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碟裏的内容并不多,甚至比林道留下的那個還要少,僅僅隻是幾段視屏内容而已。[燃^文^書庫][](燃文書庫(7764))
第一段,場景在一個解剖實驗室,解刨台上就躺着一隻現在随處可見的炮灰級小型荒神奧迦之尾,而且已經處于嗝屁着涼狀态,幾個身穿防化服的人正在對其進行解刨,也不知道這段視屏是不是不經允許秘密拍攝的,不僅畫質十分捉急,而且角度也也相當别扭,甚至連參與解剖活動的具體有幾個人都數不清楚,隻看到解剖工作進行到一半,就有什麽東西從奧迦之尾的屍體中飛射出來,撲殺了一個身穿防化服的實驗員,一陣混亂之後視屏就結束了。
第二段,場景是普通的會議室,主角則是怪博士,支部長,還有一個不認識的黑皮膚女人,看樣子像是硬度或是東南亞一帶出身的,做研究員打扮,三個人都很年輕,雖然現在人到中年的支部長和怪博士也不怎麽顯老,但視頻中兩個人的面皮更加光潔一些,氣質也遠沒有現在沉穩,他們似乎正在讨論某一種很危險的實驗,實驗内容不清楚,隻知道支部長正在爲找不到實驗樣本而發愁,然後黑皮膚女人提出用兩人的孩子試試,視屏到這裏戛然而止。
第三段,黑皮膚女人已經成了一個待産孕婦,支部長随侍身旁,怪博士保留這段視屏的意義更加讓人摸不着頭腦,不過是夫妻倆圍繞腹中尚未出生的孩子,以及第二段視屏中提到的某個實驗互相鼓勵互相誇贊而已,如果不是考慮到某實驗的危險性,這不過就是最普通的研究院夫妻日常生活,視屏也在此時恰到好處的結束了。
艾瑪那個眯眯眼怪博士該不會是個隐藏的偷拍狂吧?
好吧,以上吐槽純屬開玩笑,雖然三個視屏的内容單獨看來都有些意義不明,但如果把三個視屏内容聯系起來,隻要智商不低于人類平均水準,就絕對能聞出陰謀的味道,而正在觀看這段視屏的神裕,恰好還是比較聰明的那種人。
她首先判斷出,那個黑皮膚女人應該就是支部長早逝的結發妻子,也是第一部隊隊員藍帽衫白加黑索瑪-希克紮爾的親生母親,色澤相同的深色皮膚就是最好的親子鑒定證明書,而白色的頭發則應該是遺傳支部長的淺金色頭發,能把父母雙方最顯眼的身體特征如數繼承下來,某種意義上來說索瑪這個兒子當的還真夠格。
至于他們所提到的某種實驗,少女猜測應該就是神機使的原型技術,并且對這個猜測的準确性有九成把握,因爲她很早就聽說過支部長和怪博士才是神機使技術的發明人,就算不知道這個傳言,結合第一個視屏也不難看出問題。
在最後,怪博士還不服老地賣了個萌,用自己的Q版形象做了一小段動畫,表示無論是誰撿到這個磁碟,請盡快交還實驗室,而且千萬不要閱讀裏面的内容雲雲,對于這種欲蓋彌彰的做法,少女能做的也就隻有呵呵了如果不按照次序看完前三段連在一起播放的視屏,根本就不可能看到最後這段毫無意義地物權聲明吧?
磁碟這個燙手山芋毫無疑問是要還給怪博士的,以失物招領的名義,倒也不太擔心會被人懷疑,但少女覺得在這之前自己應該有必要做點兒什麽,不然總感覺枉顧怪博士一片真心人家故意丢掉磁碟總不會是爲了娛樂大衆的吧?
可惜對于自己該做什麽,要做什麽,少女卻是不甚了了,僅僅從視屏内容來分析,完全搞不明白怪博士這麽做的意義所在,想要找人商量商量,又不知道自己該信任誰艾麗莎精神不穩定說催眠就催眠,橘夜還擱哪兒亡夫之痛呢沒必要給人添堵,藤木浩太的大嘴巴非常不靠譜,桐子神秘兮兮而且老玩兒失蹤,貌似交際圈狹窄話也不多的索瑪是個蠻不錯的選擇,但别忘了人家可是支部長的親兒子,誰能保證這個官二代不會果斷賣隊友?
糾結半天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少女卻莫名想到了某個特别喜歡路過的假面騎士,突然覺得那貨好像很靠譜的樣子。
白劾若是得知自己留給别人的主要印象是“路過”而非“假面騎士”,估計會微笑着果斷掀桌吧?
自從有驚無險的第一次任務之後,成長速度飛快的神裕再未曾遇到過什麽解決不了的麻煩,也很少和經常玩兒失蹤的桐子出任務,自然是無緣再次得見某路過的假面騎士(主要原因還是愁白了頭發的白劾現在沒心思玩兒這種角色扮演遊戲),少女對當時那記驚豔無方的騎士飛踢的印象慢慢也就淡化了,如今碰上自己獨立解決不了的問題,少女卻是莫名其妙地又想起了那種不講道理的強大,仿佛冥冥中自有天意,她總覺得那個男人是個不錯的突破口。
唯一的問題就在于,神裕根本不知道到哪裏去找某個滿世界路過的假面騎士,打死她估計也想不到那貨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正是最近才來到阿拉古納的廢土大篷車樂團的團長,這跨界跨的,眼瞅着都快一步登月了有木有?
有這麽一個無解的壕塹存在,看來短時間内想要解決偶然接到的隐藏任務是不可能的,少女想了想,索性将之放到了一邊,既然怪博士沒有在磁碟裏作出明确指示,就說明那個眯眯眼腹黑其實也不太着急,如果最好找不到能和自己商量的人,大不了還他磁碟的時候親口确認好了,反正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嘛!
果然,扔掉下限和節操以後,感覺整個世界都美好多了,天也藍了,草也綠了,水也清了,空氣也好聞了,就連大篷車樂團主唱本來就很好聽的歌聲,現在聽來感覺也更加美妙了……說起來,有一段日子沒去看她們的表演了呢。
神裕決定去散散心,阿拉古納的諸位也許不會想到,這個無口妹子其實是大篷車樂團的骨灰級死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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