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人死了,事情開始變得撲朔迷離起來,眼前有着重重濃霧,遮擋了自己的眼睛,心中隐隐不安,究竟是什麽東西。
“這幅畫的方文之是誰,你有問過他嗎?”柳絮問道。
閻總這回可是真的一問三不知了,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說不清楚,柳絮也是無奈了,說道:“那麽你準備一件空房。”
閻總急忙說道:“好好,我這就讓人給柳大師準備一件住房。”
柳絮擺擺手道:“我說的是空房,什麽也沒有的空房。”
“啊,空房?”閻總百思不得其解。
“是,空房,我要和這畫一起進去,難道你也想一起嗎。”柳絮淡淡的說道。
閻總面色驚恐的說道:“不,那個,我這就準備,不過,柳大師,您就不能将畫帶走嗎。”
柳絮直直的盯着閻總,盯得閻總身體感覺發麻,一旁的陳費城立馬笑着臉說道:“柳大師這麽做,隻有他的道理,你就不要多問了。”
“是,是,我多嘴了。”閻總急忙避開柳絮的眼神。
再房間收拾的時候,柳絮索然無味的吃着閻總準備的大餐,看着滿嘴流油的陳費城,柳絮無奈的笑了一笑,草草的吃了兩口,就停下筷子,眼尖的閻總急忙問道:“柳大師怎麽不吃啊,是不是不合胃口,我這就叫廚子再換一桌。”
柳絮制止道:“不用了,我一向吃的很少。”這樣的味道能和自己做的比嗎,真是的,果然人的胃口不能慣啊。
猴精似的閻總眼珠一轉,似乎明白了什麽,立馬對柳絮恭敬道:“原來大師還真是得道高人啊,常聽說,得道高人修煉到一定程度,就不用食五谷了,到那時就是要得道成仙了。我老閻有眼不識泰山啊,高人莫怪。”
柳絮看着自以爲是的閻總,無奈的笑了笑,閻總見柳絮不說話,還以爲他是默認了,随即說道:“如果高人不嫌棄寒屋簡陋的話,老閻想請高人做我家的供奉,我們一家老小必定對高人畢恭畢敬的,隻要是高人所得出口的,我一定辦到,不會讓你失望。”
柳絮一驚,這是要自己喊價啊,所謂供奉,其實就是這些有錢人拿錢找一個固定的大師,有事沒事給自己或者家人算下運程,避避災什麽的,這都是那些有錢人愛搞的事情,畢竟越有錢的人,其實也是越信這種東西的。
“這供奉我是不敢當,眼前這位還是可以的,不過~~”
聽到柳絮說的話,閻總有些失落,看了看聽到柳絮的話,已經停下動作,一副道貌岸然的陳費城,心中不停的嘀咕,眼前這個人怎麽感覺不靠譜呢,不過轉念一想,這人既然能請動高人,想必也不簡單,畢竟看他們的樣子也很親密,有事的時候,高人還是能出手幫助的,況且他的價錢至少比高人的低。
用個低價錢,就能請到兩個人給自己幫忙,這筆賬怎麽算也不虧啊,閻總開始給自己打氣小算盤來,這就是商人的精明,用最少的錢得到最大的利益。
不過這種人都是自私的,在生命安全和足夠的利益面前,就算是親人也可以出賣和丢棄的。這種人,我們簡稱他們爲人渣。就算他們得到了一時之樂,也不會長久的,抛棄妻子,背叛親人,都是爲上天不可饒恕的,死後必下地獄。
“不過什麽,還請高人直言不諱,老閻必定鼎力相助。”閻總打着小算盤的同時,也不忘回到柳絮的話,一臉的桃花燦爛。
柳絮怎麽不知道閻總的小算盤呢,詭異一笑道:“不過嘛,我挺喜歡那龍涎香,平時修煉的時候,點上那麽一點,我想對自己的修行也有所幫助的嘛,就是不知道閻總能不能割愛呢。”
閻總心裏一驚,還真是該來的始終要來,當時他看自己龍涎香的時候,那種眼神,就和自己做生意的時候一樣,原來這個高人也是一個成精的商人啊。閻總爲難的支支吾吾,推三阻四的。
柳絮看着閻總的樣子,繼續說道:“既然閻總不願意,我也就不多說什麽了,閻總你好自爲之。”說着柳絮就假意的要起身。
閻總見狀,急忙拉住柳絮,一臉的谄笑:“高人,有話我們好好說嘛。”
柳絮順勢坐下,說道:“那你就說吧。”
“也不是不可以,隻是~~”
