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
我們穿戴好運動裝備,然後便出門了,來到了小區的公園,我在這裏做了五十個仰卧起坐,又找了個單杠做了五十個引體向上,當場累趴。【燃文書庫(7764)】
“我說你呀你,一個大男人,怎麽像個軟妹子似的?這樣就累成狗了?”鬼某人毫不留情地批判我。
我摳鼻不已,說:“站着說話不腰疼,有種你也給我做做看!”
結果鬼某人當場做了二十個引體向上,而且還是一氣呵成的,我當時看着就驚呆了,丫的,連續做二十個引體向上是什麽概念?現在的大學生,平均也就能做五個左右,而我這個經常練手臂力量的人,卯足了勁兒一口氣最多也就能做十三個,一般人能達到十五個就已經非常牛叉了,要是女孩子的話,能做七個就已經非常了不起了,可是,這變-态卻一口氣做了二十個!
鬼某人拍了拍手掌,鄙夷地瞥了我一眼,說:“服了嗎?”
我尴尬不已,呵呵幾下,說:“服了。”
“那以後就給我閉嘴!”
之後,我們休息了一會兒,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然後開始跑步,沿着這土文縣環繞了一圈,等跑完步,已經是下午三點多。
我整個人都被太陽曬得滾燙燙的,就差點還沒變成燒豬,而我的雙腿,就像是注入了強酸那樣,那個酸痛呀,簡直可以讓人瘋掉。
鬼某人本來也和我一起跑的,可是,這貨跑到縣城的時候,竟然就不跑了,特麽買了輛全新的自行車,然後騎着自行車優哉遊哉地跟在我屁股後面,像遛狗一樣遛我,還美其名曰爲我加油打氣。
等回到我們的住處,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我累成了狗,就差沒拉耷着舌頭。
我洗了個澡,然後便回去睡覺。
至于鬼某人之前的建議,說什麽要我晚上到樓頂去睡覺,我死活不肯,她奚落了我一頓,但卻拿我沒辦法,最後隻能将就我。
這一晚,因爲累得隻剩下半條命,所以,睡得特别好,等張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我一醒來肚子就咕咕叫,這才知道,昨晚還沒吃完飯,我就睡覺了。
往後的好一些日子,我都重複着這樣的訓練,每一天夜晚回來的時候,都累成狗,不過這樣倒是好,那黑貓又出現了好幾次,可是我早已沒有心思再去疑神疑鬼,丫的,就算是真有鬼來了,我恐怕也得先睡上一覺,再去對付他。
結果是,我的睡眠質量明顯變好了。就連劉婆婆的頭七那天晚上,也睡得像是死豬那樣。
環城跑步經過幾次的調節,我漸漸地适應了下來。
一轉眼,十多天便過去了。一切都風平浪靜,期間房東出去外面住了幾天,劉婆婆的頭七一過,她又回來住。
此時我再環城跑,已經從折磨轉變成了享受,我發現我開始愛上了長跑這一項枯燥而且非常考驗人的意志力的運動。
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個非常明顯的變化,那就是變成了黑柴……
這一天,如往日一樣,先是早上做完五十個引體向上,五十個仰卧起坐,不過,現在我們買了設備回來,做引體向上不用再跑到公園去了,仰卧起坐的話,就在大廳的地闆上做,然後到了中午十二點,便開始出發去環城跑。
鬼某人這坑貨自從買了新單車之後,丫的就沒有再跑過步,她一直騎着車跟在我背後,遛人,哼歌,享受生活。
因爲将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了這高強度的鍛煉上,我本以爲,我再也不會去注意鬼怪靈異之類的事情。
可是,這一天,我卻不得不再去注意這些東西!
因爲我跑步的時候,在縣城裏見到了一起車禍,确切地說,那車禍是在這縣城的中學門口發生的!
那中學,便是那大門旁邊有一棵高大的木棉樹的土文中學!
而遭遇車禍的人,你們絕對不可能想到他是誰!
是加油站旁邊的小賣部老闆!
他不知爲何,騎着自行車跑到了這裏來,然後在這校門口的地方,被一輛路過的大卡車給撞飛了!
據目擊者說,是小賣部老闆自個兒往人家的車頭上撞的,結果他連人帶車飛出了二十來米遠,要不是有人認識他,知道他是加油站旁邊小賣部的老闆,大家還會以爲他是撞車黨呢。
我和鬼某人其實每天跑步都不經過這學校門口的,可是,今天不知爲何,冥冥之中,卻往這條路走了,然後便遇到了這事兒。
我心裏知道,這事兒絕對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小賣部老闆雖然是個奸商,但也不至于用自己的生命去敲詐大卡車司機的醫藥費。
最重要的是,我們去到現場的時候,小賣部老闆躺在血泊之中,樣子非常恐怖,睜大兩隻眼睛,頭皮被削了一大塊,而他的懷裏,散落着好幾朵染了鮮血的木棉花!
木棉花!
我下意識看了看校門口那棵高大的木棉樹,木棉樹已經長出綠葉來,樹枝上還挂着那白色繩子,才十多天的時間,樹上所有的花朵就都凋零了。
那麽,小賣部老闆懷裏的木棉花,是從哪裏來的?
我又看了看那被撞得變了形的自行車,發現那車輪上,竟然有暗淡的紅色痕迹,那紅色絕對不是血,血不可能這麽暗淡!
我突然想到,那是木棉花的花汁!
我想到了學校裏頭那詭異的老婆婆,她帶我們走出那詭異的學校的時候,就曾告誡過我們,要我們千萬别踩到地上的木棉花,當時我們确實是沒踩到,可是,我手裏推着的自行車,卻辇爛了不少木棉花!
難道,這小賣部老闆出車禍,是與車輪上沾着的紅色木棉花的花汁有關?!
也許,冥冥之中有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在驅使着我們往這學校靠近……
我決定再進去學校看看,找那老婆婆,弄清楚真相。
我将我的想法告訴了鬼某人,鬼某人卻很鄙夷地瞥着我,說:“都什麽年代了?還信這個?”
我說:“那次進學校的時候,你也看到了裏面的墳墓吧?上面還寫着我和你的名字呢!”
鬼某人更加鄙視了,說:“你癡線了嗎?我們什麽時候在土文中學裏面見到墳墓了?我們進去轉了一圈,就隻看到了一場籃球賽,哪裏有墳墓了?”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那次見到墳墓,見到詭異的老婆婆,都隻不過是我自己的神遊而已,鬼某人根本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不過,我卻堅信,這事兒不可能那麽簡單,小賣部老闆的自行車輪子上所沾着的木棉花的花汁,便是最好的證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