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诶诶?!!!!!!!她是你妹妹?!!!!!!!!!”
這一連串驚歎号充分顯示了當事人的卧槽心态,就連一向淡定如狗的白劾也未能免俗,可以想象現在的情況是多麽崩碎三觀了,就在撓頭幹笑的娘炮少年身邊,站着他的妹妹,但卻不是五河琴裏,而是一個十分陌生的藍發少女。.d.m[就上比^^奇^^中^^文^^網]
或許這麽說不太準确,所謂的“陌生”隻是交際層面上的,事實上在場至少有三個人認識她廢話,能不認識麽?看那調皮的單馬尾,還有那嬌小玲珑的身材,不是和桐子大戰三百回合都不分勝負的as超王牌藍發機娘又是哪個?
不過話說回來,從近處看過去,這個少女和五河士道真心蠻像的,至少比五河琴裏與五河士道之間的相似度高,不說那如出一轍的發色,光是相似度達到百分之八十的兩張臉,哪個是親妹妹哪個是幹妹妹根本就是一目了然的問題。
對此五河琴裏表示非常憤慨,頻頻将憤怒的視線投向預言帝白劾,對此後者也隻能聳聳肩不做評價怪我咯?
“反正她是這麽說的啦……”五河士道也顯得不是很有信心,“其實我根本就沒有關于她的任何記憶來着。”
“啊,沒關系的兄長大人……”藍發機娘也很無所謂地聳聳肩,“事實上我也沒有那段時間的記憶。”
沉默……
這兄妹倆是走錯片場從搞笑漫畫的世界穿越過來的吧?
雖然這個設定本身就是爲了讓某廢柴大開後-宮的世界本身也充滿槽點……不對這不是重點,既然你們倆都沒有相關記憶,又是憑什麽确定彼此間兄妹關系的?人五河琴裏就算不是親妹妹,好歹也有一個戶口本兒做後盾的好麽?你們呢,大街上萍水相逢就在冥冥中的指引下進行了滴血認親麽?很驚悚的啊喂,那玩意兒的原理根本就靠不住啊喂!
饒是見多識廣如白大官人,于此時此地,吐槽**也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如黃河之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但詭異的地方就在于這件事本身槽點實在太多,以至于當人們想要吐槽時,非職業級吐槽役根本抓不住合适的吐槽切入點。
所以說這種見鬼的情況到底是見了什麽鬼啊?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崇宮真那,大家叫我真那就好了。”不在戰鬥狀态的機娘倒是很有禮貌很有教養,在讨人喜歡這個方面,起碼要比暴脾氣腹黑小惡魔五河琴裏強出不少,“雖然沒有相關的記憶,但是和兄長大人之間的關系根本不需要用這種東西去确認,看見兄長大人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自己已經找到一直想找的人了。”
這是何等标準的兄控發言啊?你這丫頭真的不是病嬌麽?真的不會一刀砍下哥哥的腦袋,然後坐在血泊之中說出“啊,這下兄長大人就永遠也不會離開真那了”這樣的危險發言麽?不管怎麽看你的笑容都很危險啊!!!
不知是不是因爲這份來自萬千兄控的願力過于強大,幾乎是白劾想法剛剛出來,五河士道就很配合的打了個哆嗦。
“切,空口白話誰不會說啊?你又沒有證據……”同爲死兄控,五河琴裏對現在的情況十分不甘心。
“有證據的哦!”崇宮真那笑眯眯地回答道。
“诶?”
“能夠找到兄長大人,肯定還是需要一些直接證據的啦,要不然我恐怕就連自己有個哥哥這件事都不知道,我的記憶大概隻停留在兩三年以前,再往前的就是一片空白了……”這樣有些落寞的說着,崇宮真那從懷裏摸出了一個精心保管的金色吊墜,“嚯啦,雖然是很久以前的東西了,但絕對能證明我和兄長大人之間的關系哦!”
少女充滿榮耀感的向衆人展示了鑲嵌在項墜裏的照片,那照片不論是内容還是質地都已經相當有年頭了,紙張發黃不說,還有好幾塊污點,裏面相擁而笑的小男孩兒和小女孩兒雖然和現在的少年少女外貌上差别不小,但那都是時間這把殺豬刀磨刀霍霍的結果,隻要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那就是五河士道跟崇宮真那。
大危機!史無前例的大危機!五河琴裏感覺自己身爲妹妹的力場收到了嚴重的挑釁!
實妹和義妹之間的戰鬥,究竟誰才能最終獲勝呢?
“就算是這樣……就算是這樣……”雖然明顯處于劣勢,但五河琴裏依舊不改死鴨子嘴硬的本色,支支吾吾中,火紅色的眼睛突然靈光一閃,明顯是找到了可以逆轉攻受關系的缺口,“就算則照片能證明你和哥哥之間的兄妹關系,那又能怎麽樣?哥哥很早以前就成爲我們五河家的養子了,你今天休想把他從這裏帶走!”
“我沒有這種想法哦!”
“诶?”
崇宮真那這一招以退爲進玩兒的甚是巧妙,五河琴裏就感覺一拳砸在了棉花上,軟綿綿地不着力,真是分外難受。
“雖然我也很想念兄長大人,但我并不打算把他從這裏帶走,看到兄長大人能有這麽多好朋友陪伴,還能有這麽可愛的義妹守護在他身邊,我就已經很滿足了。”崇宮真那是如此善良可親,讓五河琴裏頓感慚愧,然而下一秒,死兄控的本性就在這個機娘身上暴露無遺了,“當然,你這個義妹無論如何也是比不上我這個實妹的。”
剛剛才感覺有一點點慚愧的五河琴裏瞬間就炸毛了,一字一頓的怒吼了起來:“你說什麽?!!!”
“有什麽值得驚訝的地方麽?”崇宮真那很是無所謂的聳聳肩,半是嘲諷半是示威的笑着歎了口氣,“這可是由血緣關系确定的神聖不可侵犯的愛之契約,和如此可愛的實妹比起來,所謂義妹,不過就是個用于心理慰藉的替代品!”
“你你你你你你……”這一番牙尖嘴利把五河琴裏給氣了個半死,話都說不囫囵了,“我從未見過你這等厚顔無恥之人!突然管别人的哥哥叫哥哥就算了,居然還敢說這種話,實妹又怎麽樣?實妹又不能和哥哥結婚!”
迷之沉默……
足足得意了三秒鍾有餘,五河琴裏才意識到自己都說了什麽,趕忙捂住自己的嘴可惜已經晚了。
最終戰略目标,暴露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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