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把屍體帶回家,他很高興的看着我的“成就”,我的嶽母也顯得十分的高興。兩人一直在誇贊我,那天我牽強的微笑,可是心裏暗暗發誓,有一天一定要殺了他們,我這輩子也忘不了那兩個變态的笑容。
漸漸的,我成爲了他們的殺人工具,隔天又去殺人,沒辦法,他用蠱來吓唬我。一天,我突然聽到了那個惡魔和他老婆的談話,他問他老婆:“你知不知道破解蠱的辦法?”
他老婆回答道:“不知道,我跟了你那麽久從來就沒有想過破解蠱。因爲我知道隻有你這樣的人才像是一個男人,是你讓我吃了我這輩子都沒有吃過的東西,還讓我生了一個孩子。隻要能夠好好的活着,有什麽必要去破解這個蠱呢。所以我甯願不知道。”
惡魔嶽父說道:“不,你應該要知道。就因爲我相信你,才要和你坦白。我隻是想讓你在我不在的時候控制住那個混小子,我知道他是不會罷休的,看他那野性我就知道得花個幾年磨練。”
“這樣啊,那你就說吧,反正這對我也沒什麽用處。”嶽母不以爲然的說道。
這是他立刻說道:“其實破解這個蠱沒有藥,也沒有任何辦法。因爲我已經和蠱融爲了一體,破解這個蠱的辦法隻有我死,我死了之後那個蠱才會自然消失。在我死之前,那個蠱會一直控制着他。所以我們要用有生之年改變這個混小子,不然女兒沒法過。”
聽到這話,我當時像是看到了生存的希望,殺了他不就正是我所想的,破解這該死的蠱也是我想的。這一舉兩得的好事何樂而不爲呢,上天總算還是夠眷戀我的。于是我出門提了一把刀,筆直的朝他走了過去。
盡管他很兇殘,但是身高才一米五左右,一個瘦老頭,這次非幹死他不可。身材又瘦又小,我要打他隻不過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以前隻是畏懼他的蠱,我才沒有和他反抗,現在機會來了,看他不死。
我狠狠的推開了他的房門,兩把老誠惶誠恐的看向我,愣了一下。惡魔嶽父呵斥道:“出去,誰讓你進來的。你快去給我帶一個人回來,不然今天的飯你别吃了。滾出去,快滾。”
我果斷的亮出了身後的那把刀,冷冷的說道:“别說什麽滾不滾,我是過來解除我身上蠱,然後恢複自由。糟老頭,我受夠了,今天我要殺的人就是你。”
說完之後我一步一步的逼向他,他滿目惶恐,身體顫抖。他在害怕,嶽母指着我吼道:“你、你、怎麽說我們也沒有想過殺你,但是你,你。”
“滾!比起殺了我,你們更加的殘忍,這是折磨,對我心靈上的折磨。我要你們的命,兩個老不死的惡魔。”我狠狠的吼道,拿着手裏的刀指着他們。
那個神氣的惡魔一句話也不說,隻是恐懼的搖頭說不要。他害怕了,終于害怕了,我心靈上得到了很大的安慰。這是我一直想看到的,現在終于完成了這個夢想。
我握緊了手裏的刀直直的揮向他,誰知這時他老婆一下子跑了上來,我也顧不上那個老不死的。伸出手輕輕一推,一腳踹了過去,她的身子被我踢到了一個角落。
因爲我要破解蠱術,于是拿着刀再一次揮向那個醜陋的惡魔。對準了他的腦袋直直的砍了下去,隻見一股血液飙了上來,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跪倒在了地上。我見他口裏像是有一些話沒有說出來就倒了下去。
倒在地上的他雙眼睜得大大的,像是不相信這一刻是真的。我沒有繼續動刀,隻是靜靜的站在那兒看着他慢慢的争紮,最後斷氣。終于掙紮看來一會兒之後,他眼睛翻白,最後斷了那口氣。
看到地上的屍體,我走上去踹了兩腳罵道:“畜生,你個畜生。”
吐了一灘口水在他的身上,我扭頭看了一眼剛剛他老婆倒下的地方。她依舊倒在哪兒奄奄一息,看樣子也活不長了,于是我走上去拿着刀捅了下去。口裏恨恨的說道:“讓我來幫幫你。”
說完之後她就指着我支支吾吾的說些什麽,最後死在了我的面前。看着已經死亡的兩個該死的人,我也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現在心願已經達成,我沒什麽眷念的了。死就死了,于是拿着刀對準了自己的喉嚨,一刀下去我就斷氣了。
原本我認爲這件事就這樣算了,我卻不知道一件事。在老頭死了之後,如果我也死了,他的蠱對我依然湊效,要是過個十幾年那就沒用。可是我和他一天死,卻沒想到死了之後我還要給他當奴隸。
這一做就做了很多年,我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直到有一天我找到了你。所以我想求求您幫幫我,幫幫我。
在他苦苦的哀求之下我幫助了他,直接消滅了那兩隻吃人的惡魔。後來的事情你也應該知道,畢竟你是個道士。
老頭看着我語重心長的說,臉上還洋溢着和藹的笑容。不過我還是不理解他爲什麽給我說這件事,我就聽出了裏面富帶着的人性。人吃人,這不是命運,也不是我探索的東西,那老頭要說的是什麽呢?
“師傅!我到了,停車。”老頭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我扭頭看去,他笑盈盈的對我說道:“何小宇,這件事你慢慢的參悟參悟吧!或許你會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說完之後老頭就走下了車去,還和我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然後走下了車去。我趕緊探出腦袋望着老者問道:“請問我們什麽時候還會見面?”
他帶着微笑說道:“我們不會再見了!因爲我見到了你!”說完之後車走了,我從窗門一直回頭看着老頭,他隻是在朝我做一個拜拜的手勢。
随即我坐到車上,這老頭說的最後一句話太奇怪了,什麽意思呢?他爲什麽要說見到我之後就不會再見?什麽意思?難道老頭要死了嗎?我也被這個猜想吓得渾身發顫,伸出手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自言自語的說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