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元忠點了點頭說道:“具體我也不清楚,我爺爺也隻是提了一句。既然穆夜都已經把事情說清楚了,這墓不用我們再盜了吧?他們那麽多掌門,盜出葬魂玉還是沒什麽問題的。”
老白又抽了根煙想了一會兒說道:“盜!爲什麽不盜?有些事情還沒有弄清楚。”
看來老白還是想弄明白第五佩蘭的死因,既然第五佩蘭可能活不過來了,老白就隻能弄清楚第五佩蘭身上的詛咒,可是那座地宮又牽扯到河下古墓,牽扯到魂門,隻有了解魂門才能知道真相。
晉元忠似乎也看出了老白的心思,說道:“别逞強了,了解魂門的機會又不隻這一個,等回去養好傷,再一探究竟也不遲。”
“你帶着秦楓和陳亞凱離開吧,剩下的墓室,我去轉一轉。”老白忽然說道。
“老白,可你的身體……”我連忙說道,可是沒有把話說完。因爲老白已經決定繼續盜這座陰陽墓了,再怎麽勸也不會離開的。
晉元忠皺了皺眉眉頭說道:“真拿你沒辦法,算了,送佛送到西。那就繼續吧。你不走,你覺得秦楓他們兩個會走麽。”
“老規矩,聽我的。”老白說道,晉元忠做了個“OK”的手勢。我們走到刻有牆壁的圖案前,發現這牆壁上的圖案很莫名其妙,畫的東西和古墓一點關系都沒有。
最上面的一幅畫,畫的是在一座懸崖旁邊,一個男人人,面前跪着另外三個男人。第二幅是在一個房間内,兩個男人拿着劍在打架。第三幅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樹下,男的在吹笛子。第四幅是三個男人在打架,第五幅是這個三個男人面前分别跪着許多人。
這些人物隻是畫出了線條,而畫上的風景卻雕刻的栩栩如生。好像畫這些壁畫的人不想讓人看到這些人物的相貌一樣。
“能看出什麽?”老白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看不出來,畫面跨越性太大,也沒有畫出來具體的相貌。每一幅的人是不是同一個都不一定。建造墓穴的人沒事在牆上畫這些畫幹嘛?又不是道符什麽的。”
“應該是記載墓主生前的事情,這就像墓碑一樣,把死者生前的經曆大概寫出來。不過這種做法在墓室裏面很少見。”晉元忠說道。
“走吧,這也看不出什麽。不過這五幅畫的位置是按照五行陣的位置畫的,這牆後面被封着什麽東西也不一定。他們走了左邊,我們就從右邊走吧。”老白說着就走到右邊的石門面前,在石門兩側摸索了一會兒,用手将牆上的一塊磚摁了下去,石門就打開了。
我們四個便進了石門,這是一條很窄的甬道,不到兩米高,我伸起手就能夠到甬道的頂,依然是混凝土做成的。
老白依然小心翼翼的走在最前面,不停的嗅來嗅去,我覺得這條甬道有些悶熱,似乎氣溫有些高,走了一會兒就感覺身體上出汗了,墓穴裏面不是應該陰冷才對麽?
“老白,這裏怎麽這麽熱?”我問道。
“我也有些納悶,不過聞不出來有什麽東西,氣味都很正常,應該是跟墓穴的結構有關,造成了氣溫的差異。”老白頭也沒回的說道。
我們又走了一百多米的距離,前面不遠處出現一道白玉門,一米多寬,将近兩米高,門上刻着一個圖案,這個圖案幾乎将整個門給占滿了。老白示意讓我們停下來,自己一個人先走了過去,在白玉門附近摸索了一陣喊道:“秦楓,你來看看這個圖案。”
我連忙趕了過去,看到白玉門上刻着一個人首蛇身的圖案,這個圖案和那座白玉地宮大門上的圖案一模一樣。我記得很清楚,半裸的人首蛇身,腰部以下全是蛇尾。,蛇尾上的紋路也雕刻的非常清晰,更重要的是這個人首蛇身的ru房上也刻有一個印記。
可能我們之前每次見到的人首蛇身像都有這個印記,不過那些像要麽是隻有一個腦袋,要麽比較小,所以沒有注意這個印記。
“這玉像真的像歐陽月桐,難不成這古墓跟歐陽月桐真的有關系?”晉元忠說道,然後用手摸着人首蛇身像ru房上的那個印記,忽然看着我問道:“秦楓,歐陽月桐身上有沒有這個印記?”
“卧槽!我怎麽知道?”我連忙說道,尼瑪我又沒看過歐陽月桐身體。
“我很認真的在問唉。”
“我也很認真的在回答。”
“那你怎麽可能不知道?”
“我怎麽可能知道,我又沒看過。”
晉元忠皺着眉頭白了我一眼很鄙夷的說道:“你辦那事向來都是很直接的麽?這麽重要的部位你竟然不看。”
“……”
“就是,太不懂得體貼女同胞了啊。”老白在一笑着說道。
凱爺也在一旁起哄說道:“你平時在書上電影上學的不是挺多的麽,怎麽到了實踐就把這些給忘了。”
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下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尼瑪,這都是什麽跟什麽。晉元忠此刻彎着腰捂着肚子拼命的笑。
“喂喂,姓晉的,夠了啊。”我說道。
晉元忠又笑了一會兒說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知道你失憶了。你回想回想看看能不能想起來。”
卧槽!我上哪去回想!不對,自從晉元忠将我的魂兒給招回來以後,腦海中好像憑空多了一些記憶。于是我開始想歐陽月桐,在腦海中搜索了一大遍,都沒有她不穿衣服的樣子。
“沒有,想不起來。”我說道。
“算了,那就不勉強你了,等出去以後你再看看不就行了。”晉元忠說道。
“不是,這個很重要麽?”
“你覺得呢?如果歐陽月桐身上沒有印記,說明她和人首蛇身長的像可能隻是巧合。如果也有同樣的印記,那麽這一切就不是巧合,她可能真的跟魂門有關系。”晉元忠皺着眉頭很嚴肅的說道。
(不好意思,今天第三章有些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