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他倆說道:“你們走吧,還有你帶來的人,都走吧!别認爲用錢用武力可以解決一切,我是道家人,要是你再這樣,我會讓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我也可以讓你破産,可以讓你發生一切意料之外的事,記住,多行不義必自斃。”
說完之後我拿起了他的一根頭發,微微一笑,什麽也不說他就懂了。隻要讓我得到了他的任何一樣信物,想要整死他,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聽到我那麽一說,他害怕的連連點頭,什麽也不說,專進了車裏灰溜溜的離開了。其餘幾個人扶起地上的人之後,都紛紛離開了這兒。圍着看的人群也都紛紛散開,而我也知道不能呆在這兒,不然到時候這群人還不走,等劉大海的事就泡湯了。
在這兒折騰了一會兒之後,時間也過去了一個小時左右。現在距離初中放學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等人都走了之後,我才慢悠悠的回到那張凳子上坐了下來。剛坐下就有個老頭笑溜溜的朝我走了過來,我琢磨了一下,老人很慈祥,但是故意朝我搭讪來的。
他朝我禮貌的點頭問道:“小夥子,你叫什麽名字?”
我嗯了一聲,騰出了一個位置,說道:“何小宇。”
他哦了一聲,笑呵呵的說道:“剛剛我也聽你說了,你是個道士對吧?”
我嗯嗯的點頭,其實老人們的心理就是這樣的,見到我們道士之類的都很感興趣。他也順勢坐了下來之後,對我說道:“小夥子,做道士是件很有趣的事吧?”
聽到有趣這兩個字,我不禁審視了一下老頭,有趣,這和我有關嗎?我死了爹娘,所有的親人都死了,還說有趣。聽着這話我又好氣又好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道:“老伯,我想你弄錯了吧,這怎麽可以和有趣歸于一處呢?”
他哎呀的叫了一聲,拍着自己腦袋說道:“不好意思啊,小夥子,是老頭子我的失誤。”
我搖頭不語,片刻之後老頭又說道:“其實我來這兒是和你說個事的,剛剛聽你說自己是道士,身上也有些功夫。我相信你是道士,所以,有件事想請你幫幫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剛剛還笑嘻嘻的老者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他深深的回憶了一會兒之後說道:“我兒子是個出租車司機,整天就靠開出租車去去來來,這地方你也看到了,摩托車那麽多,出租車怎麽可能生存得下去呢?那生活都難以保障呐!
一個星期前的一天晚上,那天下着小雨,我兒子先前說是不跑了,回家算了。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兩個女的來到了我兒子身旁,那是一個臉色化妝有些慘白的女人,這看上去還真夠滲人的。
另外一人遮着面部,頭發很長,身上還傳出一種奇怪的味道。她低聲細語的看着我兒子問道:“師傅,請問你去紅水河嗎?”
我兒子一聽紅水河,有些發愣了,這大晚上的要是跑到紅水河那個地方。去去來來至少得花四個小時啊,去去來來可能就到淩晨一點左右了。再說這大晚上的,開車也不敢開快車,心裏有些糾結。
但一想今天一點生意都沒有,現在有生意了,那就跑跑咯,講不準還能拿得多些。畢竟跑的地方遠的地方,這個時候也沒什麽車了。
我兒子伸出手說道:“八百,你們去嗎?”那女孩遲疑了一下,說道:“去,八百就八百吧!當然去,這大晚上的都沒人去了。要是趕不上時辰,那就完了。”我兒子這一聽,愣住了,竟然八百也去。他心裏高興呐,帶着兩個女孩就往距離六十多公裏的地方去了。
我兒子告訴我說當時在車上兩個女孩一語不發,直直的坐在車上有些吓唬人。我兒子放出了音樂也沒感覺怎麽樣,但是時間久了也相當的無聊,他想應該是這兩個女孩害羞,不好意思說話。于是他問道:“美女,都那麽晚了還要回去,是紅水河本地的人嗎?”
