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了,突然有一天老爺召集了所有人說有重要的事要說。那天他清數了一下自家的丫鬟,發現少了兩個人。
大家都不知道這兩丫鬟的去向,老爺認爲是逃跑了,也沒多說,隻是讓人四處尋找。可是找了一個禮拜,那兩個丫鬟始終沒有找着。後來老爺放棄了,說再另找兩個,畢竟他家裏就有30多個丫鬟,多少也就兩個,也無所謂。
至于那兩個丫鬟的去向,有的丫鬟也在私底下議論,但沒人能夠給出有力的證據。都隻是八卦,随意的說說而已。
直到有一天,那是大概一個月之後,我再次見到了大少爺,這一次他憔悴了很多。臉上的胡子渣長得密密麻麻,他似乎正在看什麽,尋找誰似的。
我盯着他看,這時他轉過的目光看到了正在打掃的我,就直直的走了過來。見到我什麽也沒說,一把拉住我就離開了小花園。
當時我正在打掃小花園,周圍一個人也沒有,見到恐怖的大少爺,我急得要哭。于是我努力掙紮,可是我一個十歲的小孩,怎麽可以擺脫力氣比我大的大少爺呢。自己又不敢叫,叫了也沒人搭理,就這樣大少爺把我帶進了上次打掃的那間地下室。
這次再來到這裏我感覺有些不一樣,裏面傳出了一股股惡心的臭味。那像是動物腐爛的味道,但自己也沒辦法,隻能強忍。隻見大少爺從上面下來,我見到他那魁梧的身軀,心裏一陣發毛,總是感覺大少爺把我帶來這裏不懷好意。
他關上了地下室唯一的頂窗,在地下室裏點燃了一根煤油燈。得到了光芒的照耀,整個地下室盡收眼底。在這個小小的地下室裏面全是刀,各式各樣的都有,這全是大少爺的珍品,他是個刀迷。
我還注意到了,這裏有道小門,那裏面應該是一間小屋子,上次我心裏恐懼,沒怎麽在意。但是這次,我看到了,不過我總覺得那道小門裏有些奇怪的東西。
沒等我做太多的猜想,大少爺拖着步伐來到一把金黃色的刀前,他握住那把大刀。猛地轉身指着我嘴角一動一動的問道:“這把刀怎麽樣?”
我身體卷縮成了一團,靠着牆角連連點頭顫抖的說道:“好,好刀。大、大、大少爺,請問您這是幹嘛啊?爲什麽抓我到、到這、這裏來呢?”
大少爺臉上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刀。隻見他的喉嚨咽了一大口唾液,很是享受的模樣,随即他沙啞的聲音說道:“小姑娘,這刀可是我花了一百兩黃金讓人打造的,你說的是實話嗎?我的刀真的很好嗎?”
“嗯嗯,是的,這刀很好,大少爺,很好,你可以放了我嗎?”我已經害怕得掉出了淚水,身體正在不停地顫抖,最後的放了我說在喉嚨裏,也不知道他是否聽得見。
随即大少爺哈哈的大笑了一聲,他一步步的靠近我。那張邪惡的面孔,這輩子我都不會忘記。那把刀拖在地上,發出了哐當哐當的聲音。每一次的聲響總是能讓我的心狂跳,我身體卷縮得更加厲害。
這個時候恨不得出現一個地洞,然後給自己磚進去。從小就無依無靠的我已經忘了怎麽尋求幫助,兩手緊緊的抓着身後的牆壁。我顫抖的叫道:“大少爺,不要,不要啊,求求你饒了我吧!”
可是鬼魅一般的大少爺笑眯眯的說道:“你放心,要是這真是把寶刀,你一定感覺不到疼痛,我今天先要你的一條腿。放心吧!你不會有事的,這是把好刀,剛剛你自己說的。”
說罷他伸出手一把提起了我,而在他手上的我顯得軟弱無力,像隻無助的小雞。接着我的身體被他拖到了剛剛那道門裏面,門一被打開,一股濃濃的臭味飄來。我淚水灑滿了臉龐,瞬間忘記了怎麽哭泣,隻是呆呆的注視着這間小屋子。
大少爺的燈一亮,天呐,我的眼前出現了這輩子我都沒見過的東西。這個小小的屋子裏,挂着兩根鐵鏈,在鐵鏈下挂着、挂着兩個血肉模糊的人。我可以确定那是兩個女孩,年紀跟我不相上下。而她們,她們身上的皮被剝掉了,隻剩下了紅紅的肉,并且已經腐爛。
霎時我想到了消失的兩個丫鬟,沒錯,這就是那兩個消失的丫鬟,她們的年紀和我也差不多。容不得我多想,大少爺一把把我重重的丢在那張沾滿血迹的桌子上。我的腦袋一片空白,恐懼感蔓延了全身的每個角落。
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但是我知道大少爺一定會讓我生不如死,因爲他就是個變态。終于在高度恐懼的狀況下,我暈倒了過去,之後發生了什麽我就不記得了。
……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隻是覺得全身沒有力氣,腿上還一陣辣辣的疼痛。我發現自己無法動彈,琢磨了一下這個黑暗的地方,原來是大少爺的地下室,周圍還伴随着屍體的腐臭。
正當我争紮着坐起來的時候,大少爺推開門走了進來,他看到已經醒了的我。邪惡的笑道:“你終于醒過來了,真是沒想到你可以那麽快醒來,哈哈哈,看來我真是沒選錯人!現在我要你的另一隻腿。你可要準備好咯!”
說完之後他提着那把大刀過來,我的身體又是一陣疼痛。我終于知道那個畜生,那個畜生他用刀割掉了我身上的皮,活活的割掉了我身上的皮。
我就這樣無數次被痛暈過去,醒來又被疼痛侵襲暈過去,我似乎就這樣失去了最後的生命。大少爺割掉了我身上的每一片皮,疼痛似乎已經讓我麻木,但是生命力的頑強讓我無法抗拒。我還沒有斷氣,盡管身體十分微弱,但我心裏一直告誡自己要活下去。
有天不知道是不是大少爺的基地被發現了,他非常慌忙的處理掉了我和其他兩具屍體。他把我們扔到了自己挖通的一條暗河裏,但是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想到,我并沒有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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