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軸稍微往前調一點兒……
“這孩子已經屬于你了,爲它起個名字吧!”随着佐佐木如是說道,超巨型Knightmare的神秘面紗被緩緩揭開。[燃^文^書庫][]【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啊咧,你咋知道我喜歡大紅色和獨眼系的?”看着面前赤色如火的獨眼巨人,白劾不禁感動得潸然淚下雖然是黑色死神,但隻是因爲業務需要啊不得不黑衣如墨闖江湖,其實他喜歡的是如火焰般熾烈的紅色,可是你說一個做賊的,沒有丁叔那種把動作遊戲玩兒成皇牌空戰的本事,穿一身大紅色出去晃那不是悶聲作大死麽?
從感情上來說,他很想立即沖上去鼓搗鼓搗這黑科技機體,體驗一把紅色有角三倍速的酷炫神迷,不過人總歸還是要學會用理智控制自己的感情:“這玩意兒看上去的确很炫,但你不會是要指望天價限量機一發入魂拯救世界吧?”
雖然也曾中二過,但他白劾好歹也是走南闖過北和鞭炮地雷親過嘴的主兒,吃過見過的,要是還不能把幻想和現實分清楚,他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主角單槍匹馬耍一套十七路基神人棍斬七進七出拯救世界的确很帥,但正真的戰争并不會允許這樣的英雄出現,戰争打得是什麽?打的是經濟,打的是資源,打的是人口,沒錢沒地沒人打個錘子的仗?隻能生産一兩台的天價限量機都是歪路,能以最快速度全面列裝部隊的廉價量産機才是王道。
元首當年就是天價限量機玩兒中毒了,什麽末日武器虎王南哥耗子玩兒命往外堆,雖然個個戰鬥力超群,但最終還是在斯大林的**光輝烏拉T-34之海下飲恨收場,這個例子告訴我們,在戰場上數量往往比質量更重要。
俗話說得好,韓信點兵多多益善嘛!
如果佐佐木給出肯定的答案,那他絕對二話不說扭頭就走,跟着這樣放棄治療的領導幹,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當然……不是!”佐佐木故意拉長了音調,把白劾的小心髒提到了嗓子眼兒之後,才給出了能讓他心中石頭落地的答案,“雖然性能比不上面前這台,但同期研究組裝的機體我還準備了幾台,我也會和你一起展開行動。”
“诶,這不好吧?”
“沒什麽不好的,這是我的國家,我自然要爲了它去戰鬥,若是讓你一個本能置身于世外的外國人在危險的前線奮戰,我卻躲在安全的大後方喝茶曬太陽,那才是真正的不好。”白劾是“戰争讓女人走開”主義者,但是提起這事兒,佐佐木的态度卻是異常堅決,甚至可以說是頑固,“隻有拼上性命去戰鬥,才有統治的資格!”
“别介,我是雇傭兵,您給錢我就去砍人,那有什麽資格不資格一說?”白劾無語了,這到底算啥?做領導還做得這麽矯情,姑娘你腦子沒問題吧,需要我聯系醫生麽?反正他這個現實主義者是理解不了理想主義者的堅持。
“那你就當我是富家女閑得無聊找刺激呗?反正不會給你添麻煩,我開我的東西,你管那麽多幹嘛?”
廢話,你死了哪個給我發工資啊?讓我去黃泉銀行拿支票麽?
白劾無奈的長歎一聲:“好吧,我還有幾個問題,首先,看這玩意兒背後的噴射口……難不成它會飛?”
“是的,不用懷疑。”佐佐木點點頭,“大氣層内理論最高戰速差不多能追上亞音速強襲殲擊機。”
“開玩笑吧,你置流體力學界和空氣動力學界的各位前輩大拿于何地?”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白劾地吐槽如長江大河滾滾而來,“太誇張了,就算你是天才,完全靠一個人的力量研究出這種東西也太誇張了,别告訴我這一系列技術都是從布裏塔尼亞的Knightmare上拷貝下來的,那絕對不可能,你到底是從哪裏撿來的黑科技?我也想要啊!”
“唔……既然你都看出來了……”佐佐木輕輕咬了幾下嘴唇,“事實上,我從小時候開始……具體是幾歲已經記不清了,耳畔就一直有某種神秘的聲音在回響,向我解說完全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技術,我成這種現象爲【耳語者】。”
“如果在昨天,我肯定不會相信的。”白劾無奈捂臉,“但是現在我信了,我們應該是一類人。”
“黑你也是耳語者?”
“不太一樣,至少我沒本事折騰這種大玩具,閑話先放到一邊,咱們趕快行動吧,我挺趕時間的!”