“隻是什麽,爽口一點。”柳絮不耐煩的說道。
“是,是。”閻總哭着臉,心中一想,雖然這龍涎香難得,但是自己的命更加重要啊,隻要命還在,但是憑自己的實力什麽不能得到呢,何必再今日這些小事上斤斤計較。
随即臉色展開的閻總,又是一臉心痛,話好說,可是這龍涎香可是極中極啊,不是想說能得到就能得打的,當初自己可是花了很大的價錢啊,這價錢簡直讓自己的心痛的喘不過氣來。
思前想後,閻總還是爲了自己的小命敗下陣來,苦不堪言的說道:“既然高人這麽喜愛,那我老閻就算割肉也要給高人辦到,不過是要在高人将這惡鬼消滅的時候。”
柳絮随即笑道:“好說,那我們就君子協定了,我想閻總肯定是不會反悔的。”
閻總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道:“那是~~”
“啊。”
還沒得閻總将話說完,就聽見一個女聲叫喊出來,聽這聲音好像還是從那密室裏面傳出來的,柳絮和陳費城,還有閻總一大家人都急忙沖向密室去,似乎焦急的心理,已經讓他們忘記了恐懼的存在。
密室内一個少女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就像睡着了一般,隻是詭異的是那幅畫居然蓋在她的身上,就像棉被一樣,柳絮不用就查看,就知道魂被勾走了。
魂被勾,不會當成失望,隻有在**失去靈魂七天内沒有回來,便是徹底的死亡了,民間就有許多的起死回生的故事,然而故事的主角能夠起死回生的,都是在七日之内,所以說,這七日便是起死回生的一個時限,或者是說和另外一個世界遊戲的bug,隻要你有那本是,起死回生又算的了什麽,隻要閻王的生死簿上沒有寫你陽壽已盡就行。
看到這個少女的第一時間,一直以成功商人的形象見人的閻總可是崩潰了,抱着少女,也不顧那幅當初讓自己有多麽的害怕,痛哭流涕:“妮妮,你怎麽樣了,妮妮,你不要吓爸爸啊。”
“你們幹什麽吃的,妮妮是怎麽跑進來的?”閻總對着身旁的衆人又喊又罵,殺人的眼神就想把所有人生吞了一般。
陳費城小聲在柳絮耳邊嘀咕道:“這個少女叫閻妮,是閻總唯一的孩子。”柳絮理解的點點頭。
看着這高山一般的男人,堅毅的臉孔居然掉下虎淚來,無不讓人疼痛和惋惜,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時罷了。
柳絮上前拍了拍閻總傷心過度抖動的肩膀,閻總雙眼含淚的看着柳絮,向是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抱住柳絮的大腿,生怕自己一松手,眼前這人就會消失一樣。
再撕心裂肺的哭聲中,對柳絮哀求道:“高人,我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兒啊,我不能沒有再沒有她了,她媽走的時候讓我好好照顧她,是我沒用,都怪我不好,我求求你了高人。”
“你先起來,有事我們慢慢說。”柳絮急忙要将閻總拉起來。
但是此刻閻總的腿就像和地連了根一樣,柳絮怎麽使勁,他就是不肯起來,哭喊着:“如果高人您不幫我,我就是死也不會起來的,我沒臉見妮妮的母親啊。”
“高人,您不是說要龍涎香嗎,我給你,我這個玉珠子也可以給你,你就是要我的家業,我都可以給你,隻求高人你就我女人一命。”閻總說着掏出一個拳頭般大小的橙色珠子強行塞到柳絮手中。
橙色的珠子落入柳絮手中的時候,柳絮就臉色一變,手中稍微灌輸了一點氣息進去,這個珠子在手中就輕輕的抖動了一樣,光芒一閃即逝,根本沒人注意到剛才發生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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