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飛馳而來的計程車停在了火車站前,胡子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嘿嘿,來之前又幹了一把,手氣不錯,赢了,看來這次下鬥一定能有好運氣,哦,對不起了,讓你們久等了。”
蘇伯沒有說什麽,将一整套裝備狠狠地砸在了胡子身上,胡子更加不好意思地摸摸他略帶油膩的頭發。
人齊了,我們上了火車,檢了票,因爲距離陝西西安較近,且違禁物品查的并不太嚴,所以選擇了火車,當然,距離要是真的很遠,也是坐不了飛機,安檢太嚴厲了。
我們五個人在火車上并沒有什麽話說,胡子和封子都開始小憩,而嘯天拿着一部手機在玩,我湊過去看了看,他在聊微信。現在的年輕人啊,就知道瞅着這種東西,當然我也不老,隻是不知道手機裏到底有什麽東西這麽吸引人。
突然想起來,五套裝備都是獨立分散攜帶的,這樣的确可以在分散後有生存的保障,可是因爲有赢家的眼線,這樣真的對我們有弊無利,蘇伯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我聽到封子和胡子都打起了呼噜,嘯天目不轉睛地盯着手機屏幕,我便給蘇伯使了個眼色,見蘇伯點了點頭,便轉身朝着廁所走去。
蘇伯不久就出現在我的後面,我便将心中的疑問提了出來。蘇伯背向我說:“正是因爲有内奸,況且我們還不知道是誰,如果讓他帶着武器或者食物,一但起了殺心,我們就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小霖,這種事,你到現在爲止,也應該很輕易就能看出來了吧。”
我不好意思地向蘇伯笑了笑,心裏卻抱怨着:我也就下過一次鬥好吧,又沒有多少經驗,況且上次一起下鬥的人,都是陸家的親信,用不着互相猜忌,互相懷疑。
消除了疑問,我便和蘇伯一起回了包廂,可是打開門之後,眼前的景象卻讓我的冷汗順着額頭流了下來。
原本躺在上鋪的胡子,已經不在了,而剛剛泡在手機微信上的嘯天,卻躺在了地上,隻有封子一個人還在下鋪睡覺。蘇伯三步作兩步跑到封子旁邊,探了探他的氣息,還活着。。
就現在的情況,看來隻有一個可能了:封子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嘯天也是好人,卻被是奸細的胡子打暈在地,而胡子此時,可能在向嬴淵彙報現在的情況……我都不敢往下想了,如果胡子真的出去通風報信了,那此時嬴淵的人也該來突襲了吧,隻不過,爲什麽要在明面上做這掉腦袋的事呢,不過,嬴淵從來不按照常理出牌,這樣也算是正常。。
一想到這裏,我跟蘇伯幾乎是同一時間轉身看向車廂口,防備有人從背後偷襲,再順勢拔出了煞費苦心才逃過安檢的手槍。不過,看上去似乎甯靜的很,就這樣僵持了一會,沒有什麽不速之客出現,我也漸漸松了警惕。
突然,剛剛失蹤的胡子回來了,看着我倆舉着槍,呆若木雞,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這,這,怎麽了,發生什麽了?難道,我身後有東西?”說完之後就轉過身去張望。
我的槍一直對着胡子,因爲他背叛我,以緻于我極度氣憤地沖着他說:“發生什麽事不久數你最清楚了嗎?你竟然還打暈了嘯天,你還有什麽好說的。”蘇伯按了按我的肩膀示意我先别激動。
同一時刻,可能是因爲我剛才的聲音太大了,原本在睡覺的封子已經醒了過來,看着我們三個僵持的樣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