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們這些人這番話,廚房裏的其他夥計都一臉看好戲的看着他們他們,這兩人身後都有大人物在撐腰,其中那名二十多歲的夥計是劉理保大娘的親戚也就是劉明的第一任夫人介紹過來了,不過由于本身沒什麽能耐,所以隻有到廚房裏裏幹活
聽着這些人這嘲笑的話語,劉理保眉頭輕皺,眼中閃過出一道怒光,不過最終還是被他忍住了,不然怎麽都對起前世是一代宗師的稱号了,劉理保來到一個大鍋前,正當他剛要伸手去揭開蓋子時,卻不想一雙大手搶先一步,
此時劉理保喝到,大膽奴才你這是幹什麽,啊大很生氣的對劉理保道,一個廢物而已在老子面前嚣張,看老子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劉理保是真的怒了閃電的速度給了啊大一個耳光,劉理保說道,蛐蛐奴才何時在我劉府做主了,
啊大的雙眼充滿怒火的看着劉理保,那目光就想是一頭兇猛的野獸,仿佛要把劉理保硬生生的吞下去似地。
“你這小雜種,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你。”啊大憤怒的咆哮一聲,兩步踏出靠近劉理保,快速的一腿踢出,直接向着劉理保的腦袋踢去,這一腿踢出的速度非常快,若真被踢中腦袋的話,絕對會使普通人受到不小的傷害,而如果是踢在一名普通的小孩上,那絕對會造成緻命的傷害。
感受到啊大這一腿的力道,那名先前嘲笑劉理保的的青年臉色猛然大變,變得蒼白了起來,大聲的呼道:“啊大,住手!”劉理保好歹也是劉府的少爺,雖然因爲是一個無法修煉聖之力的廢人而不受家族中器重,但是畢竟身份擺在那裏,嘲笑一兩句沒什麽事,可一旦他們對劉家少爺動手,那他們絕對會受到非常嚴厲的處罰,就算他們人身後有人撐腰,但那也無法改變什麽。
發覺啊大這一腿所含的力道,劉理保臉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随即身子微微一側,輕松的躲開大大踢來的一腿,同時劉理保不退反進,迅速接近啊大的身前,用手抓住啊大沒有收回來的大腿上,接着低喝一聲,沉腰發力,調動體内的内力,向啊大一掌打去,接着在啊大沒反映的情況下将啊大舉了起來,
劉理保不給啊大反抗的時間,雙腳連連踏出,在地面上奔跑了幾步,借着前沖的勢頭,把啊大直接扔了出去。
啊大的身子在空中足足橫飛了五米的距離,最終才向着一張切菜專用的大桌子上落去,巧不巧的,啊大落下的位置,下方正有一件渾身都是鋼刺,猶如刺猬一樣的奇異工具。
啊大的身子正好壓在了這件廚房所用的奇異工具上面,那足足有一寸多長的鋼刺輕易的刺入了他的身體中,頓時,啊大再次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劇烈的疼痛疼的他連面部的肌肉都扭曲了。
廚房中所有的夥計都變得滿臉的呆滞了,目光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一個十多歲歲的孩子,不僅能抗起體重達到一百多斤的啊大,而且還把擁有武徒的啊大給打敗了,這話要是說出去,恐怕沒有一個人會相信吧。
劉理保目光冰冷的看了不斷慘叫的啊大以及另一名嘲笑他的青年一眼,什麽話也沒說,直接離開了廚房,
來到外面,劉理保暗暗的歎了口氣,沒想到,居然連廚房中的下人都在開始欺負他了。
把心中的郁悶之情抛棄在腦後,劉理保邁着小巧的步伐在劉府中随意的閑逛着,劉府内非常的大,至少這幾年劉理保從來沒有把劉府逛完過,而在府中的風景也是非常的不錯,到處都有着亭台樓閣,光是小湖就有好幾個,而在花園中,更是種植了不少奇花異草,飄蕩着淡淡的香味。
身爲劉府的少爺,劍塵可以在長陽府中随處的遊蕩,一路上,劍塵發現在府中的一些重要道路以及建築之中,都有身手不弱的人隐藏在裏面,對于這些,劉理保早已見怪不怪了,畢竟,這幾年他也明白劉府是青雲城的四大家族之一,在青雲城這座城市中,擁有相當高的地位。
走着走着,不知不覺劉理保已經來到了一處環境優美的花園當中,而在一處空曠的位置,劉理保居然發現堂哥劉尋在那裏練劍,不過那劉尋舞劍的模樣,在劉理保眼中,就仿佛是在胡亂的劈砍似地,毫無半點招式可言。
雖然劉理保精研的是道術,但當年劉理保的劍法,符咒,陣法,都是一流,
正當劉理保就要轉身離開時,劉尋突然發現了劉理保,手上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而臉上也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三弟,過來,哥哥給你糖吃。”劉尋看向劉理保,沖着他喊道。
聽了劉尋這句話,劉理保險些一個跟頭載到在地上,心中暗暗想道:“這句話拿去拐騙一個三歲的小孩子還差不多。”不過,劉理保似乎沒有意識到若是抛開前世的經曆,現在的自己比三歲的小孩子也大不了多少。
對于劉尋的話劉理保并沒有理會,腳步不停,頭也不回的向着别處走去。
見劉理保越走越遠,劉尋臉上露出一絲怒容,一把扔掉手中的劍,随即立即追了上去,把劉理保欄了下來。
“三弟,剛剛我叫你你沒聽見嗎?”塞子鼓鼓,一臉生氣的說道。
“有事嗎?”平靜的看着劉尋,劉理保語氣淡淡的問道,語氣有點冷漠。對于自己這位堂哥,根本就沒有一絲好感,這兩年中,劉尋總是會想方設法的來欺負,而自從劉理保無法修煉聖之力的事情傳了出去之後,劉尋的做法是越來越過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