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對自己過于自信就是走上失敗道路的開始,我們一定要引以爲鑒,切記時時自省……”
“但是不管怎麽說,這也……太誇張了吧?”
當白劾把打包停當的布裏塔尼亞皇帝和第一騎士扔在地上,并表示天空中還有一艘浮空戰艦等待接收之時,佐佐木和她的小弟弟(此處無誤)全都驚呆了,他們表示這既不科學也不魔法,你丫隻是上岸打個醬油踩個點兒而已,就能把敵國皇帝連帶首席将軍給撿回來,那我們要誠心誠意上去找人,是不是連傳國玉玺都能給一鍋端了?
所以說生活這種東西啊,總是喜歡用各種讓你不知所措的羞恥姿勢把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糊你一熊臉,你說你哪怕是寫小白文的,碰到類似劇情也得掂量掂量邏輯關系吧,可名爲生活的寫手就是不按常理出牌,沒辦法,有錢!任性!
相信這次之後如果還有機會逃出去的話,蛋卷頭老皇帝肯定會變得自卑許多,起碼不會單槍匹馬帶着幾十号護衛誰也不通知就敢往敵占區跑,這不是作死是什麽,真當小日本鬼子都跟腦殘抗日劇裏的一樣白癡啊?當然白劾是個根正苗紅的天朝人,不過這不是重點,關鍵是他不打算給老皇帝逃跑的機會,本來那艘名爲【阿瓦隆】的浮空戰艦上還剩着幾個龍套後備隊,也讓他第一時間掃了個幹淨,這下布裏塔尼亞帝國皇帝就真的徹底人間蒸發了。[燃^文^書庫][](燃文書庫(7764))
“話說這艘潛水艇上應該有牢房吧,把他們分開關,喂飯三分飽餓不死就行,省的體力過剩整天淨琢磨怎麽逃跑。”白劾大手一揮頤指氣使地命令道,充分展現了一個惡霸牢頭應有的自我修養,“另外,除了披薩妹之外,和他們接觸的人都要戴上墨鏡,别問我爲什麽,這是命令!如果發現有人不戴墨鏡進入牢房,就地執行槍決!”
很難想象一個平常大大咧咧豁達樂觀的人會下達這種血腥味兒頂風都能送出二裏地去的鐵血命令,但白劾在那一瞬間淩厲起來的眼神和表情讓所有人都充分認識到了他有多麽認真,雖然現在是個隻要死不了就往死裏作的逗逼,但他也曾經殺伐果決赤地千裏過,這種印在靈魂刻在骨頭上的鐵血已經成了本能,一直都沒有改變過。
Geass的事情不能讓太多閑雜人等知道,告訴佐佐木和朱雀姐弟就足夠了,他們倆的地位足夠高,而且也不是什麽多嘴多舌之人,對于其餘基層士兵,就隻能用命令來約束了,雖然難免造成軍心不穩,但比起讓老皇帝和俾斯馬爾科随意使用Geass,最終導緻整個潛水艇基地的政權調轉,一些胡亂猜忌的流言根本算不上代價。
“真是想不到,朕居然會栽在你手上。”被押送牢房之前,老皇帝偏過頭來,狠狠地剜了一眼沉默的披薩妹。
“放棄你那愚蠢的執念吧,绡魯魯……”披薩女聞言長歎一聲,“你不可能成功的,那隻是個過于美好的夢……”
“哼!”蛋卷頭隻是意味不明的冷笑一聲,接着就被小兵們扭送牢房看押了。
“你覺得他放棄了麽?”CC自嘲地笑了。
“怎麽可能,如果人類都像哥這般睿智豁達明辨是非,早兩百年前我們就應該邁開探索宇宙的腳步了,然而無盡星空是複雜的,比星空更複雜的,就是人心。”患有習慣性裝逼綜合症的白劾又開啓了文青裝逼模式,“可我他娘的就是不明白了,打打鬧鬧的世界有什麽不好?爲啥總有自诩正義的死中二想要修正世界,他們以爲自己是林有德麽?”
“老實說……”佐佐木摳摳臉,顧左右而言他,“我曾經以爲你也是他們中的一員來着,現在看來好像不是啊?”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麽叫我不是中二?我是,而且還是病的很嚴重那種,别擺出一副三觀崩碎的表情,我爲自己是一個中二而感到自豪,無論毀滅世界還是拯救世界都是中二的專利,你們這些普通人都隻能靠邊兒站,沒辦法,腦洞不夠大,思路不夠開闊,整天就想着自己碗裏的二兩米,哪能騰出精力去琢磨怎麽折騰世界?隻不過我的惡化方式和那些傻叼不同,我喜歡熱鬧的世界,大家難免打得頭破血流,卻能互相攙扶着邁步走向未來,這才是面對星空時人類應有的姿态,稍微看見一點社會黑暗面,就吓得恨不能鑽回娘胎,他們的心都是面粉做的麽一碰就碎?”
