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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把新地方選在了這個地方,從陽台往下一看,就是劉易的福澤堂。【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不要說師父煩惡這老頭子,就算現在的我,也覺得這老頭子有點可惡,總感覺他長着一副小人嘴臉。更不用他在我這個嫉惡如仇的白道弟子眼裏是什麽樣子的,要是有機會啊,肯定把他按在地上狂抽,把他騙了人家的錢,全給吐出來。
劉易樂呵呵的躺在躺椅上跟我打招呼,我也像是沒看見他一樣,關上窗戶就走了。
本想不在這裏租了,但和傑子跑了幾個地方,全都不稱心。要不就是價格太高,要不就是地理位置不好,好不容易找到一處吧,是個地下室,上面火車吱吱吱的跑,睡覺都睡不安穩,更不用說風水不好了,最後迫不得已,還是暫時選擇了傑子挑的這個地方,馬路對面就是福澤堂。
住在這裏不是不行,大不了劉易來找事兒的時候把他拉進來放狗咬他就成。
看完房子和傑子買了吃的就回去了。
“峰哥,你說這人心是咋長的,我到現在都沒有看透過,唉,要是看透了啊,追夏柔就好追了喲。”傑子搖頭感歎道。
我瞥了他一眼,“你說這人心咋長的,這和追馬子不追馬子和人心啥關系,你和夏柔到了什麽程度了,八字有了一撇了沒?”
“一撇?連開頭都沒有下筆呢,怎麽畫一撇?”
“你不是很牛逼嗎,以前泡馬子不是一個一個來的?”
“以前是以前啊,以前那些小姑娘哪裏知道我是幹什麽的,我随便說些鬼話就能把小姑娘哄上床,小姑娘是小姑娘,老姑娘是小姑奶奶了啊,你說些鬼話,對小姑奶奶根本不管用,她們的腸子比小姑娘的腸子花花多了。”
傑子繼續感歎,“我現在就是個在殡儀館裏混吃的,一個月也就三千塊錢,人家夏柔是警花,前途無量,我看我也就這樣了,實在是沒條件追人家啊。”
“怎麽了?你想放棄?”
我歪着腦袋看着傑子,“殡儀館幹活的怎麽了,我們都是靠雙手吃飯的,沒偷沒搶,怕啥,小夥子,不要這麽氣餒,我比你都大,我都沒有迷茫,你迷茫啥,人生還長着呢,要向遠處看,不要看眼前,實在不行,實在不行的話,放手也可以啊,天涯何處無芳草,是吧。”
“靠,我就是感慨一下,這都扯出人生哲理來了。”
傑子豎着中指一臉鄙視道,“我王傑是那種喜歡放棄的人嗎?不就是一小警花嘛,哼,哥們兒不出一個月就把她拿下,憑哥們兒這一張臉,憑哥們兒這一張嘴,分分鍾搞定。”
“嗯,你也就是吹牛逼厲害點,趕緊走吧,再不走,就被淋慘了。”
天色不是很好,應該是要下雨的樣子,但我看天氣預報上說今天隻是多雲轉晴,他大爺的,這天氣預報,權當個娛樂節目看看就行了。
晚上胡亂的吃了點飯,辣條烤雞脖烤雞翅,滿意的喝了瓶啤酒,就窩在沙發上看電視了。
電視機收不到幾個台,平常都是用筆記本的,誰知道今天腦子抽抽了,就想看電視。把電視打開,胡亂的調到一個台窩在沙發裏就看了起來,好像演的是動物世界。這個時候也下起雨來了,聽着雨滴打在窗戶上刷拉拉的聲音,聽着電視機裏的聲音,倒上一杯橙汁喝着,好不惬意。整個人都放空了,要是整天這樣就他大爺的爽歪歪了。
不是沒有這樣的時候讓我享受,隻是現在還不想,還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做呢…
隻不過,就算是這樣想着,一會兒,就爛在沙發裏,進入了夢鄉,下雨的天氣,就是偷懶的天氣,空氣中就藏着一種慵懶的味道。時間一分一秒的在過去,電視機也不知疲倦的演着一塊一塊的電視節目,一切顯得好平靜,好像暴風雨之前的平靜那般。
嘣的一聲。
門窗被風狠勁刮開的聲音,吓得我一下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警醒的看着周圍。
但周圍什麽都沒有,和我一起看電視也窩在沙發裏的傑子輕聲夢呓着,雨還在繼續下着,電視也在演着節目,桌子上的那杯橙汁還是那麽多,就算電視開着,周圍竟然還是一片寂靜。
“峰哥…峰哥…不要…不要…”
去他奶奶的,這小子做什麽夢呢,叫的這般****,淫dang就算了,關鍵是叫的我的名字,真******惡心。
我踢了他一腳,傑子翻了個身就沒在說了,看看表,現在才十二點鍾,電視正在演着午夜檔的電影,本來以爲是三\/級片,韓國嘛,三\/級片上映很正常的,卻是一塊韓國驚悚片,說的是一群女學生整容的事情,一驚一乍的,比捉鬼收斂屍體還要刺激。
咔嚓
窗外亮起了一道閃電,我下意識的捂住了耳朵,縮了縮脖子。
砰砰砰。
又是一陣門窗被風吹打的聲音,本來處在半夢半醒中的我,猛然擡起腦袋往門的方向看去,今晚上的風不小,把門吹開了?
我慵懶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過去看了一眼,門鎖的結實着呢,怎麽可能被風刮開?窗戶也挺結實的,哪裏的聲音?
砰砰砰。還是門被吹的那麽有節奏。
我屏住呼吸趴在門上聽了聽,好像是隔壁包租婆的房門。
包租婆回來了還是她家的門沒有關?我趴在貓眼上,瞧了幾分鍾,什麽都沒看見,隻看見她家的門被風吹的呼啦呼啦的有規則的撞牆,估計是她走的時候沒有鎖門,都那般模樣了,忘掉鎖門什麽的,很正常
包租婆都成這樣了,也蠻可憐的,開着門也不是那回事,我就出去,想給她關上門。
可我剛剛打開門,從門縫裏就看見一個黑影,忽的一下閃進了包租婆家
又是黑影!看黑影的身材,不像是包租婆。
我想都沒想,迅速的進了她家,黑影是誰!
進了她家,黑漆漆的看不見什麽東西,剛才的黑影也沒了蹤迹,我站在原地,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想嗅嗅周圍空氣中危險的氣息。
嘀嘀嘀。
在這種黑暗的環境中,什麽聲音都好像被放大了無數倍,一陣規則的聲音從我左手邊的空間裏傳來。
左手邊,應該是包租婆家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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