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響後王僚再次狠狠的與北鬥陣沖撞在了一起,就在王僚與北鬥陣沖撞在一起的瞬間楊悅身軀一震忍不住往後連退了四五步,與此同時楊悅隻覺喉間一甜一股鮮血湧了上來隻是又被楊悅生生給咽了回去。
王僚這次沖撞北鬥陣用的不是他那雙碩大的攪擾着鬼火的拳頭而是将所有的力量都運至了右肩之上狠狠的向着北鬥陣撞了上去。
王僚右肩與北鬥陣所凝的光幕接觸的一刹那隻見王僚魂魄之上濃郁的陰氣以及雙拳之上的鬼火都湧動至了王僚的右肩之上,随後劇烈的爆裂了開來,爆裂産生的巨大威勢夾雜着洶湧的陰氣以及鬼火兇猛的沖擊起北鬥陣所凝的光幕,這一刻牢固的可以困住鬼煞這般兇殘鬼物的北鬥陣就好似波濤中的孤舟一般随都有可能傾覆。
北鬥陣上湛藍的光芒劇烈閃動以圖抵抗下王僚的攻擊,隻是一切都像是徒勞的一般,在王僚方才那兇猛的攻擊之下北鬥陣的光芒如今已是慘淡無華,現在就好似一隻脆弱的蛋殼一般隻需要輕輕的一碰觸便會四分五裂。
王僚含怒的奮力一擊強悍至極竟是将的北鬥陣的威力破去了八層還多,如今的北鬥陣在王僚面前便隻如一層擺設一般,王僚隻需輕輕擺擺手便可将之破去。
方才的一下對于王僚的損耗似也不小,王僚的呼吸明顯的急促了起來,隻是王僚卻絲毫沒有放緩攻擊的節奏重又掄起雙拳便要沖着北鬥陣砸去。
楊悅見此情況趕緊抽身脫離北鬥陣的陣眼,如今北鬥陣被破已是闆上釘釘之事,楊悅若是再在陣眼之處逗留到時陣破之時少不得再受波及。
“噼啪!”
一聲瓷器破裂的聲音響起,随着這聲響動北鬥陣便如一個被人重重擊打了的蛋殼一般頃刻間崩裂成了星星點點,湛藍色的光芒亦是散的滿天都是。
就在這衆人的心都狠狠揪動的時刻王僚猙獰的面龐上浮上了得意的獰笑,隻是那凝笑未持續多長時間便陡然凝固了起來随後王僚面色劇變,從他那赤紅的雙目中可以看見一條璀璨的銀色星芒如同燃燒的白色火柱一般飛了過來,那星芒之上傳來的威勢便是兇悍如王僚都不敢小觑!
此刻王僚方才爆發過後正是舊力方消新力未至之時,眼睜睜看着那道銀色星芒湧來王僚躲閃已是來不來隻得将雙臂擋于身前選擇了硬挨。
那銀色星芒力道極大直将王僚沖撞出數丈遠去,随後那道銀色星芒擴散開來将王僚整個包裹在其中,接着那星芒竟是熊熊燃燒了起來,銀色的火焰将王僚整個吞噬了進去,随着那銀色火焰的燒灼一縷縷黑色的氣霧從王僚的魂魄之上飄蕩出來,伴随着的還有王僚痛苦的嘶嚎之聲。
玄内一邊大口喘息着一邊呼喊楊悅以及楊标、施全兩個都使還有那一衆陰差再散的遠些,隻因玄内知道自己全力催動動周天星鬥陣釋放出來的星焰對王僚的傷害根本便是有限。
事實也正如玄内所料想的那般,那璀璨的銀色星焰将王僚吞噬之後無情的燒灼起王僚的魂魄,隻是沒多時痛苦咆哮的王僚的魂魄之上湧動出片片濃郁的陰氣緩緩将那附着在王僚魂魄之上的星焰隔離了起來。
那漆黑如墨的陰氣越來越濃郁最後遍布了王僚全身竟是将星焰全部都給隔離了去,接着那陰氣越發洶湧起來竟還呈現出了反噬的狀态緩緩的将璀璨的星焰給一點點吞噬了進去,圍繞着王僚灼燒的星焰是越來越少。
待得身上星焰所剩無幾之時王僚翻身從地上站立了起來,隻見其張來手掌來将一團還附着在自己魂魄之上微弱燃燒的星焰抓在了手中。
王僚眯眼看看手中那兀自燃燒的星焰後冷冷一笑接着用那猩紅的雙目看向法陣之外的楊悅等人,冷聲道:“這星焰可是比之以往的要弱的多了!”随着王僚巨掌狠狠的一握手上那團星焰立時熄滅。
王僚身上洶湧的星焰在王僚體内勃發出的陰氣的侵蝕之下此刻已是被吞噬殆盡,身軀之上缭繞着濃郁陰氣的王僚便如一尊魔神一般。
玄内不甘的看了王僚一眼心中暗道:“此番可是隻剩最後的機會了,若是不濟可就隻剩親身去應對那王僚了。”
玄内心中思索之時手上印勢再次結了起來。
卻說王僚此刻亦是心中激蕩,最難纏的兩個困陣如今已是盡破,所剩幾個陣法雖是攻擊淩厲自己卻是可以承受的住,且那幾個法陣是以攻爲主其堅固程度遠不如真陽陣與北鬥陣,自己要破那幾個陣法可是要省事的多了。
王僚心中也是有着一個疑惑的,往常自己暴虐之時天機門的門人每次到場的都不少于十人,怎麽這次除了地府的陰差之外隻有兩個人在場呢?
隻是哪些疑惑王僚也未曾一直挂在心上,畢竟此刻脫困的機會近在眼前怎能容他逝去。
王僚好似不知疲倦一般迎着剩餘幾個法陣鋪天蓋地的攻擊直往最近的四象陣攻了過去,四象之力所凝的道道刀芒斬落至王僚身上時也隻是将其身上缭繞着的陰氣攪的動蕩起來,别的卻竟是無有什麽成效。
若是這四象陣有人催動的話定不是如今這般光景,若是這幾個法陣都有人催動的話隻怕以如今實力的王僚已然被鎮壓了下去,哪裏還會被其連破兩陣。
王僚欺身攻至四象陣前後雙拳高高揚了起來,油綠的鬼火猛然綻放出來将其雙拳包裹在了其中,王僚掠起一個獰笑後輪動雙拳向着四象陣便狠狠的砸了下去。
隻是兩拳四象陣便劇烈的晃動了起來,那四色光芒更是飄忽不定如同風中殘燭一般,可憐四象陣乃是以攻爲主此刻面臨王僚兇悍的攻擊根本便沒什麽抵抗的能力,崩壞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看着那在法陣之内大發兇威的王僚楊标與施全隻是四目相對卻又無可奈何,隻因如今他們根本便幫不上什麽忙,隻盼這幾個法陣可以多消耗王僚一些精力,到時王僚破陣而出時也可多攔阻他一刻世間以待地府援兵到來。
楊悅倒是有心再去催動一個陣法,隻是方才北鬥陣被破之時受到的反噬所造成的創傷楊悅現在還未調息過來,便是他有心也沒有那份精力了。
就在幾人無奈的目視之下一聲沉悶的響聲響起四象陣應聲而破,那洶湧而出的四象之力往着四面八方瘋狂的湧動而去,王僚距離脫困又近了一步!<!--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