“那好,我給你介紹個人,也是ACE級别,今後他會成爲你的副官。”
這樣說着,佐佐木拍拍手,從一旁的陰影中便走出了一個高瘦的身影,卻是個高中生年級的十一區少年,身材雖然略瘦但很結實,茶色的自然卷短發非常精神,綠色雙眸中透出一股堅毅和決然,人長得不賴,就是有點兒呆,也算是花樣小帥哥一枚,白劾忍不住打了個呼哨:“不錯的眼神,是個好戰士,您到底是從哪兒找來的?”
“介紹一下,前日本首相樞木玄武之子樞木朱雀,從血緣上來講,算是我的遠房表弟。”佐佐木蹦跳着來到少年身邊,玩笑式地揪起他一縷頭發,“朱雀,這位是我和你說過的黑先生,今後你聽他的命令就可以了,沒問題吧?”
“這話是我想說的,做姐姐的居然把弟弟扔給恐怖分子,真的沒問題?”白劾插嘴打趣道。
回憶結束……
傳說中赤色彗星夏亞-阿茲納布爾有一個被動技能,能強制把所有和自己同行的隊友速度降爲原本的30%……這當然是開玩笑的,但不管事情真相如何,紅有三總是甩掉隊友打中單是不争的事實,白劾開着天價限量機浪了一把,也幹脆把隊友給扔了,老實人朱雀同學不禁有點兒擔心:“姐,咱們站在這兒看熱鬧真的不要緊麽?”
“想要成爲合格的副官,首先要做到的第一點就是絕對信任自己的長官。”同樣在戰圈之外強勢圍觀的佐佐木誨人不倦敦敦教誨道,“這是你第一次參加實戰,顧好自己不給黑先生添麻煩就可以了,其他事不需要你來管。”
“姐,到底我是副官還是您是副官啊?還有,您不也是第一次參加實戰,有什麽立場教訓我啊?”
“閉嘴,就你話多,我是這支部隊的資金提供者,你說我是什麽立場?”
遠房表姐弟之間的歡樂喜劇先放在一邊,不然總感覺整個戰場的氣氛都會被破壞掉的樣子,且說白劾這浪催貨勢如破竹一路鑿開了布裏塔尼亞軍簡陋的空軍防衛線之後,便頂着防空部隊的炮火輕松惬意地圍繞G-1指揮車兜兜轉轉,時不時開兩槍調-戲一下,他其實有點兒搞不明白布裏塔尼亞軍爲何每次作戰都要把這麽個大家夥推到前線,雖說Knightmare的确需要東西運載啦,就像戰艦對于MS一樣,但是這麽顯眼不等于是在告訴敵人“指揮官在這裏”麽?
雖然正在Cosplay紅有三的他貌似是最沒資格說這話的人,但他表示自己以前也很低調的,又戴面具又穿黑衣來無影去無蹤的,反正肯定不會把指揮所弄成RPG的固定靶還放在最前線,現在這種形态完全是因爲佐佐木的審美問題。
唉!人生總是這樣寂寞如雪,誰能理解我的低調我的辛苦?
答案當然是沒人能理解,因爲丫根本就一點兒都不低調,反而處處透露出一股“爺就是風-騷也就是霸氣不服你們來咬死我啊”的欠揍操性,有時候有些人有些事就是這樣,想高調的人穿紅戴綠豪車名表,在别人眼裏他也是個毫無存在感的死暴發戶,想低調的人背心汗衫褲衩拖鞋,每次出門兒卻依然要防止被無聊狗仔圍追堵截。
反正在布裏塔尼亞列位的眼中,這貨已經高調得不能再高調了,每一個動作都在挑戰他們已然脆弱無比的小心肝那點兒可憐的承受能力,無論是那如火焰般鮮豔亮麗的機體塗裝,仿佛飛鳥羽翼似的大型推進器,自帶鬼畜的幽靈式機動性,完全超越時代限制的長程光束步槍,無論哪一個都像是在對整個世界呐喊:“都閃開,我要裝逼!”
都說無形裝逼最爲緻命,其實有些時候有些場合,有形裝逼的效果可能會更加兇殘,經此一役之後,怕是赤色彗星就要成爲十一區布裏塔尼亞駐軍心中揮之不去的夢魇了以數十台被高能光束削成人棍的Knightmare之名起誓。
若是能挨過這一劫而不死,克洛維斯覺得自己也就沒什麽好怕的了,想來當年魯姆戰役中幸存的聯邦宇宙軍大抵也都是這個心态,然而正當他準備号召手下拼死反擊時,某人卻腳底抹油,藏進了貧民區一棟大樓之後。
“殿下,接到一個陌生頻段的通信請求,似乎是剛才的紅色!”通訊兵在同一時刻彙報道。
“搞毛啊?不帶這麽浪費感情的!”克洛維斯心中怒而咆哮,臉上還是不動聲色,“接進來!看看他要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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