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早有定數,什麽是冥冥,是指人所無法預測,人力無法控制等不可理解的狀況。亦即一般稱之爲命運。
命運這個詞是一個人們常挂在嘴邊的詞語,有人信,也有人不信。
林雨欣靜靜的躺在一所華麗的酒店客房中,沒有半點知覺,飛龍哥看着眼前這個尤物,心中似有一團火,燒得自己唇幹舌燥。
飛龍哥的手指在林雨欣吹彈可破的臉頰上輕輕的刮動一下,激動的全身發抖:“哎呀,好久沒看見過這麽純的妹子了,這皮膚,這身材,哎呀,哥哥等不及了。”
飛龍哥說着就開始脫衣服,一絲不挂的就準備來個霸王硬上弓,突然想了想道:“不能這麽猴急,先去洗個澡,等她醒了再說,要有反抗才有味道嘛。”
飛龍哥滿意的點點頭,走進浴室去了。再看林雨欣昏睡的樣子,似乎一點也不知道危險的臨近。
有時命運決定了一個人一生的走向,但是命運也有不定之數,這個不定數便是林雨欣帶在身上的‘柳月。’
等飛龍哥洗完澡再出來的時候,林雨欣還是躺在床上沒有半點蘇醒的前兆,飛龍哥疑惑道:“難道我把藥下多了?”
飛龍哥十分不解,平時都是用這麽多的啊,算算時間也該到了,難道是我把藥放錯了?飛龍哥倒了一杯酒,悠悠的喝完後,心情也急躁起來,更多的可能是心中的那團火讓自己欲火焚身吧。
飛龍哥打嗝酒嗝,慢慢走向林雨欣,步伐有些混亂,隐約中看見林雨欣的身上閃過一團白光,飛龍哥搖搖頭,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林雨欣,“看來今晚是喝得有點高了。”
“寶貝,不醒就不醒吧,那我就對你溫柔一點。”
飛龍哥解開浴袍,一步步逼向林雨欣。走的越近,飛龍哥就覺得越冷,不住的打了一下寒顫,飛龍哥疑惑的看了眼牆上的空調,“md,雜這麽冷。”
拿着空調遙控器看了一眼,十六度,“md,不是二十六度嗎,怎麽變成十六度了,這破空調。”說着就開始加溫。
看着遙控器上的數字加到二十六時,才滿意的把遙控器放下,不過眼睛還沒移開遙控器,遙控器的溫度又回到了十六度,飛龍哥有些罵娘了:“你爺爺的,這什麽破酒店,給我安排的什麽破房間。”
此刻,飛龍哥很想換個房間,但是看看床上那朵嬌豔欲滴的花朵,想了想:“還是做了再說吧,要是被不長眼的服務員看見了,說不定會報警的,那可真是丢了夫人又折兵。”
飛龍哥說着,就要将空調關掉,遙控器按下去,‘滴’的一聲空調又打開了,來回幾次,房中的溫度更加低了,到後面,任憑飛龍哥怎麽按,空調就是不關了,反觀空調上面溫度的數字一直不停的下降,十六、十五~~十、九~~,看樣子是沒終結的時候啊。
“md,真是見了鬼了,阿秋~~”飛龍哥打了個噴嚏,雙手在肩膀不停的開始搓動。
“我服了,換房間,換房間。”飛龍哥急忙将衣服穿好。
拿起電話就要開始打前台電話說換房的事情,但是飛龍哥氣得直跺腳:“md,這究竟是個什麽五星級酒店啊,不僅空調是壞的,連個電話都打不通。”飛龍哥氣得狠狠的将電話摔在地上。
就要準備下去找酒店工作人員麻煩,“我艹,怎麽這麽冷。”摸着門把的飛龍哥像觸電一般跳開,隻見鐵門把上面已經集了厚厚一層冰霜。
再看看牆上的空調,還在嗡嗡的運行着,噴出白白的冷氣在屋中氤氲開來,床上的林雨欣還是昏迷不醒,身上已經結滿了冰霜,飛龍哥腦中感覺到有不好的兆頭,急忙上前推了一下林雨欣,林雨欣的身體冰冷的就像屍體一般。
這一下可把飛龍哥吓得不輕,急忙将手指放到林雨欣的鼻尖試探了一下,這一下飛龍哥是被真的吓住了,“沒~~沒氣了?不會是凍死的吧。”
飛龍哥咽了下口水,又試探了一下,“娘的,真晦氣啊,還沒到手,就死了,不行,我得離開這裏。”