你以爲全世界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擁有着結實耐操富有彈性的滿級強化高達尼姆合金粗神經麽?
“那個……就當是這樣好了。”佐佐木一頭黑線,思考片刻覺得還是不要跟某人在這個問題上較勁兒比較好,因爲很難想象一個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的晚期中二的精神會有多麽耐操,“老實說,我現在已經徹底糊塗了,布裏塔尼亞皇帝就這麽落進了咱們手裏,那接下來又該幹什麽,直接和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宣戰麽?”
“完全沒有必要。”披薩女手指絞着自己的頭發,用淡然的語氣否定了佐佐木作大死的提案,“像布裏塔尼亞這種一代而興的獨裁帝制國家,整體的發展潛力和發展方向都集中在當代統治者一人身上,一榮俱榮一損皆損,現在绡魯魯無聲無息就從帝都失蹤,咱們隻要靜觀其變,恐怕過不了多久,整個國家都會徹底亂套的。”
“不至于吧?”白劾倒顯得不太有信心,“我聽說帝國宰相……就那個修耐澤爾不是相當能幹麽?據說現在完全是由他一手處理帝國的政務外交軍事經濟民生等一系列相關事務的,蛋卷頭貌似隻是個擺在高堂供起來的吉祥物。”
“可他始終隻是宰相,不是皇帝,我說绡魯魯隻要一句話就能讓他變成一無所有的乞丐你信不信?”
“我信,我沒說不信,你威脅我是幾個意思?宰相變乞丐和我又沒有一毛錢的關系。”白劾偏過頭咧咧嘴,在關于布裏塔尼亞的問題上,面前這位老阿姨顯然擁有無可置疑的發言權,你瞅瞅她和蛋卷頭見面那場面,那根本就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的節奏,放段子手面前指不定又是多少萬字兒就出去了。
“還有一個問題。”佐佐木舉手,“那艘浮空戰艦怎麽辦?咱們總不能帶着它招搖過市吧,那又不是潛水艇……”
“安心吧,這個問題我早就考慮好了,有哥在,一切麻煩都是浮雲!”白劾露出了讓人完全無法放心的自(傻)信(缺)笑容,左手掏出了一個移動硬盤,右手則捏着一個電子車鑰匙一樣的小玩意兒,“相關技術資料我已經拷貝了下來,既然如此,那艘戰艦也就沒用了,那麽……就讓它在一場華麗的煙火中迎來自己的終結吧!”
白劾表示藝術就是爆炸,并果斷摁下了“車鑰匙”的按鈕那玩意兒是個遙控炸彈的起爆裝置。
然後衆人就聽到頭頂上傳來一聲悶響,然後整個潛艇都跟着晃了幾下,警報聲響成一片【櫻石】一旦不慎走火爆炸,那個威力可是相當帶感的,以【阿瓦隆】的能源儲量,在近海高度爆炸,沖擊力撼動海面以下數百米毫無問題。
“真是瘋子。”CC痛苦地捂住了額頭。
“多謝誇獎。”白劾收起引爆器,一如既往不以爲恥反以爲榮,還行了個貴族式的鞠躬禮。
披薩妹白眼兒一翻,不想再搭理這個神經有問題的家夥,溜溜達達就跑去覓食了,佐佐木也不知道是什麽心态,緊跟着跑沒了影兒,原地隻留下倆爺們兒,白劾又開始沒事找事兒,騷擾起了老實巴交的朱雀同學:“雀仔,感覺你很沉默啊,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麽?沒關系,你可以盡情的說出來,讓哥們兒我開心開心。”
朱雀:“……”我從未見過汝這等厚顔無恥之人!
“好吧不開玩笑……”眼見朱雀臉色變差,白劾果斷見好就收,“是和蛋卷頭有關系麽,準備報亡國之仇?”
“不是的,隻是想起了一個朋友……”
“朋友?!男的還是女的,還是不男不女的?”白劾雙眼中立刻放射出了八卦之光,亮度不忍直視。
“不男不女是什麽鬼啊?”老實如朱雀也忍不住吐槽了,“是女的,曾經還是布裏塔尼亞帝國的公主。”
“卧了個槽,你小子的交際圈兒略叼啊,帝國公主都能讓你把到手,你天國的老爹樞木玄武知道麽?”白劾瞬間驚爲天人,帝國公主什麽的……他平常在電視上盡看見蛋卷頭和克洛維斯這對逗逼父子秀下限了,“诶诶你現在還有人家的聯系方式沒,介紹兄弟我認識一下呗?就算要不了簽名兒啥的,遠處看一眼這輩子也值了啊!我還沒見過正兒八經的公主該是個什麽樣子呢,見面的時候是不是得打扮一下以示尊重?诶诶诶你别走啊我還沒說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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