在白玉地宮裏面空間和時間又一次發生了改變,所以我覺得我們現在被困了,很有可能出不去。而白觀主也一定是弄不清楚這個空間的改變。你想想看,我們在那個河下古墓碰到了黑衣人,你和姬懷初以及歐陽月桐在玉龍雪山的古墓裏面也碰到了黑衣人,而這兩個古墓都是沒有改變空間能力的。
可是我們在白玉地宮就沒有碰到黑衣人,假設我們兩個在河下古墓碰到的黑衣人和玉龍雪山那個黑衣人是同一個人,那麽這個人一定是知道我們會在那個時候去那裏,所以趕過去提醒我們一些事情。但是白玉地宮他沒有辦法進去,或者說沒有辦法和我們去到同一個空間,所以我們沒有碰到黑衣人。你們覺得呢?”
“你們最後不是出去了?”凱爺忽然問道。
“是出去了,可是卻到了平行世界。而且我們連怎麽出去的都不知道,掉進河裏就昏迷了。”我說。
“那要不我們沿着那個地下河去看看?”凱爺又說。
老白皺着眉毛搖了搖頭說道:“跟地下河沒關系,況且地下河還是在白玉地宮外面。”
“不是,我是說你倆掉下去那河裏。”凱爺連忙說道。
老白嗯了一聲,忽然說道:“你是說挖開這個坍塌的古墓?”
凱爺點了點頭。
老白看了看,我也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可以試試,既然已經到這兒了,而且我們現在要挖開這個古墓也不難。如果能夠趁我們兩個不知道怎麽出去之前,跳進河裏,說不定還能看到我們兩個是怎麽出去的。”
老白把煙頭一扔,站了起來說道:“那就試試看吧。”
隻見老白走到主墓室的門口,右手變成了饕餮的爪子,二話不說就朝主墓室的門拍了過去,“咚”地一聲,主墓室都搖晃了起來,可是這青銅門還是一點兒事情也沒有。
“我來試試看吧,既然門打不開,就把牆壁敲個洞出來。不過得需要個大東西。”我說。這牆壁給人的感覺就堅不可摧,用錘子敲,就算我再怎麽天生神力也敲不動吧。雖然老白完全變成饕餮的話倒是能夠把這個牆壁給撞破,不過老白之前已經變過一次了,體力巨大,萬一等會兒再遇到什麽危險的事情,不能變了就麻煩了。
“你等會兒。”老白說完朝後跑去,過了四五分鍾的樣子,還是沒回來,我們三個準備回去找老白時,隻見老白抗着青銅棺棺蓋兒走了回來。棺材蓋兒全是血水,應該是從之前那個滿是血的墓室裏面弄出來的。
老白把青銅棺蓋兒砸到我面前問道:“這個行麽。”
我點了點頭問道:“那棺材裏面有什麽東西麽?”
“空棺,不過棺材沒封,應該之前有東西,跑了出去。”老白說道。
“跑了出去,不會是那個魂屍吧?”我說。
“不清楚,反正已經不重要了。”老白搖着頭說道。
我點了點頭,兩隻手舉起青銅棺蓋兒試了試重量,還行,比較輕,就是不知道解釋不解釋。
“你們朝後站點兒。”我對老白他們說道,他們三個就往後退了幾步。我橫舉着青銅棺蓋兒就朝主墓室的牆壁砸了過去,咚的一聲,主墓室晃動了幾下,我雙臂都被震的發麻。
卧槽,一個主墓室竟然搞的這麽結實,不行得再加點兒力度。于是我又用了更大的力朝牆壁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