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聽到了我說堂弟和幾個小孩一起去學校玩遊戲,他臉色霎時大變,繼續追問當時堂弟和那幾位小同學的具體情況。我回憶了一下,因爲當時自己也比較慌忙,記得也不是很清楚。
在伯父的幾次追問下我才模模糊糊的想了起來,我說當時見到他們幾人一起做的遊戲好像是老鷹抓小雞。我問堂弟怎麽還不回家,他說等下再回去,要去裏面和其他人玩老鷹抓小雞,還說人們已經等他們很久了。
伯父繼續焦急的問我當時有沒有看到學校裏面有人,我很肯定的說當時沒一個人了,包括老師都沒有。聽到了這裏,伯父沒有繼續追問,他什麽也沒有說就一個勁的往回跑了出去。
因爲當時的年紀還小,我并不理解伯父的這一變化是爲什麽,直到去到學校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那天三年級的學生有五個沒有到學校上課,正好,堂弟就是其中一個,還有另外的四個當然就是和堂弟昨天一起進入學校的小朋友。在學校辦公室裏面我見到了伯父、還有幾個大人,應該是那幾個孩子的家長。
我記得堂弟說的話,他說有人在等着他們。可是剛從裏面出來的我知道,裏面一個人也沒有。我突然想到那棟鬼魅一般神秘的教學樓,他當時好像得意的說,這幾個孩子這輩子都回不去了,他們要在這裏玩老鷹抓小雞的遊戲。
堂弟他們幾人一定是白天的時候遇到了什麽髒東西,就像老人們常說的鬼拉人。就是那些冤死的人想要投胎,找一些墊背的人做替死鬼,而堂弟他們正好遇到。
這事就這樣持續了一個星期,堂弟和那五個小孩一直沒有出現過,我也一直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伯父陷入了幾天的低谷,沒過幾天他就出門了,至那以後就沒有再見過伯父,具體到了什麽地方,就連伯母也不知道。
那時候警察來到了學校調查,可都是裝模做樣,什麽勘察之類的東西進行了一個星期左右就把這個案子定爲了走失案件。
當時這事對學校造成了很大的影響,許多知道這事的家長都不讓自家孩子再去上學。
眼看學校的學生越來越少,校長和那些老師知道就快走到盡頭,于是匆匆的提前放了假。一至五年級的學生都提前回家,隻有我們六年級的畢業班還呆一個星期。
自從出了堂弟那事之後,我就沒有在學校裏面學習過,每天放學都跑着回家。
一個星期之後我們終于考試了,考了試之後,我就沒有再進入過那棟老校。老爸知道了我遇到的一系列怪事,就把我呆在了身邊。
至此之後,那學校就沒有再開辦,因爲傳言太多。有的人說晚上路過的時候會聽到孩子的嬉戲聲,就像在玩老鷹抓小雞,一群人在玩,還都是小孩。
還有的人說會看到一個年輕女人帶着一個孩子,站在校門口,癡癡地說自己很餓。兩人還不約而同的哭泣,這些都是有人看到了才說的。
不過傳得多了,慢慢的就成了一些傳言,也成了大家飯後必不可少的話題。村子裏的人慢慢的搬了出來,現在也不知道還剩幾家,而那棟教學樓也沒人踏進,就此成了駭人聽聞的鬼校。
劉晶聽得入神了,一直盯着一臉驚恐的沈麗,而我則呵呵一笑,道:“那種地方在大革命時期死了那麽多人,一般都會有很多的孤魂野鬼,如果沒什麽事發生,那才怪呢。還好很多人都搬了出來,要是按照現在人的思想,可能又要弄出不少事。”
沈麗和劉晶同時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都沒在說什麽,但是說到河南那個地方,我又想到了些東西。那就是封門村,那個在全國各地都傳得沸沸揚揚的無人村。
聽說這個村子的時候是兩年前,那時候的封門村被說得很懸,有的人會迷路誤入封門村。裏面有什麽什麽東西,直到現在也一直有傳說絡繹不絕的傳出。說真的,我很想到那個無人村去看看,隻是不認識路。
“何小宇,我們這是去哪兒啊?”沈麗突然問道。
還沒等我回答,劉晶就答道:“利悠度假酒店,剛剛我在那裏開了一間房。我們進去坐坐,現在距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呢。”
“啊!開房,利悠度假酒店,你們?”沈麗指着我和劉晶,臉上的那種表情我真說不出。因爲之前從來沒有見過,可能是難以置信劉晶在裏面開房。
劉晶紅着小臉,拍了一下沈麗的小手,道:“别胡說,隻是何小宇他找不到地方住,那時候他說想看看我們校園全貌,你也知道,隻有利悠度假酒店才可以看我們學校全景,所以我就帶他來這裏順便開了間房。”
沈麗還有些不相信,但她也沒再說什麽,隻是不時的看我幾眼。看到她的目光,我真弄不懂這些女孩一天在唱什麽啞戲。
下山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那麽多事,開始有些後悔了,要是我在山上,可能現在無憂無慮。最多也就是給人辦點法事,那會遇到這種莫名其妙的怪事,真是造物弄人啊。
很快,我們來到了酒店的房間,可是就在來到房間門口的時候,我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我停下腳步,問道:“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麽?”
兩個女孩微微搖頭,小臉有些紅,默默地踏進了房間。可是那聲音那麽大,她們怎麽可能沒聽到呢?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現在還有女人的喘息聲傳出來:“嗯、嗯、嗯,啊、啊、。”除此之外,竟然還有些怪聲音,我想那一定是鬼壓床。
這個念頭出現,我不禁有些詫異,自言自語的道:“怎麽這裏的鬼膽子都那麽大,大白天的竟然出來勾人魂魄。簡直無法無天了,我憤怒的要推開隔壁的房門。”
誰知劉晶把沈麗送進去之後,就已經跑出來,正當我要沖進去的時候。她一把拉住了我,低聲問道:“你要幹嘛啊?”
“裏面有髒東西,太狂妄了,盡然白天壓床。這都市裏面的鬼是不是太強大了,我得進去救救這個被壓的女人。”說罷我又要推門。
劉晶哎哎的叫着,她拉着我走進屋子,紅着臉低聲問:“你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麽嗎?”
我皺了一下眉頭,道:“做什麽?難道不是鬼壓床嗎?除了鬼壓床還有什麽東西能夠發出這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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