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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煉屍,會有選屍,停屍,浴屍,選養屍地,通靈等幾個步驟(具體不多說),九十九天之後算是真正的煉屍成功,是茅山的禁術之一,最開始的時候茅山道士們都會用煉屍做一些常人做不到的事情,後來世風日下,道士變術士,學了三腳貓的茅山道士偷用煉屍術來做一些喪盡天良,有損陰德的事情。[燃^文^書庫][]
今晚上的這具屍體,很明顯也是被茅山術士控制着攻擊我,至于原因,我還不清楚,小師姐說我當時被這煉屍迷惑了,任怎麽喊我都聽不清,要不是她把法器戳在了老太太的腦袋上,估計我還坐在馬桶上吧。
我倆在便利店裏好一頓折騰,把警察都給折騰來了,便利店裏一片狼藉,我和小師姐還在老太太的一旁,被警察抓了個現行,于是我倆就當是殺人嫌疑犯給抓回了局子。
但出乎我們的意料,進了局子待到了天亮,我倆就被無罪釋放了,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娘的,不是把我們抓了個現行嗎?怎麽還把我們放了?來接我們的老張說,他聽說我們被抓進了警察局,就打電話給了夏柔,最後是林治林警官幫的忙把我們給撈了出來。
可我還是納悶,林治林警官充其量是南陽警察局刑警隊的一隊長,怎麽有這麽大的能量一晚上就把我們給撈出來了呢?就算我們沒殺人,最起碼不得把我們關幾天?更不用說在警察叔叔衆目睽睽下我倆守着老太太的屍體了,按道理說我倆就是最重要的嫌疑犯,怎麽會輕易把我們放了?連審問這個環節都懶的審問了?
我不禁想起來周天财一案中,林治竟然讓堂堂周家松了口,把董鑫給放了出來,這個林治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再或者說,他的背景有多大?
但就算很大的能量,我和他見面不超過三次,他爲什麽要屢次救我?這讓我不得不提起疑心。不過現在無罪釋放是最好的,他娘的,老子幹掉的是一活蹦亂跳的屍體,把我抓了的話,天理還何在?
一宿沒閉眼,老張把我和小師姐送回賓館,我們洗了洗躺在床上就睡了(套房,分開睡的)。身上的味道實在是受不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小師姐起了簡簡單單的泡了幾包泡面,而我理所當然的就坐了下來,小師姐沒帶換洗衣服,穿着的是我的白色襯衫,娘的,無論是從那個角度看,這叫一個誘惑,她下面穿的短褲根本不管用,全被襯衫遮住了,我吸了吸鼻子,看了兩眼趕緊轉移視線,以防被她看見,我小命兒又不保。
“哎,我說你怎麽回事,爲什麽總像是柯南一樣,到哪哪出事?”小師姐沒好氣的把泡面放在桌子上,抱着胸膛質問道。
我搖搖頭端起泡面,“我也不知道,并且,每次都好像要我的命一樣。”
說到這,我擡起頭看着她道,“小師姐,你有沒有覺得,是有人在故意坑我害我?”
“屁話,要是不害你的話,誰閑着沒事兒攻擊你?”
也對,我自嘲的笑了笑,小師姐繼續說道:“是不是之前咱們在實驗樓裏發現那張符和怪嬰的事情,那術士回來滅咱們的口?”
我搖搖頭把我現在知道的,都給她說了。
“小師姐,你想想看,從我踏進道門之後發生發生了好多事情,怪嬰,貓鬼神,六兇,甲屍,仙狐,到了現在的煉屍,每次都好像有其他人在摻和,降服六兇的時候,有人把鬼母的孩子,也就是那蠱中仙給搶走了,打甲屍的時候,又有人操縱甲屍,并且害死了我兩個兄弟,前十幾天和仙狐打了一架,又有人想要偷仙狐淚,到了現在的煉屍,我總感覺這些事情沒這麽簡單呢?但是到現在我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現在想想,我腦子都要炸了,這他娘的就是最明顯的敵人在暗我在明,稍有不慎菊花殘的局面,典型典型的案例!
但小師姐聽了卻搖搖頭,使勁嘬了一口泡面,道:“你想多了吧,哪有這麽多人想害你?你得罪什麽人了嗎?”
我想了想,搖搖頭,有點點頭,看着她說,“小師姐,你還記得沈夢珂嗎?”
提到沈夢珂,正在吃面的趙穎穎頓了頓,擡頭看着我,“她不是出國了嗎?”
“出國了?你聽誰說的?”
“我聽她同學說的,自從上一次你那啥她爸爸之後,她爸爸從此一病不起,公司也破産了,父子倆帶了錢去了國外。”
我臉色難看了下,繼續問道:“你親眼看見她出國了嗎?”
小師姐搖搖頭,然後驚道,“你是說,這些所作所爲,都是沈夢珂……”
“不太肯定,但我隐隐約約的見過她兩次…事情并沒有這麽簡單啊。”我歎了一句。
小師姐又問:“你見過她?那她怎麽可能會攻擊你,她不是喜歡…你嘛,再說了,她怎麽會道術的?”
我苦笑了下,看着小師姐,“從愛一個人到恨一個人,從道術小白到精通道術,很難嗎?”
一時間,兩個人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尴尬,各自低頭吃着面,不知道彼此腦子裏想什麽。
晚上的時候,我打電話給老張,想約他出來,但他在電話裏告訴我先讓我去吳叔的飯館等一會兒,殡儀館出了點事情。我問他出了什麽事情,因爲我聽他的聲音有點着急。他就說殡儀館裏找不到了兩具屍體,編号對不起來,可能是放錯了地方,等他核實完就出來。
他這麽着急,我也懶得開玩笑,和小師姐分開之後就去了吳叔那邊,趙穎穎因爲還要去給她姨媽陪床,就沒和我一起,等我到了吳叔的餐館,餐館還是和往常一樣冷清的很。
“吳叔,又來打擾您了。”
正在電視前看足球比賽的吳叔摘下老花鏡,見我進去了,笑呵呵的說道:“小峰啊,跟我說這話就客套了,啥打擾不打擾的,你們能來老頭子這裏吃飯我就已經很滿足了,說,吃啥,吳叔給你去做。”
我笑了下,道:“還是老樣子吧。”
吳叔可能見我無精打采的模樣,沒去廚房,反而抓了個凳子坐了下來,道:“小峰啊,最近是不是有什麽苦惱的事情,不介意吳叔老的話,跟吳叔說說?”
“這…怎麽可能嫌棄您老呢,隻是…”我有口難說啊,這些事情說起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隻是覺得心累而已。
吳叔笑了笑道:“還是覺得吳叔老了咯,哈哈,不要緊,年輕人别這麽看不開,無精打采屬于我們老年人的,人老了,不僅僅活力下去了,就算腦子也退化了,就像是那把鑰匙,我老是忘掉把它放在哪,天天去找,但我現在想通了,這鑰匙啊,你要去找的時候,它偏偏不會讓你找到,等你不想去找了,沒心思找了,哎,它就在你眼皮子底下,放下,也就拿起咯。”
突然,吳叔的話好像點醒了我,我看着笑眯眯鑽進廚房的吳叔,心裏說不出來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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