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像是不受控制一樣在空中旋轉起來,緊跟着一刀劃了下去,将軍擡起鋼槍試圖擋住我的攻擊。新·匕匕·奇·中·文·網·首·發ШШШ.xinbiqi可是他手裏那把金光閃閃的鋼槍,突然一下子就被那把鏽迹斑斑的菜刀劃成了兩截。刀還劃過了他的腦袋,隻見他痛苦的跪倒在了地上。
緊跟着那身子在我眼前逐漸自燃起來,我看了手裏的那把鏽迹斑斑的菜刀,滿臉詫異。但這時山洞突然晃動了一下,像是快要崩塌了一樣。我輕輕的啊了一聲,然後擡頭看去,隻見頭頂上的那顆大樹的根突然就全都松開了,棺材也跟着落了下來。
那是棺材落地發出的聲音,我惶恐的朝棺材看過去,那棺材在地上開始不自覺的晃動起來。我這時恍然大悟,剛剛那陣顫動就是這口棺材發出的。其實真正的超控者就是這口棺材,我不禁吸了一口涼氣,看着那棺材的時候身子還會色色發冷。
樹根全都收做一團,緊緊地抓着棺材離開之後最大的一顆石頭。我知道,他們的守護大将軍被我消滅了,所以裏面的那神秘東西快要親自出手了。我使勁硬咽了一口唾液,目不轉睛的望着棺材的一舉一動。
隻見那蓋子正在慢慢劃開,那種節奏……,
終于,嘭的一聲,蓋子落到了地上。我睜大了眼睛瞪着那蓋子裏面即将露出來的東西,那種心情既是期待,又是恐懼。慢慢的,我見到一隻手從裏面露出來,那是一隻和人一樣的小手,還像是女人的。
我屏住呼吸不敢動,雙眼大大的瞪着即将露出來的腦袋。我發誓,這輩子我的心跳從來沒有如此狂熱過。終于被我見到了那個腦袋,天呐!怎麽和人的一個模樣,并且還很熟悉。我定神一看,竟然和劉晶長得一模一樣,這是怎麽回事?
霎時我石化住了,一動不動的愣在原地,那張精緻的臉龐,烏黑的頭發。穿着那天我離開之後穿着的羽絨服,還有那條牛仔褲。我已經十分的确定,他就是我要找的劉晶,她就是劉晶。
這時她緩緩的扭過頭來,終于我見到了正臉,小鼻子小眼睛一點都沒變。見到我之後,她十分的驚訝,張大了嘴巴,顯得不可思議。緊跟着淚水湧了出來,她對我大聲叫道:“小宇,真的是你嗎?小宇!”那聲音顫抖着,進入了我的心靈。
這一刻我當然想過,無數次都想過和她重逢,但卻沒想過她是從棺材裏面出來的。這又是怎麽回事?爲什麽要從那口棺材裏面出來?我茫然的盯着她,可是早已顧不上一切的劉晶朝我撲過來一把baozhu了我。
那種感覺,就像是很久很久之前感受過,我瞬間的質疑全都變成了一種深深的思念。是的,沒錯,這就是劉晶,她身上的那種味道我這輩子也忘不掉。
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與劉晶相遇的場景,當着一刻來臨的時候我傻了眼了。因爲我從來就沒有想過劉晶竟然從棺材裏面走出來,那個師公讓我尋找的東西究竟是什麽?難道就是劉晶嗎?不可思議,我真的想不透到底爲什麽會是劉晶?
這個時候我也懶得去想,于是緊緊地baozhu了劉晶,我們分開的時間不是很長,但卻像是分開了很久很久一樣。劉晶抱着我,緊緊的抱着我,哭泣了一會兒之後罵道:“何小宇,你爲什麽不辭而别?爲什麽?爲什麽?你知不知道爲了找你,我花費了多少時間?經曆了多少事情嗎?你個壞蛋!”
緊跟着她一口咬住了我的胳膊,我隻是閉上眼睛感受着,雖然疼痛,但我心裏踏實。我找到了她,這個已經家破人亡的女孩,我發誓,這輩子都沒有如此幸運,我心裏也不會再有這樣的感覺。我要抱住她,保護她,不會再讓她在受到這樣的委屈。
當然,最令我放心不下的還是她家裏的事。想了很久之後,我把劉晶家裏的事都和她說了,因爲我知道,這事遲早也要知道。
聽到了這件事,她從見到我的喜悅中一下子變成了憂傷。但她沒說什麽,沒抱怨,她認命了,因爲她也知道自己父親犯下的錯。好在她和劉昆都沒事,都還好好的。
面對這樣的事,也隻能默默地認命,她一個女孩還能做什麽呢?我遇到的事情做起來都很棘手,有時候我都想過放棄,更何況她是個女孩。哭泣過後我們叙了很長時間的舊,說了她這段時間的遭遇,沒想到她真的到了太乙苗寨,後來到了貴州。
她跟我說了自己一切的遭遇,我就把自己遇到的事都說給了她聽,那天在貴州的這個山洞,我就像是在夢裏一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找到了劉晶,而師公讓我來到這兒的目的是什麽我也不知道。
我仔細的找尋洞一遍,什麽也沒有找到,隻有幾具骨骸。那口棺材裏面就裝着劉晶……
很有可能,師公讓我來這兒就是爲了尋找劉晶。因爲她始終是我心裏最牽挂的一個結,要是這個結不盡快的打開,恐怕我就得憋一輩子了。
我問劉晶是怎麽到貴州,爲什麽會到了棺材裏?她就告訴了我所遇到的一切,那時她離開了太乙苗寨來到貴州,一夜睡覺的時候,有個老者告訴她,讓她去找到一個地方,然後進去。當她醒來的時候竟然發現身旁有一張圖冊,那張圖上面畫着的就是一座山還有一個洞。
不知道爲什麽,她總感覺很奇怪,那不僅僅隻是夢那麽簡單,一定還有些其他的東西。于是帶着那張圖就來到了那個洞裏。迷迷糊糊的,她也不知道怎麽到了貴州,還到了那個洞裏。當然,被那個邪惡道士所作弄的地方也說了出來。她也不知道怎麽的走進洞裏的時候就感覺自己很困,最後忍不住倒了下去。
當她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很窄,很小的地方,那裏面很黑暗、很恐怖,能夠傳出那種随時讓人窒息的氣味。當時她的确很害怕,就哭着叫了我的名字,當她下來之後才知道是棺材裏面裝着她。見到了我,她什麽也不記得了,這一切就像被身後的一隻手超控着,而我們都是被他超控的玩具,就像玩具人生。
我反反複複的猜想,可是沒有找到一點根據,到這個洞裏面我确實得到了最大的收獲,救出了劉晶,那個無數次牽動我心的女孩。當天夜裏一直走到天亮我們才走出了那個山洞,我帶出了那把鏽迹斑斑的菜刀。
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麽神物,但恐怖的力量确實無與倫比。我拿着上下打量,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的菜刀,沒有什麽厲煉,也沒有什麽神物的普照。可我就納悶的是,爲什麽無堅不摧的那把鋼槍,被這把普普通通的菜刀給解決了。
下山之後我們就到了張豔家,那天早晨張豔家人還沒有起床,我對劉晶說道:“這是一直在幫助我的那個朋友家,昨天她出了點事,我們看看她。畢竟她是因爲我才出事的,我總不能害了人家。”
張豔那張小臉還是一點也沒變,對我喂喂點頭說:“是啊,人家幫助了你,一定得好好感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