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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楊果果那麽說,我皺了一下眉頭,不解的問道:“你說有東西進入了我的身體?有沒有看清楚那是什麽?”
他皺了一下眉頭,微微搖頭說道:“太刺眼了,我看不見,就是一道白光的出現,忽然就消失在了你的身體裏。【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果果,你要是看清楚就告訴小宇哥哥,他可是我們一家人的救命恩人呐!沒看見就沒看見,看見了就說。”楊大海拍了一下孩子,說道。
果果這時也堅強了很多,他說道:“我真的就看到了一道白光進入小宇哥哥的身體,其他的就沒有看到了,因爲太刺眼我都睜不開眼睛。”
“那爲什麽我們沒有看見呢?”楊大海自言自語的問。
其實楊果果提供的線索已經夠清楚了,他就看到一股白色的正義力量進入了我的身體。因爲今天被鬼作弄,還差點帶走,身子還比較虛弱,總是能夠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東西。
我微笑着說道:“罷了,這是對我是有好處的,并沒有什麽壞處。好在現在他們已經改道了,你們可以放心的生活了。”
聽到這話,楊大海一臉激動的說道:“真是太謝謝您了,師傅,是您救了我們全家的命呐,小鵝,果果,快謝謝師傅。”
一家三口朝我鞠了一躬,我連連搖手說道:“不用這樣的,其實收拾那些惡鬼本來就是我們茅山派的道士應該做的。就讓這一切都随緣,這也是我們的緣分。”
楊大海哎呀的叫了一聲,說道:“師傅就是和其他的師傅不一樣,小小心意,不成敬禮,還望您能收下。”他遞出了一個紅包給我,我做法事那麽久了,還沒收過紅包呢,隻是實在沒辦法,那家人确實闊達,師傅才會收下。
現在楊大海自己家并不算富裕,死了那麽幾個人,并且處于傷心階段,我怎麽可以接受他的紅包呢。當年師傅說過我們茅山派的人做事不圖任何東西,隻求心安理得。
于是我推辭着說道:“不用了,我們茅山派的人講究懲惡揚善,你們是好人,不必封紅。再說,家裏那麽幾個人死了,還沒好好超度呢,待我幫他們好好超度。”
楊大海遲疑了一下說道:“這、怎麽可以這樣呢?師傅,您要是不收下,我們也不敢要您幫我們家那麽幾個人超度啊。”
我連連擺手說道:“有些事該做的那就不圖任何回報,有的事,我自有分寸。這是我們茅山派的宗旨,你可不能讓我壞了規矩。”
聽我那麽說,他哎呀的叫了一聲,也沒再強求,隻是說了幾句客套話。接着我把他父母還有女兒都超度了一遍,之後我就離開了這個村子。我在楊大海一家人身上看到了一種親情,那是人間最純碎的真情。
親情對于我來說除了師傅和奶奶給予的,我真的不知道從哪兒找。但想到師傅和奶奶,我的内心又是一陣狂跳,不知爲何,那個女孩的身影總是第一個浮現出來的,好像永遠地留在了我的心中,遲遲沒有流走。
……
在我生活了十三年的家裏過了最後一個年,我也不知道這将會是我在這兒過的最後一年。過完大年之後我就出去了,正月,一個新的年華,我又度過了一個年華。初八那天我走向了下山的道路,來到路邊等了一會兒之後就來了一輛車。
踏上這輛車的時候,我又想到第一次見到沈麗。那時候我穿着土布衣服,背着所有的法器,所有人都好奇的盯着我看。現在不同了,得到幾個月的改造,我穿着劉晶一塊錢給我買的大衣,用一個書包背完了所有的法器,現在看上去就是一學生的裝扮。
當我上車之後,沒有再見到沈麗,我坐到了一個空座位上,車開始颠簸的行駛起來。習慣性的抱着手,一會兒我就睡着了。最近腦子太累了,老是琢磨上次進入我身體的東西,從那天以後,我感覺整個人很輕松,做事不費勁,那股力量給我抛來了無數疑問。
睡着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到了有人搖晃我的身體,才緩緩地睜開眼睛。眼前出現了一個女孩,那是張很熟悉的臉,但我想不起什麽時候見過。
我睜開眼睛,遲疑了一下,問道:“你是?”
她伸出手做出了一個噓的動作,輕輕的在我耳邊說道:“你别問我是誰,聽我說。”
我也沒做什麽掙紮,當時感覺自己渾身體伐無力,索性聽她說些什麽。她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道:“現在有個人很需要你,她很可憐,一直叫着你的名字,她在一個黑屋裏。何小宇,你要再不去,可能就會後悔一輩子,有時候離開不是幫助别人,而是一種傷害。”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感覺一陣冷風打在了我的臉上,我猛地擡頭看去,人不見了。周圍并沒有什麽人,倒是坐在我身旁的老頭愣愣的看着我。我琢磨着看了一下周圍沒什麽人,那剛剛的女人呢?難道是做夢!
我遲疑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龐,滿腦子的疑惑和不解。我身旁那個座位的老頭突然說道:“小夥子,你身體好涼啊!”
我仔細看了老頭一眼,整個人看上去土裏土氣的,但他的那雙眼睛卻十分精光。我呵呵一笑沒說話,滿腦子都是剛剛女人的話。她說現在有個人很需要我,她很可憐,一直叫着我的名字,她在一個黑屋裏。要是我再不去,可能就會後悔一輩子,有時候離開不是在幫助她,反倒是一種傷害。
這句話說的除了劉晶,應該不會有别人,我伸出手指掐算了一下。劉晶沒有出事,但是身上确實有些東西被蓋住了,我看不見。心裏一想,難道是她的家裏出事了?我恍然大悟一般,上次幫助了她老爸,後面肯定沒好日子過,糟糕,應該是她家裏出事了。
我一看,快到城裏了,整個人開始焦急起來。我身旁的老頭突然伸出手拉了我的胳膊一把,驚訝的啊了一聲,我皺眉看過去,他正無比驚訝的盯着我。突然站了起來,說道:“不可能,這怎麽可能,師傅,我要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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