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說道:“對啊,我從她屍體上找玉佩,就把屍體就剖開了。”然後拿出匕首,站在歐陽月桐的前面。
“你一個男人,身上陽氣那麽充足在古墓裏是亂動什麽。”姬懷初說着就拿着匕首朝血寡婦沖了過去。
“姑姑,等等。”我連忙喊道。
“又怎麽了?”姬懷初回頭看着我停了下來。
“這血寡婦好像不會動……”
從血寡婦站起來開始,就一動不動的看着我,不過眼神好像又不是在看我。我想起來歐陽月桐還在我身上躲着,就錯開了身子。
果然,血寡婦是在看歐陽月桐,不過隻是一直看着,并沒有要沖過來的意思。
“她在看歐陽月桐,這種情況好像發生過。”我說道。
“發生過?”姬懷初納悶的問道。
“我記得第一次和歐陽月桐下古墓的時候,當時碰到了假的九命貓屍。不過那九命貓屍中途有一段也是呆呆地看着歐陽月桐,不過并沒有攻擊。當時我和晉元忠也都認爲可能是因爲她是chu女的緣故,現在看來歐陽月桐身上似乎真的存在着些什麽。”
“先不管那麽多了,解決掉再說。”姬懷初說着又沖向了血寡婦,一刀就把血寡婦的腦袋砍了下來,可是血寡婦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
姬懷初拿着血寡婦的腦袋仍在地上,讓我用血畫了一個圓圈,她又在血寡婦的腦袋上貼了張道符。最後用好幾根銀針,紮在血寡婦的身體上,這時我耳朵裏的耳鳴聲才消失。看來血寡婦這次是徹底的死了,即使沒死,也很難在複活。
“月桐你剛剛感覺到有什麽不舒服沒有?”姬懷初問道。
歐陽月桐搖了搖頭說道:“就是耳朵裏有耳鳴聲,别的倒沒什麽。”
“那就好,接下來你跟緊秦楓,不要來回亂走。”姬懷初說道。
歐陽月桐點了點頭,湊到我身旁,跟我肩膀靠着肩膀,我忽然感覺有些不太習慣,不過這樣也好,能夠保護好歐陽月桐。
“姑姑,這棺材你看了沒?”
姬懷初搖了搖頭說道:“還沒來得及看。”就朝青銅棺走了過去。我和歐陽月桐也連忙走了過去。
血寡婦的棺材我跟老白碰見過兩次都是青銅棺,這次也是青銅棺。可是姬懷初說真正的血寡婦是用白玉棺材葬的,這樣才能夠起到養屍的作用。難道說到目前爲止我們碰到的血寡婦都不算真正的血寡婦麽?
青銅棺裏有很明顯的血迹,不過已經幹涸了很久了,我跟老白碰到的那兩次,棺材裏面都是血,而且每一次情況都很危機,所以根本沒來得及查看青銅棺。
青銅棺裏面除了這些幹涸的血迹什麽都沒有,白觀主跟我說起魂門的起源時,提到過血寡婦,說讓他們三個師兄弟反目成仇的那個女人是第一個血寡婦。也就是說那個女人肯定在一個古墓裏面葬着,而且魂門的墓穴裏面基本上都有血寡婦,可是姬懷初又說血寡婦是葬門制作的。僅憑這些零零散散的線索,隻能大概知道葬門和魂門有關系,而且關系還不淺。
第一個血寡婦很有可能存在于魂門創始人的墓穴裏,也很有可能是葬門創始人的墓穴裏,不過這些東西目前離我們太遙遠。而且爲什麽魂門的墓穴裏都要葬血寡婦也是一個謎,是爲了守護陵墓,還是說這是魂門的規定呢?
“走吧,這血寡婦不是這個古墓的主人,青銅棺裏什麽都沒有也是正常,去别處看看吧。”姬懷初說道。
“這裏有别的路?”我問道。
姬懷初指了指頭頂,我這才想起去看墓頂,隻見墓頂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很粗壯的屍藤,不過看起來都枯萎了,應該沒有危險。在離我們六七米高的地方,有一個方形的洞口,差不多快兩米高。
姬懷初看了看那個洞口,問我要了繩索,将繩索的一頭綁在匕首的柄部,然後把匕首朝那個方形洞口扔了過去。隻見匕首穩穩的紮在了那個方形洞口的牆壁上,匕首刃全部沒進了牆裏。姬懷初拉了拉繩子确保結實以後對我說道:“你們兩個在下面等着,我先上去看看。”
我點了點頭,姬懷初用手就拉着繩子,用腳在牆上蹬了幾腳,就跳了上去,雖然她右腿受傷了,不過好像一點兒也不在乎的樣子,也不怕傷口裂開。
姬懷初上去以後就進去了,過了一會兒在上面對我說道:“你背着月桐上來吧。”
于是我就讓歐陽月桐趴在我的背上,讓她抱緊我,我便順着繩子爬了上去。爬到一半的時候我回頭看了看地上血寡婦的腦袋,隻見血寡婦的眼睛還是盯着歐陽月桐看。
我感覺心裏毛毛的,渾身打了個冷顫。
“怎麽了?你看見什麽了?”歐陽月桐在我背後問道。
“沒什麽,對了,在古墓裏盡量不要回頭看。”
“嗯,我知道了。”
我們上去以後,姬懷初就收了繩子。
這上面是一條青石甬道,很短,前面不遠處就是一扇青銅門,我們連忙走了過去。在中途發生了一點小意外,歐陽月桐腳下的青石磚忽然掉了一塊下去,好在我反應快,即使拉住了她。
不過那塊磚掉在了下面的小墓室裏面,剛落地,那個小墓室四周就射出來許多看起來像長矛的兵器。如果不注意的話,恐怕掉下去就沒命了。
“秦楓,我們進來的那個墓門不是唯一的入口。”姬懷初說道。
“嗯,我也發現了,這條通道的機關應該是爲了防止有人從前面那扇青銅門裏出來的。如果盜墓的人是從前面過來,發現我們身後是間墓室,必然會急忙去查看,很難會注意腳下,這樣就容易踩到機關。這個生死墓,應該還有一個入口,如果白玉門算一個入口,那麽這青石牆壁部分,也會有一個入口。”我對姬懷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