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學的時候,沈成龍不能說是人五人六的,但也沒有這副模樣,現在完全就是一土流氓的代表,很快,十幾個打手就把我和張學林圍在了當中。
我們是誰?我們也算是道術的傳人了,張學林在一旁問我怎麽辦,看看風水和擺陣法這玩意兒,張學林擅長,但是打架,張學林就锉了。我們修習道術,不是專門對付人的,再說,張學林的風水之術不能攻擊人,陣法之術若攻擊人就會出人命,那就是要看我的了。
我瞥了一眼張學林,張學林的腿已經開始打顫了,額頭上也不停的往下淌汗。
“你小子這不是坑爹嗎,今晚上不是收拾沈成龍?沒說過要打這麽多人啊。”張學林警惕的看着周圍,輕聲說道:“如果是打架,我們倆也幹不過人家,怎麽辦?”
我笑了笑:“别着急,我從來不打沒有準備的仗,來了就是的打仗的,等着。”
我話剛剛說完,就有一個打手舉着棍子首先沖了過來,然後張學林的背後也跑過一個打手,一前一後謾罵着我們。
“峰子,趕緊的!”
張學林趕緊擺出戰鬥的姿勢,把手臂橫在腦袋上方,想擋住迎面而來的那根鐵棍。
我看了一眼站在圈子外面還在得意着笑着的沈成龍,心想:你丫就笑吧,待會兒會讓你笑一輩子!想罷,我從兜裏摸出兩張符,今天晚上剛剛畫好的請令符。
請令符,和茅山術裏的神打術差不多,道行淺的請小神,道行深的請大神。用符連通神靈,請坐鎮符中的神靈上身,會對身體産生一定的傷害,比如符的威力過了之後就會感到身體或者精神上十分疲憊,當然,符發揮威力的時候,就和神靈下凡一樣,但隻要控制得當,應該不會出太大的問題。
“三清祖師在上,弟子陰陽山人士,尊請三十三重天護道神将甲戌神将展子江,急急如律令,請!”
說罷,我右手送出請令符,左手結了劍指,一下就把符按在了張學林後背上。
按照我這個道行,六丁六甲神,四值功曹,五方揭谛,二十八星宿,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基本上都能請上身的,道行再深一點就是玉皇大帝身邊的一些天将神兵了,如果道行達到頂峰,三清祖師爺請來都是有可能的,這和畫符箓一個意思。
請令符是我今天在賓館裏就畫好的,一來想多學幾種符箓,用的時候也有底氣,隻會那禁,衛和破令符三種,到最後就會黔驢技窮。在賓館裏一閉上眼睛,腦子裏旋即出現一座大山的模樣,山川祥雲籠罩,山腳水流舒緩,周圍一片祥和的氣氛,接下來,一道道令符的勾勒方法就出現在了我腦子裏,這勾勒的紋路,就是沿着這座大山的紋路而成,非常神奇,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基本掌握了請令符的畫法。
請令符剛剛碰到張學林的後背,那個混子的鐵棍也落了下來,張學林的胳膊也恰巧的擋在了腦袋前方。
砰!
就在混子和張學林以爲這根手臂不保的時候,讓他們驚訝的事情出現了:拖把棍一樣粗細的鐵棍,在碰到張學林的手臂後,竟然彎了九十度!我甚至能從那混子的眼中看到如同吃了半隻蒼蠅一樣的表情,目睹了混子臉上從嚣張變成驚恐的過程,真是特爽,就像是學生時代看的那些小說一樣,這他娘的就逆襲了!
此時的張學林也不是張學林了,因爲甲戌神将上身,張學林自己的意識已經淹沒了,不過這種狀态也隻能堅持三分鍾,要知道,凹凸曼在地球上還不能活過三分鍾呢,更何況是天神?要是天神能長久的寄居在人類身體中,還在天上享受那些嚴苛的天條幹啥?
所以,現在的張學林就像是開挂了一樣,目光如炬,本來雞排一樣的身子骨,肌肉暴漲,整一個山東施瓦星格。身上的氣場也不是一般的強大,說時遲那時快,張學林身後的那個混子的鐵鏈也輪到了張學林身上,而張學林的屁眼就像是開眼了一樣,啪的一下反手就抓住那鐵鏈,絲毫沒有猶豫,然後就像是甩空竹一樣,一下就把那混子攬到懷中,然後再往前推出去,前後兩個混子疊在了一起,張學林好不含糊,一腳就踹在那倒黴孩子的肚子上,兩個人啊的一聲,就像是斷線風筝一樣的飛出去。
整個過程描述起來是有點複雜,但現場版看的時候卻十分簡單,簡單的就像是老鷹抓小雞。
“都看什麽,給我上!打斷這兩個雜碎的腿!”
見張學林突然變的這麽神勇,就像是磕了藥一樣,沈成龍也有些慌了,踢了他那小弟一腳,大聲慌張的喊着。
張學林已經不是張學林,而是施瓦星格·張,十幾個人,張學林沖進這十幾個人的陣仗當中,如同狼入羊群,虎入牛群,以超級小馬達的神态,在不到兩分鍾之内,憑着一雙拳頭硬生生的把這十幾号拿着武器的精壯小夥子給幹了個底朝天,我也沒閑着,張學林負責前鋒,我負責後衛補刀,看那個還沒被打服,接下來便承受我的拳頭。
瞬間,形式呈現出一邊倒的狀态,十幾個人****的在地上恩恩哼哼,不是捂着肚子就是捂着屁股,我估計兩分鍾的時間差不多到了,喊道:“媽的,有誰不想死的趕緊撤,這他娘的不管你的事情,如果想呈英雄,就放馬過來,不然趕緊滾!”
我這喊了一嗓子,這些人就像是找到了個台階下,一個個的就像是被刺猬紮了腚,彈簧一樣的從地上彈起來,開着車一溜煙就跑了。本來非常熱鬧的野外,就剩下了我,張學林還有沒來得及跑被我一個黯然**掌扇翻在地的沈成龍。
這時候,二分鍾的期限已過,張學林後邊貼着的符啪的一下就自燃了起來,我拜了一下甲戌神,心中默念了一個咒,然後雙手撐起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的張學林。
沈成龍坐在地上,雙手後撐,一邊後退,一邊驚恐的說:“你不要過來,要錢的話,我給你!”
我冷笑了一下,把張學林扔到沈成龍的汽車引擎蓋上,讓他先休息一會兒,蹲下身子抓住沈成龍的領子,說:“沈成龍,你不要以爲任何人都像你一樣,把錢看的那麽重,錢固然重要,但很多東西錢買不來。”
我說的是實話,擺在我面前的就是例子,錢如果能買來愛情,那張學林爲什麽還要玩玩陳茜?錢如果買來生命,我爲什麽還要出現在這裏?
錢啊錢,你真是個王八蛋,離開你不行,又不能被你蒙蔽了眼睛,想到錢這個玩意兒,我不禁在心裏罵了一遍發明錢的那些人物,你一時間腦洞大開,頭腦風暴,卻爲後世留下了這麽大個棘手問題,他娘的。
“那你想怎麽樣?”
沈成龍害怕張學林的威風,咽了口唾沫,戰戰兢兢的問道。
我拿出封印鬼母的瓶子,冷笑道:“不怎麽樣,就是想改變改變的三觀。”
“封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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