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宏程本想安排一輛車,專門送我的。(請訪問~貓撲~小說,有您所有要看的書,)..我給拒絕了,我擔心他們知道上官居士在峨眉山,可能會去找居士的麻煩。
一路馬不停蹄,下午兩點多的時候我就到了峨眉山。這個季節來此旅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山路上一片熱鬧的景象,不過我卻沒有心情去關注這些了。
我每次來,居士都是在樹下看書,這次也不意外,仿佛她從未從樹下離開一樣。我直奔主題,将錦盒打開遞了過去,說道:“居士,您看下,這是我從宋家得到的,宋家家主說這就是弑神咒。”
居士也不廢話,取出了錦盒中的石塊,不過卻也微微皺起了眉頭。我連忙說道:“我猜測可能是這塊石頭上記載了弑神咒,不過石頭和所雕刻的方法比較特殊,所以普通情況下看不到。”
居士點了點頭,卻沒有應話,而是将石塊翻來覆去仔細看着。我心裏雖然着急,但是卻也不敢打擾居士,隻能皺眉焦急的等待這。
小舞的媽媽不在院子裏,可能在房間裏休息呢。小青那丫頭和上官小雨應該還沒有回來。
“這是黑耀晶石,是一種比鑽石還要堅硬的物質,現在已經很少見了,想要在上面雕刻東西,十分困難,普通方法根本無法做到。想到上面雕刻着什麽,普通方法也是無法做到的。”
我不禁皺起眉,這可怎麽辦?弑神咒就在手裏了,卻無法觀看,這叫什麽事啊?
“我曾經在書中看到過關于這種手法的記載,似乎是一種叫做蔽法術的術法。..”
聽居士的語氣,顯然她并不知道這個蔽法術的具體信息了。那現在拿到了弑神咒不也等于沒用嗎?
弑神咒是在宋家手中的,那麽很有可能就是宋家人将弑神咒刻在這個黑耀晶石上面的。那麽宋家說不定會有有關蔽法術的信息。早知道我就多提幾個要求了,讓他們将蔽法術一同交出來了。
“蔽法術是一種很古老的術法,據說是詛咒之術,專門克制術法的。有人先使用特殊術法,将字刻在黑耀晶石上面,然後再用蔽法術詛咒這塊黑耀晶石。原先的術法就會被詛咒封印。想到上面所刻的内容,就必須要破除蔽法術。”
看來隻有再回宋家,希望能夠與爺爺奶奶談談條件了。
古老的術法,咒術,宋家。我心頭忽然一亮,四奶奶留下來的那個古籍不正是對應着這些特征嗎?
“居士,我上次拜托您幫忙保管的那個東西呢?”
我連忙對居士說道。居士微微愣了下,随即說道:“你等下,我去拿來。”
她說着就起身向屋子走去,也沒有多問,不過肯定看得出我應該想到了什麽。不多時,居士就抱着那個木盒子走了回來。她将盒子放在桌上,推了過來。
我連忙将木盒打開,然後小心的将古籍從盒子中拿出來,這書不大也不厚,但是卻出奇的重,我左手張開,從下面将其托住。根據當時四奶奶所說,這本古籍應該不算是個好東西,不過現在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這古籍中真的記載了蔽法術,那就能救小青那丫頭了。
不過當時我也試了,這古籍的封面就像是粘在古籍内頁,根本打不開。我緩緩的吸了口氣,右手手指扣住封面,微微使勁,封面動也不動。我又加了些勁道,封面依舊僅僅站着内頁,我隻能松開手,免得力氣過大,損壞了古籍。
我小心地将古籍放到桌上,無奈地說道:“居士,這古籍,我打不開。”
居士看了看古籍,也微微皺起眉頭。看到居士的神情,我的心已經涼了半截了。看來真的還是得回到宋家去找爺爺奶奶了。
我呼了口氣,正要說出我的想法,居士忽然說道:“你是宋家的人嗎?”
我不禁一愣,居士怎麽忽然問這個?雖然心裏奇怪,不過我還是點了點頭。
居士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你擠幾滴鮮血滴在這古籍的封面上試試。”
我翻了下眼,怎麽又有用血?不過這古籍是宋家的,說不定真的可以使用家人的鮮血來打開呢。我不再多想,右手食指的指甲從左手食指劃過,然後往古籍的封面擠下幾滴鮮血。
鮮血滴在封面上,聚而不散,就像水珠滴在荷葉上面一樣。我不禁皺起眉頭,就要再擠幾滴鮮血上去,居士卻伸手阻止了我。
“它已經有反應了。”
我連忙拿開手,封面上的幾滴血果然開始緩緩化開了,随即漸漸融進了封面之中,不留一絲痕迹。
“嗒!”
一聲輕輕的響聲。古籍的封面似乎微微動了下,我吞了口氣,心髒提到嗓子眼了。我看了眼居士,她點了點頭。我收回視線,伸手抓住古籍,手中使勁向上一提。勁剛使出,手臂向後一甩,差點沒有拿捏住古籍。
我不禁一愣,古籍原本足有上百斤重,現在輕的就像兩根筷子一樣,比普通的書本還要輕。我拿好古籍,右手再次扣住封面,手指微微一動,還未使勁,封面就被掀開了,毫不費力。
封面被掀開的瞬間,我心神忽然一震,我心頭一緊,本能的警惕起來。不過等我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已經置身于另一片空間中了。
四周昏暗,天空暗影朦胧,昏暗的光芒之下,整片大地就像是被烈焰灼燒過一樣。地面焦黑,植被枯死,山巒崩碎,河流幹裂,建築物倒塌,大地裂開一道道溝壑。仿佛世界末日一樣。
“咻!咻!唰!唰!”
一道道光影從我身邊快速閃過,就像一道道光芒。我心頭收緊,這些光芒是一個個人影,似乎是靈魂,但是卻沒有靈魂能量波動,就像是一道道影像,被不斷的播放一樣。
一股沉重壓抑的感覺漸漸襲上我的心頭,呼吸也随之變得急促起來。這感覺就像是一張大手将我抓在手心,手掌正在慢慢的收縮握緊。
呼吸漸漸變得困難,就當我感覺即将無法在呼吸的時候,天空忽然響起一聲輕喝,我心神猛然一震,隻見居士正站在面前直視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