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凱爺連忙走到老白身旁和老白站在一起,凱爺開口對那個戴口罩的那人說道:“你想怎麽樣?我們可是三個人。”
這個戴口罩的人明顯不一般,而且應該是和老白過招了,不過他一直捂着自己胳膊,我也看不到他胳膊上的傷口,不知道是不是老白弄的。
“你們三個人到底是什麽人?”戴口罩的男人開口說話了。
“我們還沒問你是什麽人呢,到現在連臉都不敢露,你是不是怕我們記住你的臉,以後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啊。”凱爺沖他嚷嚷道。
老白瞪了凱爺一眼,對戴口罩的男子說道:“盜墓界的前輩多多少少我也認識些,你是跟誰學的本領?”
口罩男哼了一聲說道:“口氣倒不小,多多少少認識些,要不是那個女鬼讓我分心,你以爲你能傷得了我?”
“年輕人,自大了不好,匕首還你。”老白說着把手裏的匕首扔了過去。等等,這不是爺爺給我們的匕首麽,老白爲什麽說匕首還他?難道這小子也有這樣的匕首?
老白扔的這一下子很巧妙,匕首是在空中旋轉着過去的,朝着口罩男的臉部飛去,而且速度也非常快。如何口罩男接不到,很有可能會被匕首給捅一刀。
可是口罩男,松開捂着左胳膊的手,一下子就接住了老白扔過去的匕首。高手!最起碼不比老白差。我這才發現口罩的左胳膊有一到刀上,應該是匕首劃傷的,從他剛剛說的話來看,八成是他跟老白過招,被老白給劃了一刀。
“留個名,日後好見面。”口罩男說道。
“葬門,白葬天。”老白說道。
口罩男稍微愣了一下說道:“怪不得,看來你比傳聞中的厲害,後會有期。”說完就轉身走了。
“就這麽讓他走了?你也不問問他叫啥?”我問道。
“問不問都一樣,随他去吧,下次碰到了再說。”老白說道。
我點了點頭想起剛剛那把匕首,就問道:“老白,那把匕首怎麽回事?怎麽和爺爺給我們的一模一樣?”
老白點了點頭說道:“這匕首原本有七把,是爺爺盜出來的,爺爺自己留了一把,将剩下的六把,分給和他關系非常好的幾個同行了。後來死了三個人,爺爺就把這匕首收回來給了我們三個。還有三把匕首在另外幾個人手中。這小子看來也是盜墓的,不過剩下的三個人都不是葬門的,我也說不好他是誰教出來的。”
老白并沒有說出剩下三個人的名字,不過就算說出來我也不認識,而且和爺爺是一個輩分的人,本領應該都不會差到哪去。
“剛剛怎麽回事,你們倆跑哪去了,還有那個女鬼是怎麽回事?”我問道。
“這附近有個小墓,以前被人盜過,不過沒處理好,盜墓的人把東西拿走了,沒管屍體,所以才造成這墓變成了兇墓。撞進車裏女人應該在附近是被人殺了,受到這墓的影響變成了厲鬼。現在已經沒事了,凱子你過來。”
老白說着用手扒了扒凱爺的兩隻眼,皺着眉頭說道:“挺正常的啊。”然後又拿出一張道符,貼在凱爺胸前,念了一段咒語,用手指在凱爺的額頭橫着劃了一道。凱爺的額頭中間便出現了一道豎着的紅色印記,形狀開起來有些像眼睛。
“怪不得你能看到女鬼,原來是天生開了天眼。”老白說道。
“啥?天生開了天眼?我以前爲啥看不到。”凱爺問道。
老白拿了根煙點了起來,說道:“哪那麽多話,我要是知道就用去下那破陰陽墓麽。你倆身上貼着安神符幹什麽?”
我就把剛剛看到的事情給老白說了一遍。老白抽了口煙,皺着眉頭念道:“黃泉客滿,輪回不前。白首相聚,八十一年。什麽意思?我聽白觀主說過鬼趕集是一種幻象,墓穴附近陰氣重,人的神智容易遭到侵蝕,所以會産生幻象。可是你倆這幻象怎麽會跟那個河下古墓有關系?”
我聳了聳肩膀說道:“我也不知道,對了,這個小墓裏面葬的什麽?會不會這鬼趕集和這個墓有關系?”
“看起來像是明朝的墓穴,棺材裏隻剩骨架了,别的什麽都沒有,看不出什麽,先走吧,那麽多人看着我們跑過來,等會兒警察追過來就不好辦了。”老白說道。
我們三個就沿着土溝,連忙從小路走了。一直走到天亮,才敢上大路,攔了車就繼續往四川趕了。
一路舟車勞頓總算是到了落鳳坡所在的德陽市。找了賓館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下午才到落鳳坡所在的小鎮。問了路才知道落鳳坡還有一段路程,等我到了也差不多天黑了,就打算在鎮上住一晚,明天早上再走。
晚上在一個小飯館吃飯的時候,發生了件怪事。當時飯館的人不多,就我們三個人,随便點了點菜,要了瓶酒。
這時走進來兩個人,一個年紀稍微大一些,四十多歲,另一個是個年輕小夥子。年紀大一些的人穿的很厚,才九月份的天氣穿着長袖,裏面還套着毛衣,不熱麽?這人長的很難看,臉又十分的黑,而且臉上沒有表情。
這兩個人坐到我們旁邊的桌子上問服務員要了瓶酒,一盤花生米。服務員把花生米端過去的時候,跟那個人說道:“呦,這位老闆長的真像龐統,一看就有福氣。”估計是開玩笑的,因爲《三國演義》裏面記載龐統長的非常的醜。說他濃眉掀鼻,黑面短髯,形容古怪。
那個四十多人的沒有說話,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裏。反倒是那個年輕小夥子說道:“你怎麽罵人呢?”
服務員一愣連忙說道:“怎麽是罵人呢,龐統龐士元是我們這裏的名人,我是誇老闆呢。”
“難道你不知道龐統長的難看是因爲吃鬼吃的麽?”年輕小夥子說道。
我一愣?龐統長的難看是因爲吃鬼吃的,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老白端着酒杯,放到嘴裏抿了一口,鼻翼兩側動了動,應該是嗅了嗅。然後眼神瞟了瞟那個長得很醜的,用嘴型給我說了兩個字:“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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