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猜的差不多,夏柔告訴我,今晚上局裏進行突擊檢查,很不幸的是,正在廁所裏和妹子做前戲的王傑被警察抓了個正着,但這小子點兒背,被警察抓後,和他嘿咻的妹子竟然消失不見了,搞的警察也很無奈,明明是抓奸在廁所的,那妹子呢?警察是講究證據的,眼見爲實,兩三個警察都看見王傑在廁所和妹子嘿咻的正嗨,所以不管那妹子是不是遛了,直接就把王傑帶到警察局了。
但錄口供的時候,王傑又死活不承認自己在和妹子嘿咻,他說他什麽都不知道,睡醒一覺後就到了警察局,于是夏柔就火了,這尼瑪不是瞎謅麽,我們明明看到你在和妹子那啥,雖然妹子遛了,但你當我們是瞎子麽?!于是乎,和王傑相熟的夏柔乒乒乓乓的教訓了王傑一頓,當然也不是那種嚴刑,就是踢了幾腳打了幾拳而已。
王傑趴在防盜窗上哭喪着臉喊着自己冤枉,我也同情的看了王傑一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娘的我爲什麽沒有被抓進來?還不是因爲你小子出去浪了,就該狠狠的給你長點教訓,不然你都不知道女人的厲害。
夏柔瞪了王傑一眼,又看向我道:“今晚上簽個字把他領走就行了,我可不想讓同事知道我和他認識,給我丢人。”
王傑道:“柔柔,不不不,夏警官,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你們怎麽不相信呢,我真的是冤枉的,我…”
我看夏柔好像要開火,趕緊踢了幾下房間門,讓他趕緊閉嘴,眼神示意他他娘的沒看到夏柔生氣了嗎?
夏柔努努嘴沒有說話,冷哼一聲打開房門,警告王傑道:“你要是再被我抓到第二次,我可不會像現在這樣輕易的放過你,哼,過來簽字,簽完字就趕緊滾蛋。”
夏柔看都沒看王傑一眼,踩着小高跟鞋就走了,王傑還想解釋,我拉了他一下讓他閉嘴,王傑隻好無奈的歎了口氣,拿着上衣垂頭喪氣的走在後面。
我輕聲對他說:“現在哪裏是解釋的時候,夏柔正在氣頭上,就算你想對人家解釋,也得人家把火消下去,再說,你是人家什麽人,解釋什麽?越解釋越亂。”
王傑隻好點點頭,無奈的看了我一眼,也小聲說道:“峰哥,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我理都沒理他,就追上夏柔,想讓感謝一下夏柔,如果是平常警察,那還好對付,但關鍵是王傑這小子正在猛烈的追求夏柔,但就在這個節骨眼出了事情,那可耽誤王傑一輩子,怎麽說也得把傷害降到最低。唉,女人真的是一種奇怪的生物,你說王傑又和你沒啥關系,你生這麽大的氣幹啥?但女人就是這麽霸道,認爲你既然追我,就是屬于我的,即使我不答應,也不能碰别的女人。
但不管怎麽樣,人家夏柔是給足了面子了,也并沒有把罪過怪到我的腦袋上,還是心平氣和的和我說話,讓我把王傑帶到辦公室,她把文件打印出來,簽完字就可以帶走了。
我連連點頭,把被打擊的像是喪門犬一樣的王傑帶到了辦公室,等着夏柔把文件打印出來,因爲今晚上抓到的人有點多,這文件也用完了。
夏柔示意我們坐下,我和王傑才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等着夏柔把文件打印完,我問王傑:“傑子,你也夠大膽的啊,竟然還…”
王傑擺擺手道:“峰哥,我真的是什麽都不知道,今晚上我确實去了那地方想找個妹子。”
王傑還沒說完的,我就已經擡手,咬着牙想扇他腦袋瓜子,但王傑伸出胳膊趕緊擋下,道:“别啊,峰哥,先别打,我還沒說完呢。”
我瞅了他一眼道:“我就說了,你小子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趕緊說,說完了再打。”
王傑偷偷的瞄了一眼夏柔道:“峰哥,你不知道,我真真的是什麽都不知道,就像是睡了一覺,然後就在這裏了,我就連那個女孩長得什麽模樣都不知道!我是說真的,我真的懷疑那個女孩子,是鬼。”
鬼?
我聽完就狐疑的看了王傑一眼,王傑伸着三根指頭道:“峰哥,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甚至都不知道那女孩怎麽勾搭上我的,如果我是喝醉了的話,那總得記得一星半點吧,再說,他娘的我壓根就沒喝酒,一滴酒都沒沾,我對燈泡發誓,我要是說半句假話,我就…”
啪啪啪。
激動的王傑還沒發完誓呢,辦公室的燈泡全部滅了。
好吧,王傑這小子信口開河,滿嘴跑火車的習慣還沒改。
我瞅了他一眼,道:“讓你随便亂發誓,做了就是做了,男子漢大丈夫麽。”
燈全部滅後,夏柔就咦了一聲,“怎麽回事,怎麽突然就停電了?不會是電閘的問題吧?”
我借着外面的燈光,也勉強能看見夏柔和王傑,站起來道:“不可能,外面的辦公室裏還有燈光,不可能是跳閘了,但,就算是燈泡壞了,怎麽可能這幾隻都壞的這麽同時?”
夏柔道:“先别管了,把字簽了就走吧,明天再修理一下。”
我摸着黑走到打印機那邊,夏柔正在整理文件,指了指打印機道:“拿正在打印的吧,順便把那些給我拿過來,我整理一下。”
我打趣道:“怎麽還需要這麽多,還要去掃黃抓人麽?”
夏柔不語,我手剛剛觸到打印機上的那一沓紙,手上就傳來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感覺,感覺紙裏夾雜了那麽多的頭發?!
心中訝異,拿起那張紙放在眼皮子地下仔細的端詳,他娘的,脖子後面就像有人在吹風一樣,三厘米厚的這沓紙,裏面竟然夾雜了這麽多長頭發,每一根足足有二十厘米,我看了一眼夏柔,夏柔的頭發也沒這麽長啊,不可能是她掉的啊,打印機怎麽回事?
轟轟轟。
打印機還在工作着。
他娘的,這個辦公室不是停電了嗎,打印機怎麽還能打印紙張,我蹲下看了下打印出來的這些紙,紙上都帶着或多或少的頭發,而這些頭發,好像是從打印機裏面帶出來的。
轟轟轟。
越來越多的頭發從打印機裏鑽出來,就好像織布機一樣。
一個瘋狂的想法湧上我腦袋,難不成,打印機裏面有個人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