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難道這四個傳說中的屍王真的存在?”
“爲什麽不能真的存在?”
“那你剛剛說這次鬥屍大會會出現比屍王還要厲害的僵屍,這個屍王指的也是後卿、嬴勾、旱魃和将臣了?”
“自然是了。”姬懷初很納悶的說道。
“姑姑你見過四大屍王麽?”
“沒有,不過你說的血寡婦、九命貓屍、雙瞳鬼屍、三眼ying屍,雖然也算厲害,不過和屍王相比差的太遠。”
我好像在哪裏聽過類似的話,上次聽爺爺說過血寡婦而已,碰到了就碰到了,算不上厲害的僵屍。不過當時是在另一個平行世界,姬懷初也說四大屍王不是血寡婦他們。也就是說姬懷初和凱爺一樣,都是從另一個平行世界過來的人?
“姑姑我冒昧的問一下,你有沒有覺得你可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姬懷初想了一會兒說道:“你有沒有研究過佛教。”
“略懂。”
“佛教中有三千大千世界之說。一小世界以一千爲集,而形成一個小千世界,一千個小千世界集成中千世界,一千個中千世界集成大千世界,此大千世界因由小、中、大三種千世界所集成,故稱三千大千世界。所謂三千世界實則爲十億個小世界,而三千大千世界實爲千百億個世界,所以三千大千世界其實指的是無限世界。懂了麽?”
“有點迷糊。”
“簡單的來講,有無數個世界的存在,每一個世界可能一樣,也可能不一樣,說不定哪天就跑的别的世界了,你剛才問的問題也不一定是不存在的。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世間萬物都講究定數,來都來了再去追究從哪裏來已經沒意義了。
活着有些事情就不要想太多,比如活着的意義,生命的價值。這些問題往往是沒有答案的。隻有通過漫長的道路去慢慢的理解,總有一天你會恍然大悟,明白這些自己一直想不明白的問題。”
姬懷初就像一個哲學家,說了一大堆我聽不明白的道理,搞的我整個人也跟着惆怅起來。
“你要不要去看看你母親?”
“去葬天觀麽?”
姬懷初點了點頭。
“暫時不要吧,等鬥屍大會結束了,爺爺把所有事情告訴我了再去看看吧。”
“随你喽,不過你母親長的蠻漂亮的。”
“額……那是,不然我爲什麽這麽帥呢。”
姬懷初忽然笑了出來,說道:“小子,找女朋友了麽?”
“還沒有呢。”
“哦?我可是聽說你把人家姑娘都給睡了。”
“……”你妹的凱爺!什麽都往外說。
“你别聽凱爺瞎說,沒有的事,我還是童子身呢。”
“歐陽月桐,對麽?”
“……”
“我見過她了。”
“不是,你沒事去見她幹什麽?”
姬懷初白了我一眼說道:“你管我,這小丫頭片子長的還行,可惜了,命不久矣。”說完了歎了口氣。
什麽意思?什麽叫命不久矣?姑姑不會是要去殺了她麽?
“姑姑,你不會是要殺了她吧?”
“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她受了詛咒,應該活不過今年了。”
“詛咒?什麽詛咒?”我忽然想起來歐陽月桐身上确實有很多古怪的地方,胸前的印記,和人首蛇身像長的一模一樣。
“你跟她不是沒關系麽?這麽緊張幹什麽?”
“我之前在魂門的古墓裏面見過一個雕像,和她長的一模一樣,而且雕像的胸前有個很奇怪的印記,她的xiong前也有。”
“連人家身體都看過了,還說沒關系。”
“姑姑,這不是重點好麽。”
“好了,不逗你了。今天我讓陳亞凱陪着我出去買東西,碰見歐陽月桐了。她兩眉之間有一條紋路,已經黑了一半了。等到紋路全黑的時候,體内的陽氣也就盡了。”
“紋路?沒有吧?”
“你又沒有開天眼,怎麽可能看得到。這個紋路我有印象,應該是受了詛咒。”
“詛咒?能解麽?”
“想不起來了。”
“姑姑,你能幫葬門赢得鬥屍大會麽?”
“差不多吧。”
“歐陽月桐和魂門有關系,想要解除詛咒就要了解魂門,但是現在了解魂門的唯一途徑就是那塊玉佩了。那塊玉佩我和老白本來有兩塊,結果回到這裏沒有了,連很少見的血玉匕首也不見了。
隻要知道了魂門,就有可能幫助歐陽月桐解除詛咒了。”
“想的挺好,還說不喜歡人家,不然她的生死與你何幹?好了好了,我好像對魂門有些印象,不過想不起來,什麽時候想起來了,自然會幫你。你今天好好休息休息,明天開始教你一些制作僵屍的道術,在鬥屍大會上也許能進個前幾名什麽的。”
不得不承認,姬懷初不嚴肅的時候其實整個人還是蠻好相處的。接下來的幾天内,我跟着姬懷初學了很多道術,主要是以制作僵屍爲主,我還用一直死耗子做了一個小僵屍,結果耗子僵屍起來蹦跶了兩下便不會動了,姬懷初在一旁笑的直不起腰。
第十五天的時候,老白和爺爺回來了,展淩飛也跟着回來了。我見到展淩飛很是驚訝,一把過去抱住他說道:“能再次見到你,真好。”
展淩飛撓了撓腦袋一臉納悶的說道:“我們以前見過麽?”搞得我蠻尴尬的。爺爺說歐陽宏已經退了門主的位置,現在葬門門主已經是老白了。雖然我不知道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老白能成爲葬門門主總歸是好的。
第二天我們便出發了,因爲鬥屍大會的場地選擇需要在比較高的地方,所以選擇場地的事情就交給了趕屍門,畢竟他們在西部。
一天一夜的車程,總算是到了趕屍門的地界。下了車,又走了半個多小時,就看到一座巍峨的高山,鬥屍大會的場地就在這座山的山頂。
今天的天氣陰的很重,像姬懷初說的那樣,看不到陽光,而且看起來要下雨的樣子。這時我們身後忽然有人喊道:“秦王,好久不見了,還記得老朽麽?”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歐陽雄他們。歐陽雄和一個男人站在一個老頭的兩邊,歐陽月桐站在歐陽雄的身旁。剛剛開始說話正是中間的那個老頭。
爺爺皺了皺眉頭說道:“歐陽清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