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說道:“知道啊,不然也不可能那麽對我說了。”
“你說他會不會知道怎樣通往平行世界的方法?”凱爺忽然問道。
我想了想,覺得也有這個可能,而且我現在覺得平行世界的白觀主和這個白觀主是不是同一個人?就對凱爺說道:“有這個可能,而且我現在忽然有種感覺,那個平行世界的白觀主就是這個世界的白觀主跑過去的,不過畢竟是一年以後的事情,很難說清楚。”
“咱倆要不要把名字也刻在這上面。”凱爺問道。
“不了吧,咱倆又不是葬門的人,不過有一點我很納悶,爺爺爲什麽讓咱們來這裏曆練?是不是非葬門弟子也能來這裏曆練?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君不二可能不是葬門的人,不然老白不可能不提的。”我說道。
凱爺點了點頭做出一副沉思的表情,看着我說道:“你一會兒說這上面隻可有葬門弟子的名字,一會兒又說那個君不二不是葬門的人,到底是哪樣?”
“我說了麽?不管了,哪樣都無所謂,再看看趕緊離開吧。”我說道。
于是我跟凱爺把牆上所有的名字都大概看了一遍,我發現了一個規矩,這上面總共有一百多排名字,一排大概兩百多個,也就是說這裏刻的名字有兩萬多個。而且還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每一排的第一個名字,都姓白。
第一排第一個名字,就是刻的最早的那個,名字叫白起,這個人會不會是葬門的創始人呢?曆史上有個叫白起的人,是戰國四大名将之首,曆史上沒有記載他出生日期,隻有死亡日期,不過我給忘了。白起這個人被成爲殺神,因爲他一生殺了将近兩百萬人,當然都是打仗殺的。我記得最清楚的是,他有一次活埋了四十多萬的俘虜。
比項羽坑殺二十多萬降軍還要多一倍,這種人戾氣太重了,如果這個白起真的是葬門的人,從道理上也能說的通。
由于凱爺對曆史并不是很了解,所以我并沒有跟他探讨這個問題,在又看了一會兒之後,我們兩個人就沿着另一面墓牆上的台階繼續往上走了。
走了十幾分鍾,我跟凱爺就看到上面有個出口,棺材形狀的,沒想到竟然出來了。出來以後發現是葬天觀的側殿,不過屋子裏面沒有人。我跟凱爺連忙走了出去,看到院子裏有幾個穿着道士服的人來來往往,看到我們很客氣的行了道家的禮,似乎并不意外我們兩個忽然出現在這裏一樣。
我帶着凱爺往後殿走去,想去白觀主那個窯洞看看,不過到了窯洞前,敲了敲青銅門,裏面沒人回應,我才想起來白觀主帶着老白去終南山了。青銅門上被施加了很強的道術,不是我跟凱爺能夠打開的。
“秦楓,你母親是不是在這裏面?”凱爺問道。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你見過沒?”
“上次看了一眼。”
“長的漂亮麽?”
“額……你這麽一問好像……等等,我怎麽記不起來了,我上次明明看到過的。”上次白觀主讓我看了一眼,可是我現在竟然想不起來我母親的模樣,這是怎麽一回事?
“很怪,确實想不起來了,可能那棺材裏面有什麽道術吧,走吧,白觀主既然能放心離開,這裏肯定設了道術,咱們兩個是進不去的。”我說道。
于是我跟凱爺就回去了,在路上的時候我看了下時間,發現我們兩個人從下地宮到出來,隻用了不到五個小時。我跟凱爺分析之後,一緻認爲在那個八卦迷魂墓裏,我們倆受到了攝魂符的影響,所以對時間也産生了錯亂感。
到了家感覺累的慌,睡了飯洗洗澡就睡了,這次并沒有做什麽夢,一覺睡到自然醒。第二天我讓凱爺一個人去找爺爺問曆練的事情了,我想先到醫院看看歐陽月桐怎麽樣,雖然醫生說歐陽月桐醒過來的幾率很低很低,再加上還少了一魂,但是我還是抱着一些希望的。就像爺爺一直認爲姬懷初死了二十多年了,但是姬懷初卻活過來了一樣,雖然姬懷初并沒有真的死。
到了醫院我就直奔歐陽月桐的病房,病房裏面隻有歐陽月桐一個人在病床上躺着,我走了過去,看到歐陽月桐的臉色比之前要蒼白了許多。我把了把歐陽月桐的脈搏,似有似無,十分不穩定,不過卻沒什麽生命危險。
我握着歐陽月桐的手,自言自語的說了一會兒話,這時候病房的門忽然被打開了,我連忙擡頭看去,隻見歐陽宏走了進來。
歐陽宏看見我表情十分驚訝,不過隻楞了一下子,随後微微一笑說道:“你來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嗯,過來看看,歐陽前輩好。”說完我起身朝歐陽宏行了一個拱手禮,這是盜墓界常用的禮節。
歐陽宏擺了擺手,示意免禮的意思,說道:“不用叫我前輩,我就是年齡大一點兒而已,我跟白葬天都是你爺爺的徒弟,你可以叫我歐陽大哥。”
歐陽宏這麽一說,我忽然想起來以前看過的一個段子,說是女婿去拜見未來嶽父大人,嶽父大人愛喝酒,就讓女婿陪他喝了。誰知道兩個人都喝高了,嶽父大人就拍着女婿的肩膀說道:“兄弟,我女兒就托付給你了。”
誰知道女婿一拍胸脯,說道:“老哥,你就放心吧,我絕對對你女兒好!”
于是我連忙對歐陽宏說道:“歐陽前輩萬萬使不得,您是歐陽月桐的伯父,我管您叫大哥,成什麽了。”
歐陽宏尴尬的一笑說道:“呵呵,我把這茬給忘了。月桐這閨女也是命苦啊,從小就體弱多病,唉……”說完,表情變的傷感起來。
我安慰道:“歐陽前輩,沒事的,我一定會讓月桐醒過來的。”
誰知道歐陽宏搖了搖頭說道:“秦楓,這都是定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