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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的封面沒有一個字,就是粗黃的顔色,我伸出手摸着上面,心裏突然砰砰砰的亂跳。【舞若小說網首發】這就像一本與世隔絕的秘籍,上面帶着神秘而又不可抗拒的力量。終于在心跳狂亂的情況下我翻開了第一頁,上面标着幾個醒目的大字:封門憶事。
看到這幾個字,對于我來說似乎見慣不怪,就像我知道會出現的一樣。不僅如此,反而像是充滿了塵封的記憶,我腦海裏一直浮現這本書,感覺是那麽的熟悉。緊接着我打開了第二頁,封門憶事的内容展現了。
何小宇,還是被你發現了,我知道這事遲早要來,因爲所有的恩怨遲早要還。這是你的記憶,你的往生,這一切都是屬于你的。我是茅山第三十八代傳人吳天明,在我有生之年很榮幸看到了你,雖然那時候你沒有出生,但我已經想辦法在盡自己的力量幫助你了。
七月十五淩晨絕壁之時,正值百鬼一湧而出之際,你出生了。那是你的生日,也是你的身份,你是百鬼送子,因爲百鬼出沒之際你出生了。那個時候,那個點出生的孩子少之又少,你卻是注定了要出生在那個時候。
那天在人間叫鬼節,叫七月半,而在陰界叫鬼哭狂歡節。那天數百隻小鬼沖出了地獄,來到人間見見家人,順便帶些“人”下去。
所以那天被稱之爲至陰、至寒節,出生之後,你的身子會出現陰陽失調,常溫與常人完全不同。你的命運會十分慘淡,但那不是懲罰,你千萬不能怪天。與天鬥你會失去一切,乃至生命,可能在我有生之年都沒有機會見到你了,就把這一切交給弟子處理。
有一天你會懷疑自己的命運,因爲和你在一起的人都紛紛離開。但這都是命,不是他們的命,而是你的命,這一切都要随緣。你叫何小宇并不是偶然,而是早已注定,這一切你一定很想知道爲什麽?
你必須去到了封門村,才有機會拿到這東西,這個時候你已經到過封門村,也知道了一些事。是的,這一切都在四百年前就注定了,那是你的命,你上輩子的命。這輩子你始終沒有逃脫輪回,這一切請不要怨天,我隻想你放下這一切,做真正的何小宇。
現在你是茅山派的第四十代傳人,身上肩負的是整個茅山派的責任。你做什麽就是茅山派在做什麽,請原諒我那麽自私的說。關于封門村的事,你一定很想知道,關于自己的身份,你也一定要弄清楚,這一切我都知道。
第二頁就到這裏結束了,這是師公閉關的時候寫上的心德,完全是和我有關的。似乎我經曆的這些事,師公早就算出來了一樣,緊跟着我翻開了第三頁,打開這一頁的時候就幾個字。
我閉關的這幾年修煉了一串佛祖,這可以使你清心寡欲,好好利用會有更好的用途。
我扭頭看了一眼盒子裏的佛珠,眼裏不禁有些失落。因爲師傅的死又一次浮現出來,都是我害了他,這還都是佛珠引起的。很快我就繼續往下翻,但是卻沒字了,就露出一幅圖,那是很奇怪的圖案,幾座大山,上面标着小小的兩個小字:貴州。
我大驚失色,立即往下繼續翻開,又是圖案,上面寫着雲南。我慌忙的繼續往下翻,還是一樣的,圖案還有地址。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爲什麽師公不直接說明這一切,偏偏要留下一些奇怪的圖案。
我失落的松開了手裏的書,整個人失去了精神,雙眼無神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佛珠。不知道爲什麽,一股動力促使我拿着佛珠戴在手上,誰知戴上之後我就緩緩地睡下了。
……
“何小宇,何小宇。你醒醒,你醒醒。”不知什麽時候我被叫醒了,那是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他一直在呼喚我的名字,我被迫睜開了眼睛,坐到床上,看見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那人身着白色布衣,頭戴一頂帽子,漸漸的清晰起來,隻見臉上滿是滄桑的胡須。
我定眼一看,這人看上去六十來歲,但身材卻像四十歲的中年人。整個人看上去很是精神,隻是臉上得皺紋出賣了他的年紀,我并不認識此人,但不知爲何他的聲音如此熟悉。
見我醒來之後,他對我禮貌的鞠了一躬,和善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我見他嘴角輕輕的抽動了一下,對我說道:“你叫何小宇,一個百鬼送子的道士。”
我沒說話,隻是疑惑的望着他,他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你的命由天定,可你不信天,不信命。你想要逆天而行,知道這一切,處處與天鬥。”
他竟然知道我的想法,但我不認識他,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又叫我的名字。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人,我想他應該是個神人。于是遲疑着問道:“您是什麽人?怎麽知道的這一切。”
聽我那麽問,他轉身微微一笑,說道:“你命中帶着煞氣,确是個禍害,但你做了道士,滅掉了你身上的煞氣。在你的身上有個東西,那是一個封印,封存了你幾百年的記憶和力量。你與生俱來一些凡人所不能擁有的東西,若不好生利用,定是禍害連連。
這幾年做了道士,你的性格很好,和你師傅的關系很好,所以一直沒事發生。但是你的身份一直在你心中留存,那是你人生的一個陰影,你不忍繼續傷害無辜的人。但要你一個正常人隔離一切,那都是不可能的。若是這一切不讓你知道,恐怕對于你來說是不公。
何小宇,下面我告訴你一件事,其實想要知道這一切,都在書中。當你走完所有,你就會知道這一切。請你記住一件事,萬事随緣,不必強求,與天鬥不如與己鬥。現在向你襲來的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說完之後他臉上還是一貫的微笑,我皺了一下眉頭,這文绉绉的話語卻是不好記。但我聽出了他的意思,随緣,又是那句萬事随緣,我立即擡頭問道:“那劉晶呢?”
這話一出,我才看到那老頭不見了,我睜大了眼睛四處查看。大聲叫道:“老伯,老伯!”
他就像個神人一樣從來沒有出現過,我眨看來一下眼睛,滿腦子疼痛。蹲到地上叫了一聲:“啊!”。緊跟着猛地從床上撐了起來,我滿頭大汗的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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