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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這次來南陽的任務結束了,他來就是爲了來幫我度厄的,也就是十幾天前大戰仙狐的時候,掐指一算,他請假的時間也不短了,我心裏感歎老張,真是夠朋友的。[燃^文^書庫][]匕匕奇中文網新地址:xin
他正在收拾包裹,拿出個小盒子,道:“峰子,這是仙狐淚,要不先放你這兒?”
我笑道:“放我這兒幹什麽?你不也是爲了這東西來的嗎?”
老張對我說道:“沒錯啊,這東西費了我們好大勁兒呢,不過放在我手裏暫時也沒什麽用啊,等我什麽時候真的找到長生不老永葆青春的方法的時候再來取不遲。再說,這玩意兒在我身旁,我這羅盤老是失靈,全都是指着這玩意兒,搞的我看風水都沒法看,放在你這兒,你用個啥符給封起來也成。”
我又看了他一眼,老張把裝着仙狐淚的盒子塞給我道:“哎呀,我還不相信你嗎?再說,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就算我找到了長生不老的方法,放心,哥哥一定會帶你飛黃騰達的,哈哈哈。”
張學林哈哈大笑起來,我也不好推辭,讓我收着就收着,反正我也不會打這顆仙狐淚的主意,長生不老什麽的,都是童話裏騙人的,騙騙老張這種智商低齡化的大齡青年還可以,想蒙我?還差點,嘿嘿。
之後我就用一道禁令符給封起來。約莫這仙狐淚也是有陰氣的,才搞的老張的羅盤失靈,我也才能順利的封印起來。
想起董安的話,“省城那邊可能有你想要遇到的東西…”
他說的就是小鬼的事情,董安可是費了好大勁兒才從白無常那邊打聽來的。
省城那邊?正好趁着老張回去,我再去一趟也成,說不定就讓我給碰上了。
說起找小鬼,我一直都沒有放松,三年之約,已經過去了六分之一了,我可不想就這樣窩窩囊囊的被無常勾了魂,不過找那小鬼也是蠻辛苦的,就像是上次去六盤水找了一通,屁都沒找到。
想起董安,我就去小商鋪買了點冥币給他燒了過去,他娘的,一次性燒了八百億,夠你花的了吧?
去省城前還給師父打了個電話,當然是請假,當然少不了師父的一頓臭罵,你小子要是再跟我請假,幹脆别來上班了,一個月來上幾天?這個月給你扣一千!
我隻得無奈,師父啊師父,你也有點決絕了吧?我可是您的徒弟哇,您用的着這麽嚴厲了?我有危險,有麻煩了不幫我可以理解,但過後我可是受了傷,并且還算是工傷,還扣我工資,也太不仗義了吧?不過他還是允了我幾天假,我也見好就收,更加沒有把出馬的事情告訴他,不然我一定會被逐出師門的。
雖說南茅北馬沒什麽矛盾,但到哪兒一隻腳踩兩條船也是不好的,不過我這也是爲了保命,師父千萬别怪罪我啊。
跟我爸媽囑咐了一頓,說在我屋子裏的那個牌位是我專門從鄰鎮上請回來的堂口,初一十五逢年過節一天三時上香就能保咱家平安,我媽比較迷信,我這樣一說她就信了,說隻要家裏人平平安安,請幾個堂口都可以。
在家裏吃了早飯我和老張就出發去了省城。
在去車站的時候,老張就問我仙狐的事情最後怎麽樣了,我跟他說就是那樣呗,仙狐和郭三俠攜手去投胎了,他搖搖頭說不是,而是董鑫的事情,我這才想起,郭三俠和胡三娘倆人成雙成對的去投胎逍遙了,那個苦命孩子董鑫現在情況怎麽樣了?盧小娟好像還在柳木棍裏封印着。
趕火車之前,我回到出租房想拿出柳木棍,卻發現柳木棍不見了,我喊傑子怎麽回事,正在我房間裏打掃衛生的傑子應了一聲,說路小娟已經給師父,讓師父幫她去了地府投胎了。
呃,這樣也好,省的我還麻煩一頓,不過臨走前我見傑子好像有些不對勁,他娘的,這小子黃鼠狼哭耗子做啥呢?大清早的不睡懶覺竟然打掃衛生?
我看向傑子,傑子有點慌張的躲躲藏藏,尴尬的笑着。我一看他臉上的笑容就知道這小子在我房中做了什麽壞事!我把他逼到牆角,抓住他到背在後面的胳膊,壞笑道:“傑子,你在我房間幹啥了?”
“沒,沒幹啥…”傑子慌張的說道。
“不可能,看你這表情,一定是做什麽壞事了!”我生怕他偷練符咒之術,這對他來說一點都不好的啊。
我一下就把他的胳膊拿到面前…草!一團衛生紙,我下意識的看了看我的電腦,電腦還開着,這小子竟然躲在我房間裏看片兒……
我一陣無語,傑子猥瑣的笑道:“我電腦裏的那些都挺老了,嘿嘿,跑過來換換口味。”
我鄙視了他一眼囑咐他少看少撸後就離開了,娘的,怪不得這小子就像是換了副腸子竟然打掃衛生,原來是在看毛\/片…
董鑫已經被無罪釋放,這是夏柔告訴我的。不知道林治林隊長是怎麽處理的,周天财死了,那個周家會善罷甘休?他們會認爲是妖精殺了周天财?是個正常人都不能,周天财死了,他們周家應當找個替罪羊洩氣才對,但竟然把董鑫無罪釋放了,這就讓人有點摸不到頭腦了,莫非這個林治也有什麽大背景不成,不然憑他一個小刑警隊隊長,怎麽可以挑戰省城的周家呢?這都是些後話,反正董鑫沒事了就成,管他呢。
按照董安的指示,我和老張又回到了省城,以期望能找出點什麽線索,到了省城的第一站當然就是老張的師父,也就是吳伯陽的小飯館,吳叔做得一手地地道道的省城菜,并且吳叔一臉祥和和藹的模樣,讓我感到非常親切!
吳叔的菜館照樣沒幾個客人,他見我去稍微有些吃驚,但也确立刻迎了上來。
“吳叔,好久不見,嘿嘿。”
我倆分别叫了喊了他一聲,他也沒怎麽客氣,眯着眼笑呵呵的道:“你們倆又到我這蹭吃的來了,說吧,吃啥。”
在這裏我感到特别的安逸舒服,就像是在自己家,吳叔就像是親人一樣,我們也沒客氣,直接點了幾個吳叔的拿手好菜,然後他就去了廚房,正當我和老張聊得起勁的時候,小餐館一前一後分别進來了倆人,前面的我當然認識,就是小師姐!而後面的,雖然陌生,但他身上的氣息,我卻能識出一二。
這人二十出頭,一進門打量了一下餐館,興奮的說道:“不錯啊,這地方竟然有裝修的這麽精緻的餐館,不枉我來一回啊,老闆,老闆,點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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