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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這次是棘手了。[燃^文^書庫][]
我給師父打了個電話,讓師父幫我想想辦法怎麽對付這些來勢洶洶的野仙,師父歎了一句說解鈴還須系鈴人,如果那些黃皮子非得要打我的命去換那隻小黃皮子的命,他也沒什麽辦法,以他的道行真的不能和那些野仙硬碰硬,光是一個地仙級别的黃三太爺,一隻手就能捏死他。
我心裏暗罵這個老家夥,娘的我還是陰陽山的弟子不?你的意思不就是放着我不管了?這真的是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了!他娘的!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師父?
不過末了,師父還給了個建議,那就是躲,先躲一陣子!
躲?
躲可能好躲,但總不能躲一輩子,誰知道這些地仙們的神通有多麽廣大?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他們這些心性不定的家夥萬一再找到天涯海角呢?再說,如果我躲了,誰能擔保它們不會來找我家人朋友的麻煩?我的小命兒是保住了,可是我的家人呢?這樣躲了抛棄了家人又有什麽意思!
我明白現在的情景,說不定在暗處一大群黃鼠狼正在盯着我看,找個空檔就竄出來把我弄死,但我要是這麽屈服就不是白小峰了!他娘的,你吓唬了我,作弄了我媽,殺了我家的大黃狗,我殺了你是因爲你太過分了!
正所謂馬善被人騎,人善被狗欺,妖怕狠人鬼怕惡人,我就在心裏做了決定,不就是對付你們這群頑劣的畜生嗎,我還玩得起!
趁着我爸媽外出重新置辦家具的時候,我躲在屋裏拿出畫符水和紙筆就畫起了符,把我會畫的,能畫的全部畫了出來,就好像将要迎接一次大戰一樣。而老張也明白事态的嚴重性,也在不斷的推演周易八卦,但他推演了三次什麽東西都推演不出來,也不是推演不出來,就是有些奇怪。
用他的話說就是三次全都推演出一個萃卦,象曰:遊魚戲水被網驚,跳過龍門身化龍,前方有崖後有路,隻差一陣春風來。是中中卦,說明不了任何問題,也不能說不好,也不能說好。但是按我的理解,這個卦就像是往天上扔了一枚硬币,沒正沒反,恰好立在了桌子上,如果哪邊有力,硬币就有往那邊傾倒的意思。
老張還不放棄,又算了第四遍,結果還是這一卦,老張說着邪門的同時坐着的凳子咔嚓一下壞掉了重重的跌在了地上,屁股瓣兒刺進了幾塊木屑,嘩嘩的流血。這就是他周易八卦推演過度的後果。
看他屁股流血我心裏也挺難受的,老張真的是算是我的好兄弟了,竟然不顧後果的爲我蔔卦,心裏覺得非常慰藉。
一天下來天已經黑了,秋天的白天短了,我爸媽吃過飯我就讓他們早早的睡了,吃飯的時候我還傻傻的問老兩口昨晚上到底怎麽回事,我媽怎麽還突然就變成那樣子了?我媽說可能是沖了什麽了吧,我媽比較迷信,說今天她去買東西的時候也問了鄰村的一個神婆,那神婆給她掐算着是有鬼魂想問我家要點錢花花。
切,什麽神婆,就是一騙子,往嚴重了說就是一****弟子。當然,我也沒有跟我媽說什麽,畢竟我不能跟他們說我是個道士,不然他們一定會以爲我瘋了,匆匆吃罷飯就讓他們早去休息了,省的怕那黃皮子找上門來的時候被他們瞧見。
等他們睡了,我和老張蹑手蹑腳的出去,他把他的小煤油燈點亮放在了我家四周的角上,在門上和牆上畫着什麽東西,而我也把一些令符貼在窗戶和門上,以防那些黃皮子溜進去對我爸媽不利。
他娘的,一邊貼符的時候,我的心就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好像真的在迎接一場慘烈的戰争,并且這場戰争我獲勝的幾率爲一。
我和老張布置完的時候就已經漆黑一片了,我也沒打開外面的燈,就和老張坐在堂屋門口,我給了老張一支煙道:“對不起啊張哥,永遠是麻煩你拖累你,這次恐怕…”
“這算啥,這算是舉手之勞嘛,再說誰讓你還叫我一聲張哥,幫忙不應該嗎,又不是沒少幫。”老張接過煙,一臉的淡然,我也不知道是他想表現出來的淡然讓我安心還是他本來就是個慢性子才淡然的,反正我的心髒已經飙到了一百八,想想我家大黃狗的死,想想在地上的那兩個字,心裏真的沒底!
“可是這次可是一群野仙,恐怕不是那麽好對付啊,他們想要報複的是我,如果我有什麽的話,請你…”
我說話的時候神色比較黯然,就好像看到了必敗的結局一樣,一群修煉了好多年的狡猾的黃皮子可真不是好對付的,心狠手辣,狡猾聰明可是它們的代名詞!
張學林插話道:“别瞎想了,之前那麽多事情都過來了,這點破事兒還值得你和娘們兒一樣磨叽,趕緊吃上這支煙,我估計它們快來了,一群畜生而已,能比得上僵屍厲害?能比得上六兇厲害?”
我皺着眉頭站起來把煙頭碾滅,想去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麽漏掉的地方沒貼符,剛剛站起來,突然發現前面的牆上突然露出了一個尖尖的小腦袋,沒錯,是黃皮子的腦袋!那小眼睛滴溜滴溜的轉了幾圈,仔細的看着院子裏的情況。
我的心驟然緊縮了幾下,用腳輕輕的踢了踢張學林,手也摸進了口袋摸到了幾張符。
張學林也注意到了,叼着煙卷拿着他的羅盤站了起來,也虎視眈眈的看着對面牆上趴着的那隻黃皮子,兩人一黃皮子就這樣對峙了起來。
“他娘的,就來了一隻?”張學林小聲說道,眼也瞟向四周,但四周啥都沒有。
那黃皮子看見了我們,狠毒的瞅了我一眼,就在我想用符的時候它卻遛了下去,當我和老張不知道它要下什麽棋的時候,猛然間,前面,四周的牆上全部趴滿了黃皮子!一個個的瞪着小眼睛,尖嘴猴腮的趴在牆上注視着我們,我和老張感覺就像是動物園裏的猴子那樣,任由人家宰割調戲的感覺,一種深深地無力感席卷而來。
“怎麽着?”老張問我。
“幹?”
“這麽多!”
“那怎麽辦?”
就在我們躊躇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一陣敲鑼聲。
“當當當~”
我正在驚訝大晚上的誰閑的沒事敲鑼的時候,我家前面的牆體破了,裏面鑽出了一隊人馬,不,應該說是一黃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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