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黃太奶給我的這個七顆紅色的按照梅花形狀排列的仙骨,催動它,就得需要憤怒。
田從文腦袋組成的這個球狀空間,空氣一點點的變得稀薄,并且七星劍也奈何不了,找不到腦袋的本尊,我不用仙骨,簡直對不起自己!
知道這些密密麻麻的腦袋中,有一個是真的,其餘的都是幻象,但無論哪一個,摸上去都特别真實,任何一個都有攻擊性,就好像分身一樣。
他的腸子如同蟒蛇,從腳底一直纏到了我的脖子,動彈不得分毫。
田從文的腦袋們喊道,“給我東西,給我東西我就放了你!”
“你說話算數嗎?”
“當然算數。”
“那好,我給你東西,你把沙組織的大本營位置告訴我,我就給你。”
“哈哈哈,你當我傻嗎,把大本營的位置告訴你?我告訴你!白小峰,就算你死了,我也一樣有辦法知道那東西在哪,我這是在給你機會。”
“給我機會?”
一種強烈的灼燒感溜過我的皮膚,從左胳膊,經過胸膛,再到右胳膊,頓時感覺,整個上身,充滿了力量,肌肉什麽的,都鼓了起來!
我哼了一聲,“那好,那我就告訴你
你是怎麽死的!”
一股紅色的煙霧伴纏繞着左臂,強大的氣息,直接震碎了纏在左胳膊上的那些讓人作嘔的腸子!
嘶啦…
身上纏着的腸子,全都被震的碎碎的,這個空間,一瞬間,好像成了一人間煉獄。
田從文根本沒有想到我會突然爆發。
“你…你小子,身上到底隐藏了多少東西!”
田從文腦袋的本尊,顯露出了慌張的身前,我笑了下,手中的七星劍刷的一下就甩了過去,毫不留情的把他的脖子以下的部分,全都割了下來。
田從文嚎叫着,撕心裂肺的嚎叫着,周圍的那些腦袋分身,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個空間,還是黑暗的停屍房。
尖銳的聲音,劃破了殡儀館的寂靜,窗戶上的玻璃全都被這尖叫聲給震碎了,就連存着屍體的冷凍櫃,也被尖叫聲震的嗡嗡作響。
“你…”
田從文的腦袋往後飛着,朝着他身體飛着,想要和他的身體愈合。會飛頭降的降頭師們,身體裏都有兩套器官,一套供給身體使用,一套供着他的腦袋,這樣才能做到腦袋是活的,腦袋複原的時候,身體也是活的。
我催動仙骨爲了什麽,不就是爲了把田從文這個降頭師給殺死!?
去你娘的!
七星劍被我扔了出去,一下插進了他心髒的位置,我欺身上前,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身子,直接給他撕成了兩半,就在
田從文的整張臉扭曲了,變得極度扭曲起來。
“不要”
見他的身體被七星劍釘在冷凍櫃上,他的腦袋想飛離出去,他的腦袋走了,萬一他寄生在其他人的身上怎麽辦?
田從文嘴裏尖叫着他要報仇,就要飛出窗外
不好!
我還沒來得及起身的時候,一把刀,重重的砍在了田從文的腦袋上。
是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的劉師傅。
他站在窗戶前,手裏拿着一把沾滿鮮血的砍刀,紅着眼睛看着田從文的腦袋,雖然他的腿還在打顫,可更多的是憤怒。
“你…”田從文嘴巴裏擠出了幾個字,絕望的看着劉師傅。
“你安心的走吧,我們,不會忘了你的”
我冷眼看着在地上的這顆腦袋,即使覺得詭異,手裏的劍,也落了下去,田從文,就這樣,死了。
他一死,仙骨也就消失了,本來怒發沖冠的劉師傅…哦,他已經成了光頭,反正很生氣的劉師傅,也倒了下去。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這次我沒有受什麽傷,但病房外面,有好幾個警察守着。
這是
我從床上下來,想出去看看問問什麽情況,卻被一個警察叔叔攔住了,“嫌疑犯行了,趕緊報告。”
一個警察把我反扣在門上,使勁的押着我,另外的警察就去報告去了,不一會兒,夏柔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她後面跟着傑子。
夏柔是刑警隊的副隊長,見我被幾個警察押着,連忙讓他們把我送進病房。
“峰子哥,你沒事吧?”傑子站在夏柔身後關切的問道,但神情比較憂郁。
我點點頭,表示沒什麽事情。
“夏警官,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把我扣押起來是爲什麽?”
夏柔讓傑子先出去,單獨和我在病房裏。
“今早上在殡儀館停屍房,發現了你和劉三水昏倒在停屍房,田從文師傅身首異處,被肢解,從現場的調查來看,你和劉三水,是殺人兇手。”
殺人兇手!
我腦子一下就蒙了。
這是哪兒跟哪兒?昨晚上是我親手結束了田從文的生命,但他可是無惡不作的降頭師啊,我……
夏柔有點憎怨的看着我,“爲什麽要殺田從文?”
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這他娘的完全就是個誤會啊!
我剛想着跟她解釋來着,她的手機響了,我瞄了一眼,是林治打過來的。
她走到窗戶邊上,一邊看着我,一邊打着電話,連問爲什麽。
之後,她一臉不情願的走過來,“林隊長說要我放了你,他是怎麽想的,明明監控和現場的證據都…”
我無奈的看了她一眼,隻能對她說,“夏警官,那個田從文,是殺了李福和趙紫的人,其中的緣由想必林隊長最清楚,你應該去問他。”
“林隊長嗎?”夏柔想了想。
之後我就被放了出來,劉師傅也是,不過他還在昏睡着,估計這個驚吓對他的打擊不小,一起工作了三十年的工友,竟然是個殺人犯,更不用說想要置他于死地,要我是劉師傅的話,也會傷心好幾天的。
傑子見我從病房裏安然無恙的出來,“他們把你放了?”
“不放了還能怎麽着,事情又不是我做的,走,回殡儀館上班。”
“峰子哥,你…還要回去嗎?”傑子說話說的比較委婉,低着頭。
“怎麽了?”
“峰子哥,你…回去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