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嘶了一聲說:“這紙本來也有問題,這好像是張符紙。(◥◣看最◢◤新章節請上^^看お閣wWw.kаΝSΗug.СoM)”
我趕緊又看向那張被我揉的皺巴巴的紙,難怪我從拿到這張紙的時候就覺得哪裏有什麽不對勁。現在想來,宣傳單做成這種黃色,并且這種紙張的實在是少。我問老面這符紙上有沒有什麽咒語。
“這個暫時沒有看出來?但是圓光教是個什麽教我還沒有聽過。跟圓光術難道有關系嗎?”他看着我。
我心說你看我有什麽用啊,我連圓光術是什麽都不知道。“是不是個邪教?騙百姓錢的。”我聽說最近a市在抓這些利用百姓好奇心理或者占小便宜心理成立的一些私人教派,其實就是在騙錢。有些教派的教主居然是吃喝嫖賭無所不能,而真正的教派一定是誡欲并且有所信仰的。
“不是,至少不是騙子。至少這張宣傳單上所說的東西是可行的。騙子用想象力騙人,但是如果他有真本事,也不算是騙。”老面說的激動,我感覺他對于這個他們家也會的道術很驕傲。唾沫橫飛之際,我能感覺老面甚至希望這個宣傳單上的内容是真的。
“小李,你這紙從哪兒來的?”
我說:“在街上有人遞給我的?”
“什麽時候?”
“我和趙小河他們逛街的時候啊。”說到逛街我還有點不好意思,自從他跟王萌談戀愛,我作爲電燈泡的角色也幾乎成了壓馬路的高手,逛街這個詞也終于走進了我的字典裏。
“那趙小河他們也有嗎?”老面的一再追問讓我明白了他想表達什麽。我仔細回想了那天的場景,很多圍觀的人,似乎那宣傳單隻是針對我而來。我若有所悟的搖搖頭。
老面把那張我揉皺的宣傳單放在桌上攤平,這樣他還是嫌不夠。他把滾開的水倒進自己的水杯裏,用水杯像熨鬥一樣來回燙平那張紙。我看着他的動作和認真的眼神,突然有點無地自容。好像我除了能看到鬼,和這一個收魂坑,别的事情居然一無所知。這麽重要的一張紙,我居然差一點就把它扔進了垃圾堆。
那張紙在老面的妙手回春之後,果然又恢複了平整,他對着燈光照了一下說:“果然。”我趕緊湊上去想看個究竟,隻見在白色的燈光穿透紙張的時候,那有個隐約的紅色的咒符印在紙裏。“這是什麽?”
老面把紙放到桌上說:“是圓光符。”我心中大驚,原來這還真不是一張普通的紙。
“這種符怎麽用?”我問老面。
老面突然就失了神,他的眼睛似乎不敢看我,也似乎是不敢面對什麽。過了好一會兒,他又問:“你想看嗎?”
“看什麽?”
“圓光符裏的東西。”我看着他,不知道這符咒一旦起作用我究竟能看到什麽,但是看老面的表情讓我有些遲疑。
“這圓光符一旦使用,你能看到你過去或者是以後的事情,取決于爲你驅動符咒的人道行深淺。居然道行高深之人你甚至能看到你的來世或者前世。道行淺的話也就能看到昨天或者明天。你要看嗎?”老面又再次問了我一句。
他曾經和我提過他們家有個很牛b的法術,就是這種圓光術。原來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牛掰。我後悔沒有帶趙小河一起來看,至少讓他能相信老面居然還有這麽牛掰的一面技術。“那以你現在,驅動的話我能看到過去多久或者是将來多久的事?”
老面的眼神開始遊離,手指開始亂搓,說:“最多一個小時吧,呵呵。”
我心說還好沒叫上趙小河,否則又适得其反了。一個小時前的事我怎麽能不記得呢,一個小時後我估計我還在這小值班室等老面下班,這對我又有什麽意義呢。這簡直又是根雞肋啊,我看着那張符咒,心裏又有一萬隻草泥馬經過,想把它撕成碎片扔進垃圾桶的心情又油然而生。但是這一次我克制住了,“那你們家道術最高深的人能看到來世或者前世嗎?”
老面亂搓的手指停頓了一下,又開始了,他說:“那個隻是傳說,我們家至少我知道的五代之内最多能達到的境界也就能看到十年之内吧。”說完,他拿起那張符咒,右手執着打火機就要點燃,我知道符咒這種東西一旦燃燒就是驅動了的意思。這要是現在給老面驅動了,我看到自己剛剛發生的事情和馬上要發生的事情有什麽意義呢?還不如以後遇到比老面道術高深一點的,至少能看到個一個星期以後,我還能買張可以中獎的彩票發發小财。想到這裏,我趕緊奪下了老面手裏的打火機。
“你幹嘛?”
“你别燒啊,留着以後我想知道什麽事情的時候還有用。”我不好直接說我想看的更遠,怕打擊了老面的自尊心,隻好說以後有用。把那張符紙放在在黃大媽家畫的那幾張破鬼符一起,我心裏又産生了一種不知足的貪念。如果一張符能讓我看到一個我不知道的時間發生的事,如果我有多張這種圓光符呢?想着我趕緊問老面:“這個東西多弄幾張有沒有用?”
“有用是有用,但是不可能有人能同時驅動多張符咒,這是有損道行的事。”我知道學道的人也是有規矩的,他們洩漏天機太多要麽就是付出折自己陽壽的代價要麽就是斷子絕孫折了子女的陽壽。
“而且驅動這個符還需要一樣其他的東西。”老面又說。
我想他剛剛差點就燒了那張符咒,環顧他這小窩,難道他說的其他東西竟然在這裏也有?我看着他,等他擦完激動的口水繼續說。
“要處子之血。”
我這時才發現在他的剛剛放茶杯的地方還有一把小軍刀,他的眼睛也正看着那裏。看我也發現了,他雖然面癱,嘴裏還是發出拟笑的聲音,“呵呵,要驅動的話估計得借你一點血用。”
我心說,我cao,我活了24年,沒碰過女人的事竟然是盡巷皆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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