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一月之前與楊悅争鬥之後身受重創,更是被白羽斷了一臂,雖說最後得淨空宗之人相助将右臂接了上,但其一身傷勢卻也隻是痊愈了七八成而已,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楊悅一般有那蓮子異寶相助。
和尚見勢不妙舍了淨空宗的人獨自逃跑,楊悅手執匕首緊追而上。畢竟和尚傷勢不如楊悅康複的徹底,加之楊悅又得“力士符”加持于身,跑沒片刻和尚便被楊悅追至身後,無奈之下和尚隻能轉身相鬥楊悅。二人鬥了将近半個時辰和尚挨不過楊悅攻擊虛晃一招轉身又跑,楊悅持匕再次追上。
二人追趕一陣後便轉身交手一陣,待到和尚挨不過楊悅攻擊之時轉身再跑,楊悅再追,和尚被楊悅追的急了轉身再戰楊悅,二人就這樣跑跑打打,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最後竟然追的天色都隐隐泛白。
和尚和楊悅又鬥了一陣後轉身再跑,卻說和尚正跑之際忽聽前面一陣馬蹄聲響起,擡頭看時隻見八人跨馬從對面奔來,借着微弱日光看那馬上之人時,隻見個個精神抖擻,身軀挺拔,渾身上下透漏着一股彪悍、肅殺之氣,那是隻有在生死之間徘徊過的人才能擁有的氣場。八人中爲首之人二十四五年紀,身軀挺拔,一身藍色勁裝,腰間一把三尺長劍,胯下如龍般的駿馬的得勝勾上一杆八尺長的虎頭湛金槍寒光閃爍。其餘七人皆是玄衣着裝,腰挎長劍,背帶長弓,一個個人如虎、馬如龍,氣勢洶洶、威風凜凜。
元覺和尚看到對面八人之時先是一愣,随後腦海中靈光一閃,一個念頭轉至心間,隻見和尚直奔那騎馬的八人而去,邊跑口中邊喊:“幾位速走!後面有強人!快走!”元覺這麽一喊那騎馬的八人都是一愣,爲首那青年一拉缰繩,立住馬匹後沖元覺問道:“和尚,什麽強人?說清楚點。”元覺一臉惶恐的道:“施主莫要如此唠叨,快快逃命!後面強人兇殘的緊,和尚好幾個師兄弟都命喪他手!施主快快逃命,莫要遭了毒手!”馬上那青年上下打量元覺幾眼見其神色慌張、狼狽不已,身上更是還有幾處傷口,心中倒是先信了三分:“和尚莫慌,有吾在此定保你周全。”
說話之間楊悅已經來至幾人跟前,看着和尚和那騎馬的八人站在一處楊悅心中便感不妙:“不好,這和尚又來了幫手,我還是先下手爲強,速速解決的好!”心中打定了主意楊悅手持匕首飛奔那幾人而去。
那騎馬的青年見了楊悅奔來心想其便是和尚口中的強人,還沒來得及喝問便見楊悅已奔至馬前随後一躍而起,手上匕首閃射着寒光當頭劈下。楊悅得“力士符”加持在身無論身形、速度、力道皆非常人可比,單說楊悅這一躍足有八尺高下,便是那常年習武之人也絕難做到。馬上青年見了楊悅這一躍心中暗喝一聲采:“好身手!”随後隻見寒光一閃那人已将腰間長劍抽出迎向了楊悅的匕首。隻聽“铿锵”一聲裂響伴随着四濺的火星傳出,馬上那青年竟被楊悅匕首上傳來的巨力震的身形一晃,險些落下馬來。
楊悅手上匕首和那馬上之人的長劍一觸也隻感手腕一震,随後落在地上,再看手上匕首之時已是崩開了一個米粒大小的豁口。隻是交手這一下子兩人心中驚訝之餘也是暗暗欽佩對方的本事。
那馬上之人翻身下馬後手上長劍遙指楊悅,冷冷道:“身手不錯,可惜今天遇上了我,着劍!”說話間手上長劍化爲一道寒光向着楊悅攔腰掃去。楊悅見那人劍法迅急也隻得還手抵擋,兩人戰在一起。那先前騎馬的青年武藝着實了得,其劍法雖隻是豎劈、橫斬、斜削、上撩,簡單的幾招但使來卻是威猛十足,氣勢如虹,竟然能夠和使用了“力士符”的楊悅鬥個平分秋色,隐隐還有壓制楊悅的趨勢。楊悅心中也是暗暗驚奇,若是不算道術單論武藝在自己不用“力士符”的情況下絕對在那人手下走不過十招,真是不想白蓮教還有如此人物。
卻說元覺和尚一招借刀殺人挑撥那騎馬之人交手楊悅後,心中得意之餘也是心思急轉,雖說現在是借那青年攔下了楊悅,但是這紙始終是包不住火的,到時若是楊悅将自己身份道出,這八人再夥同楊悅一起對付自己,那自己可就真個嗚呼哀哉了,還是速速脫離此地的好,這樣想着元覺的眼睛不由瞄上了那青年先前所騎的那匹駿馬。
再說楊悅和那人交手,兩人你來我往鬥了二十回合之後,隻聽“咔嚓”一聲楊悅手上的匕首竟然被那人的長劍一劍削爲兩半。楊悅看看手上半截斷匕,擡手抛在身後,對着對面持劍而立的那人道:“不想白蓮教還有你這般人物,功夫着實了得,佩服,佩服!”那人聞聽楊悅言語先是也不注意,正想回腔突然反應過來:“什麽白蓮教?休要胡言!”楊悅也是一愣,随後道:“你若不是白蓮教中人爲何助那賊和尚?”那人看看楊悅又看看元覺和尚正自納悶之際隻見元覺一個健步來至那人先前所騎的駿馬之前,然後一翻身便騎了上去,随後一扯缰繩,兩腿一夾馬腹催動那馬轉頭飛也似的跑去。
那青年一見自己的馬被元覺搶走心中一驚,便也知道了先前和尚乃是诓騙自己,于是也顧不上楊悅了,轉身向自己的隊伍跑去,一把将一個玄衣護衛拉于馬下,自己翻身上馬,飛追而去。剩餘六人見狀策馬緊随而去,隻是那六人中最後之人手上馬鞭還沒來得及揮動便被一人拉下了馬。楊悅将那人拉下馬後翻身上馬,使勁一拍馬股便向先跑出去的幾人追了上去。開玩笑,雖說那幾人武藝不俗,但是隻要元覺稍稍使出術法照樣玩完,楊悅不僅要擒下元覺還要保那幾人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