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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渾身打了個冷顫,想要從床上站起來,可這時卻發現,我的身體竟然動不了了!
那幹屍人,見我睜開了眼睛,反倒是冷笑了一下,突然陰森森地說了一句:“你的玉佩,我拿走了。(燃文書庫(7764))”
竟然是老女人的聲音!
沒想到這幹屍人,竟然是女的!
我想要開口說話,可是卻發現,不但是我的身體不受控制,就連嘴巴,也不受控制了。
幹屍人這時候緩緩走到我身前,然後蹲下身子,在我身上搜索着,很明顯,她是在搜我的玉佩!
她那雙手在我身上揉走着,我突然發現,她的手,竟然有溫度,而且,還很細膩,完全沒有粗糙的感覺……
我愣了一下,想要去看她的手,可是脖子卻扭轉不過來。
這時候,她在我的腰間找到了那刻字玉佩,拿了出來,然後轉身便離去,抛下一句陰森森的話:“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沙漠了。”便消失不見了。
屋子裏面,一片寂靜,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那樣……
我渾身冒着冷汗,怔怔地看着門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才能動。
我隻知道,我的身體一能動,我就立即從床上彈了起來,飛速跑出門外,再跑下旅館。
旅館外面,一片漆黑,一片寂靜,就連蟲子的叫聲,也沒有。
那幹屍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的玉佩,就這麽被拿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鬼某人和顔姐已經在樓下吃早餐。
顔姐見我無精打采下樓來,便招呼道:“建聞,快來吃早餐,待會兒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見見塔克老前輩?”
“去,他當然會去!”還沒等我回答,一旁吃着面條的鬼某人,便替我回答了。
“呵呵……”我白了鬼某人一眼,心裏煩躁得很,“我不太想去。”
昨晚那幹屍人的事兒,一直困擾着我。那幹屍人手上的皮膚,竟然那麽細膩,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肯定是某個人假扮的,而且這個人還是女人!
知道幹屍人的存在的女人,我們隊伍裏頭,也就隻有兩個!
一個是鬼某人,一個是劉海兒!
而看昨晚那幹屍人的身形……我下意識瞥了瞥鬼某人……昨晚那幹屍人的身形,和鬼某人差不多!
而劉海兒,要比鬼某人高出好幾厘米來,也沒有鬼某人那麽瘦!
也隻有鬼某人這麽瘦的人,假扮起幹屍人來,才會那麽逼真!
難道,昨晚拿走我的玉佩的人,真是鬼某人?
如果是她的話,她是怎麽讓我動彈不得的呢?
難道她給我吃了什麽藥?不太可能呀,當時我并不是睡得很死,否則也不會察覺到幹屍人的到來,她要是拿要給我吃,又或者是給我打針,我肯定能察覺得到,退一步說,她要給我吃藥,比起隻讓我動彈不得的要,給我吃讓我完全失去意識的藥,那不是更加保險?
直覺告訴我,昨晚讓我動彈不得的,是一股神秘的力量,就像是一塊磁鐵,死死地吸着一塊鐵皮……
“喂,你真不去?”鬼某人這時候問了我一句。
我這才回過神來,說:“你去嗎?你去我就去。”
“我當然去。”鬼某人不假思索地回答。
這時候,日本鬼子也從二樓走了下來,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東京,快來吃早餐!”顔姐對每一個人,都是那麽熱情,“待會兒我們要去找塔克老前輩,你要不要一起去?”
“他去嗎?”日本鬼子瞥了我一眼。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看來,昨晚的事兒,他現在還耿耿于懷,我說:“我去看看。”
“那我就不去了。”日本鬼子冷冷說了一句。
“喲,小兩口難道發生什麽矛盾了?”鬼某人揶揄了一句。
“呵呵……”我苦笑幾下,“沒事兒。”随即我對日本鬼子說:“你過來,我們到外面去說話。”
說着,我便轉身出了旅館,走到了外面的沙地上。
此時是早晨,陽光很亮,有些刺眼,但卻不熾熱。
身後傳來鬼某人的一句話:“你這個日本鬼子,看我幹嘛,還不快出去?”
沒過多久,日本鬼子走了出來。
“你想怎樣?”他一出來,就來了一句帶刺的話。
我拍了拍他肩膀,笑了一下,說:“日本鬼子,昨晚,是我太過沖動了,我不該懷疑你,我向你道歉。”
“哦。”日本鬼子應了一聲。
“我們現在就快要進入沙漠了,需要相互信任,需要團結,在這個團隊裏頭,說實話,我唯一信得過的就是你,因爲你是我的發小,我們從小一起玩泥沙長大的,如果現在我們之間就出現隔閡了,那麽,等到了沙漠,遇到了什麽困難或者危險,我們恐怕很難轉危爲安。”
“呵呵,相互信任?你搜我的房間的時候,怎麽就不說相互信任?你有沒有想我我的感受!”
我無奈地吐了一口起,看來信任還特麽真就是一張紙,現在我手賤将這張紙揉皺了,恐怕以後再也恢複不到原來的模樣了。
我心煩意亂,趕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狠狠地吸了一口,這才說:“昨晚我見到那幹屍人了,她拿走了我的玉佩……”
日本鬼子一愣,臉上微微驚愕:“你說什麽?!”
我又吸了一大口煙,這才說:“昨晚三更半夜的時候,我睡得迷迷糊糊,那幹屍人突然出現,從她的聲音判斷,她是個女的,她在我身邊的時候,我發現我竟然動彈不得,就像被一股魔力控制住了那樣,等她拿了玉佩,離開了我的房間,過了好一段時間,我的身體才恢複過來,隻可惜,那時候我跑出旅館,幹屍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一口氣說了這麽多話,才将肺部裏頭的那一口煙吐了出來。
日本鬼子看着我,半信半疑,沒有說話。
我又說:“我相信,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昨晚的事兒,肯定是有人從中作梗。”
我沒有告訴他我懷疑那幹屍人是鬼某人,因爲我現在還沒有任何證據,懷疑隻會讓隊友之間出現裂痕,然後帶來各種麻煩。
日本鬼子還是沒說什麽。
我繼續說:“現在,我們遇到困難了,我們得團結起來,才能解決困難,而我,最信任的是你,我需要你的幫助,你,就不能原諒我嗎?”
日本鬼子看着我,依舊沒有說話。
這時候,鬼某人和顔姐從旅館走了出來。
鬼某人對我們喊了一句:“喂,你們兩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含情脈脈地對視着,到底有幾個意思呀?”
“呵呵……”我苦笑了一下。
這時候,日本鬼子突然微微一笑,然後一把勾搭上我的肩膀,對鬼某人說:“好基友之間的事兒,你這小女人,怎麽會動?建聞,你說是吧?”
聽了這話,我心裏立即生出一股暖流來,會心一笑,說:“對呀。”
“喂喂喂,别在我眼前秀恩愛!”鬼某人一把攬住顔姐的脖子,說:“我也會秀,嘿嘿,顔姐,來,我們親一個!”
“好了好了,你們都别鬧了,還去不去見塔克前輩呀?”顔姐笑着推開了鬼某人的手。
“去,當然去!”我和日本鬼子異口同聲說了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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