飛龍哥不是怕死人,而是怕麻煩,畢竟自己待在這裏要是被人發現了,是逃不了幹系的,隻要自己走了,哪怕事後有人來找自己,自己也有理由将事故推脫到酒店身上。
飛龍哥看着林雨欣,滿眼帶着可惜的樣子,扯過浴巾,将浴巾裹在手上,握住門把,門把應聲而開,飛龍哥立馬竄出房外,久違的溫暖将自己牢牢包裹,飛龍哥舒服的呻呤一聲,最後看了一眼滿是寒氣的房間,看着如同冰人一樣的林雨欣,眼中閃過一絲的留戀,不過很快就将房門緊閉,甩頭而去。
也許,飛龍哥永遠也不知道他走後房間裏出現的情形,空調雖然還在嗡嗡的運轉着,但是就在飛龍哥關門的那一刹那間,房間的寒氣也一同消失,和最開始一模一樣,溫度清涼,林雨欣安安靜靜的熟睡着沒有一絲的異樣,似乎剛才發生的情形根本就沒出現過一般。
柳月還在林雨欣的脖子上挂着,隻是它的顔色變成了雪白的一片,白淨的沒有一絲雜質。
一直跟蹤飛龍哥到酒店裏的謝文青,此刻正躲在停車場裏的車裏,痛苦不已,不知過了多久,聽見不遠處飛龍哥車子的一聲異動,謝文青緊張的看向那邊。
隻見飛龍哥動作有些異常,很快的轉進車裏,發動,開走,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但是并沒發現林雨欣,看來是木已成舟了。謝文青還在發愣的時候,飛龍哥的車子已經揚塵而去,看不見蹤影。
謝文青懊惱的将頭撞向方向盤,“我沒用,我真的沒用,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也許謝文青現在除了說對不起以外,就真的沒有其他話了吧。
謝文青很想上去,但是他沒臉,更沒那個膽,他怕看見林雨欣的哭,還有林雨欣對自己憎恨,明明很愛她,卻要将她推入火坑,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隻能算是一個人渣,也許連人渣也不如。
爲什麽,爲什麽在金錢面前,愛情總是那麽脆弱不堪,什麽海枯石爛,不過就是一句玩笑一般,讓人自嘲,愛情或許就是那樣蒼白,蒼白而無力。
天色已經大亮,林雨欣悠悠的轉醒,隻是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柳絮看着眼前的房間,似乎想起了什麽,慌忙揭開被子,看見自己衣服完好時,明顯松了口氣。
林雨欣定定神,慢慢的回想着,很快臉上就挂起了一絲微笑,翻開手機,找到那個熟悉的電話,毫不遲疑的撥了過去。
此刻,已經在車裏昏睡過去的謝文青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睡眼熏熏的看了一點屏幕,立刻将睡意趕得無隐無蹤,看着電話屏幕上來電顯示的号碼,還有那張自己最愛的臉孔,謝文青遲疑了,手指在接聽鍵上抖動不已。
内心的掙紮,内心的恐懼,謝文青很怕電話那頭傳來的咒罵聲,這這樣看着屏幕不停的閃動,悅耳鈴聲不停的回響,就像是催命一般,讓人心中發慌。
‘啊~~’謝文青怒吼一聲,将電話甩到車外,鈴聲停止了,世界也安靜了,不過很快鈴聲又響起了,謝文青不停的怒吼,瞳孔望着車外的電話,不停的放大,雙眼凸出,面孔扭曲,樣子十分吓人。
謝文青抱着腦袋,雙目含淚,握着方向盤的手,已經是血管暴起,指節發白,最終,謝文青發動汽車,在轟鳴聲中瘋狂的逃走了。
(這周開始每周每天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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