她點頭冷冷的回答道:“是啊。”就那麽一句冷冷的話語,我兒子有些納悶,又不說話。我兒子就發現有些奇怪了,這兩個女孩不和自己說話就算了,他們隻見也沒有什麽話說。這可把他弄急了,不覺有些後背發涼。
但畢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他也沒怎麽在意,開着車很快就到了紅水河。到了紅水河之後,有個女孩說道:“師傅,再往前一點可以嗎”
想想都到了這兒,再向前一些也沒什麽,反正有八百塊,于是載着兩個女孩繼續前行。大概十分鍾之後,有個女孩說道:“好了,師傅,就到這兒了。”
我兒子一看,這個地方四下可沒什麽人居住啊,而且不遠處就是一片墳場。這兩個女孩在弄什麽?但管不了那麽多了,隻要她們給錢就行。下車之後就遞給了兒子八張百元大鈔,拿着錢兒子心裏滿滿的滿足,開着車一溜煙就走了。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但是兒子卻在回來的路上見到有人送喪(就是在外面死了的人,用車送回來)。兒子不小心扭頭看了一眼,那輛車的頂部放着百花,還有兩張大大的照片。兒子一看那張照片上的那個人,天呐,吓了他一跳。
那兩張臉太熟悉了,竟然、竟然是自己剛剛載過去的兩個女孩。這一出現兒子立即踩住了刹車,車上傳來了嗚嗚嗚的哭聲,他已經被吓得渾身冒出了一些汗水。伸出手戰戰兢兢的擦了一下汗水,抽出一支煙抽了起來,平息了大概十分鍾之後稍稍平息。
兒子緩緩的開着車來到了家中,整個時間段他的腦海裏都是剛剛那兩個女孩。開車的時候他都是一邊安慰自己,一邊開車。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左右了,他回到屋子發出了唉聲歎氣的聲音。
由于兒子大半夜了還沒有回來,我也難以入睡,心裏擔心呐!盡管他已經長大成人,在我的眼裏,他永遠是個還走,我還是不放心。于是開燈來到客廳,往客廳一看,兒子正躺在沙發上,已經睡着了。但是我一看,他額頭冒出了一沉密密的汗珠,下着下雨,這天也不熱,怎麽就流汗了呢。
于是我走過去搖晃了一下兒子,一摸,天呐,他的額頭燙得不得了,發高燒了。我趕緊一把拉起了他,喊道:“小言,你快出來啊。那是我兒媳婦的名字。”
聽到聲音之後,兒媳婦睡眼惺惺的走了出來,看到兒子一臉慘白的時候,他愣住了,立即叫道:“怎麽了?肖亮怎麽了?”
我唉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怎麽知道呢?發高燒啊,身上發汗呢。”
“快送去醫院。”兒媳婦立即說道。緊跟着我們就把兒子帶到了醫院,再去醫院的路上兒子口裏支支吾吾的喊着些什麽,說什麽我已經把你們載到了,還想幹什麽?爲什麽要這樣?
他老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語,我們都聽不懂,送到醫院醫生一看,說是感冒了沒什麽事。後來就開始打點滴,那天晚上他一直迷迷糊糊的說胡話,直到第二天,兒子才微微好轉了一些,我立即問他出了什麽事,他就把自己遇到的是告訴了我。
聽了這話之後我就知道他遇到了髒東西,這時剛剛從醫院繳費回來的兒媳婦膽目膛惶的走了進來。她呆滞的看着兒子,問道:“你包裏爲什麽會有冥币?”
“冥币!”我立即冷不拉的冒出了這句話。兒媳婦這話一出,我和兒子都愣住了,我不由想起昨晚兒子載的女人開的錢。兒子闖到鬼了,我一驚叫道:“走,我們出院回家,回家我找人來幫忙。”
兒子和兒媳婦不得不相信,先是兒子自己遇到,又是兒媳婦掏出來的冥币。我們回到家之後,兒子又開始犯病了,他支支吾吾的胡言亂語,不知道爲什麽那兩個東西不放過兒子。
後來我請來了三叔,三叔是個老陰陽先生,自己的閱曆比較高。見到兒子這情況之後,他試了一下,暗示眉目不好,他說兒子遇到的這兩個女孩沒那麽簡單。一定是含冤而死,纏着兒子也就是爲了尋求幫助,誰讓兒子收了她們的錢。
還說要是兒子不幫助她們,可能要不了幾天兒子就會死的。說完之後三叔就無奈的離開了,我們全家唯一的希望就這樣破滅了。後來繼續帶着兒子到醫院,但是都沒有用,兒子非但沒有恢複,反而越來越嚴重。
這幾天的時間,我找了很多先生,但他們都不敢嘗試,說是這鬼太厲害了。就這樣一直到現在,兒子越來越嚴重,我剛剛從醫院回來,就看到了你,所以過來和你搭搭讪。不知你有沒有辦法幫幫忙,我不忍看着兒子白白的被冤鬼那麽拉着過去了。”
老頭滿臉皺巴巴的露出了一絲淚水,那種情深的感覺令我心裏看了都難受啊。父子情深呐,我不由歎了一口氣,琢磨了一下說道:“這叫拿鬼令,得幫鬼辦事啊,沒有選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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