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忙把護士喊了過來,護士檢查了一番說是發燒了,就又給歐陽月桐輸了退燒藥,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燒總算是退了下來,歐陽月桐的臉色也恢複了一些血色。
快十點的時候我又去看了看姬懷初,睡得正香,嘴角還挂着微笑,估計正做什麽好夢呢,看到姬懷初沒什麽事,我也回到歐陽月桐的病房睡了。第二天天還沒亮就醒了,歐陽月桐還沒有醒過來,我就到外面買了早餐給姬懷初也買了一份。帶着早餐到了病房,發現姬懷初還在睡覺,臉色已經恢複以往的正常了,想必體内的屍毒已經清除了,不過傷口要想完全愈合恐怕還要一兩個月的時間。
我把早餐放在桌子上準備離開的時候,姬懷初醒了過來,睡眼惺忪的看着我說道:“蠻勤快的嘛。”
“不是怕你餓着麽。”
“月桐醒了麽?”姬懷初坐了起來,捂着嘴打了個哈欠。
“還沒醒,昨晚忽然發燒了,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我說道。
姬懷初點了點頭問道:“白葬天的屍毒怎麽樣了。”
“昨天穆冰彤已經幫他解毒了,而且……”
“而且什麽?”
“穆冰彤貌似喜歡老白……”
姬懷初很平淡的點了點頭說道:“少女情懷,很正常,怎麽?你不會喜歡穆冰彤吧?雖然這小姑娘長的還蠻清秀的。”
我連忙搖了搖頭說道:“沒沒沒,怎麽可能……我就是覺得老白喜歡第五佩蘭,穆冰彤喜歡老白,這種感情很複雜的吧。”
姬懷初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麽,楞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微微笑了笑說道:“喜歡不一定要擁有,這世界個有些事情本來就很難取舍。你先去看着月桐吧,我換下衣服就過去。”
我點了點頭就離開了。姬懷初估計是想起了我父親吧,他喜歡我父親,而我父親可能喜歡我母親,唉,真是麻煩。
在接下來的兩天裏,歐陽月桐還是沒有醒來,老白來過醫院兩次,不過隻是看了看就走了,說是找穆夜研究道術,穆冰彤自然是屁颠兒屁颠兒的跟着老白。姬懷初這兩天也是沒事就去逛逛街,吃吃飯,生活似乎又一次回到了正常。而我這幾天一直陪在歐陽月桐的身旁,希望她能早一點醒來。
第三天晚上姬懷初就到外面賓館住去了,說在醫院住着壓抑,老白和穆冰彤晚上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隻剩下我和歐陽月桐留在醫院。
自言自語的和歐陽月桐說了會兒話,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聽見,反正閑着也是無聊,就給她講小時候發生過的有趣事情。講了大半天,看了看手機已經十一點多了,就打算睡覺了。這時候窗戶外忽然刮了一陣風進來,冷飕飕的,我打了個寒顫。
窗戶我不是關上了麽?怎麽又開了?難道我記錯了?我就起身去關窗戶,走到窗戶口朝外面看了看,什麽都沒有,就把窗戶關住了。
關好窗戶以後,把窗簾也拉住了,我便趴在歐陽月桐的旁邊睡起覺來,迷迷糊糊地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可能隻是一小會兒的時間,感覺身上涼飕飕的,把我給凍醒了。起來一看,窗戶又被打開了,窗簾也被人拉開了,風吹着窗簾不停的飄來飄去。
難道是鬧鬼?醫院裏面陰氣很重,出現一些不幹淨的東西很正常,據說醫院也是通往陰間的入口。
我拿起手機打算給老白打個電話,不是說因爲我怕,而是萬一真的鬧鬼的話,我還真的不知道怎麽對付?
拿起手機準備打電話的時候,發現手機上的時間從十一點五十九跳成了十二點零零。這時候病房裏的燈忽然滅了,整間病房黑洞洞的,走廊外面也沒有一點燈光。
好吧,我承認我找老白是因爲害怕了,尼瑪演恐怖電影啊,半夜十二點醫院裏面停電。我快速的撥通了老白的電話号碼,響了大半天竟然沒人接。又給姬懷初打了個電話,還是沒人接。卧槽!說好的出了事就打電話呢?
鎮定,一定要鎮定,鬧鬼而已。話說鬼長什麽樣?七竅流血,伸着長長的舌頭,沒有眼珠子,咧着嘴詭異的笑……我腦子裏開始不停的浮現一些恐怖的鬼臉,窗戶吓的都不敢去關。我這是怎麽了?在古墓裏碰到能要命的粽子都不會這麽害怕,怎麽出了古墓,碰見鬧鬼,怕成這個樣子?難不成跟童子身破了有關麽?
我把手機上的手電筒打開,心裏總算是鎮定了點,看了看歐陽月桐,還是老樣子,氣色上也沒有多大的變化。
我連忙拿出匕首在自己的胳膊上割了一刀,用血圍着病床畫了個圓圈,又畫了三張很簡單的驅鬼符在病床周圍,然後我就很沒出息的躺在病床上,和歐陽月桐擠在一起,手裏拿着匕首警惕的看着周圍。
現在出去找老白是不可能的了,歐陽月桐一個人在這裏,萬一真的鬧鬼,出點什麽意外就麻煩了。
這時候我手機上的手電筒忽然滅了,我連忙看了看手機,竟然自動關機,再次開機的時候顯示電量不足,無法開機。該死,關鍵的時候手機沒電。
“醫生?有人在麽?”我躺在病床上大聲喊道。連續喊了好幾聲都沒人回應,按理說我這麽大聲,整條走廊都能聽得到,可是竟然沒有人過來,十分詭異。偏偏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以前看過的一部恐怖片,講的也是一家醫院,這家醫院的人白天是正常的人,可是一旦到了晚上就全都變成厲鬼……
我緊緊地握住了歐陽月桐的手,另一隻手拿着匕首随時準備着。這時候病房的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