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将這冰冷捕捉到了眼中,但沒有什麽表示,隻是沖她笑了笑。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哦,他們是我的保镖。”張文文馬上答道。“也是中國人吧?”這金發隊長也輕笑起來,沖我伸出一隻嬌嫩玉手,“你好,我叫韓靈允。”
“你好,馬倫。”我略微愕然,不知她爲什麽會跟我這麽一個保镖主動握手,她說剛才那句話的時候分明地夾雜着一絲鄙夷。
可接下來很快就知道了她是爲什麽,跟張育銘也握了一下手後,她掏出一張**在手上擦了擦,将其丢到地上,然後又道:“這XX經濟公司不是什麽人都能進的,你們兩個保镖就在這外面等着吧。”
“呃……”
我皺眉,她分明就是不想讓張文文帶着保镖進去,怕誤了她們的事,所以才跟我和張育銘這麽客氣。
而後面那個拿紙巾擦手的動作,已經充分說明,她絕對不愧爲這個組合隊長這個身份。
“哈哈,呀!我說韓靈允隊長,你怎麽對别的男的突然這麽客氣了,這不像是你的風格啊……”
其餘五個成員見狀紛紛嬉笑,言語間滿是對我和張育銘的輕視與對韓靈允的調笑。
不過在這調笑背後,不知爲何,我卻聽出來了一絲勾心鬥角的意味。“你們啊,就知道開玩笑,人家大老遠從中國趕來,遠來是客,不應該歡迎人家一下嗎?”韓靈允跺腳,裝着生氣的樣子罵道,接着又親昵地拉起張文文的手,道,“文文,我們快進宿舍去吧。”
能看出張文文此時很害怕,下意識地朝我看了一眼,但我并沒有給她什麽表示,她隻好跟着她們進公司去了。
“馬倫哥,我們就這麽讓張文文自己一人進去嗎?”
不多時,張育銘輕問,其實我們之前已經想到進不了她們的宿舍了,卻沒想到連她們的公司也進不去。
“放心,她們不會這麽快就讓張小姐去陪那些巫傩師的……”我思慮着開口。
“那我們就在這裏等着嗎,萬一她們一直不讓她出來怎麽辦?”
“如果一直不出來,那就隻好想辦法混進去了。”
他點頭,頓了一下,又問:“馬倫哥,我到現在都沒明白,這些惡毒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我們爲什麽要插手進來,何況還是在異國他鄉,要是陷進了這裏靈異圈的水,隻怕會很麻煩。”
“那麽你覺得,我們應該就這麽眼睜睜看着張小姐前來送死麽?”
“可她不是個好人……”
“如果壞人都該死,那這個世上會少掉很多人吧,因爲根本沒有多少所謂的好人存在,一旦牽扯到自身利益,再好的人也會變成壞人,否則這世間也不會有那麽多傷害與痛苦了。”
“哦,我有些懂了……”
他略有所思,從小在獸籠中長大,他的眼中或許隻有生存與死亡,對于好人和壞人的概念還是很模糊的。
而我必須要将他的這個觀念改過來,以防他日後陷入殺戮帶來的快感中去,這也是爲什麽一出任務我就帶上他的原因。
然後,我們二人開始了無聊的等待,若不是在飛機上吃了午飯,估計今天一天都夠嗆能吃上飯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這裏的太陽也很毒,沒過多久身上就已是大汗淋漓了,黏糊糊的,讓人很煩躁。
我們站在門口,經受着來來往往的人的指點,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而兩個小時過去了,張文文仍沒有從公司中出來。
“馬倫哥,我看我們還是想辦法混進去吧,這麽下去會不會出現意外?”張育銘有些忍不住了。
“再等一等,這是在公司中,她們應該不會這麽大膽。”
這一等又是一個小時過去,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半了,太陽懸挂于西方,不知從哪裏飄來的雲彩使得它遮遮掩掩,天色都暗了下來。
“這公司的人應該快下班了,不等了,等他們下班時趁機混進去。”這時,我終于再次開口,看向不遠處那幾個強壯保安。
“好,馬倫哥。”
果然,又過了大概二十多分鍾,公司中有職員陸續走出來,門口處也開始變的熱鬧,那幾個保安都有些懈怠了,不時與人打着招呼。
“進去。”
又過一會,見張文文她們還是沒出來,我一擺手,率先走向前去。
我們身上穿的衣服與他們的衣服風格都不太一樣,還是引起了不少注意,可幸好的是并沒有人過問。
到了那幾個保安旁邊時,也不知是他們真的疏忽還是我們的速度實在太快,很順利地就利用人群溜了進去,有驚無險。
迅速跑到一個角落中,我心頭一松,沒想到會進來的這麽容易,畢竟不想惹其餘的麻煩。
然而還沒來的及松出一口氣,張育銘又道:“馬倫哥,這裏這麽多房間,怎麽去找張文文她們的宿舍?”
“這……”我發怔,是啊,這還真是個問題,要是一間間搜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了,而且這裏肯定會有監控。
正在愣神之際,忽然,身後有一道聲音傳來,将我們吓了一跳。
“你好,請問你們是中國人嗎?”标準的普通話,聽起來應該是一個中國男孩。
“呃……”
我轉過身,一個長相很帥氣、留着一頭俊朗發型的黃發男孩映入眼簾,正面帶笑容地望着我們。
“不錯,我們是中國人,你也是?”我很快應聲。
“嗯對,我來自中國湖南湘西的苗族,名叫歐陽毅,剛才看到你們的穿着很親切,原來真是中國人啊。”他的笑意更盛了。
“你好你好,原來是老鄉啊哈哈,我們來自XX省,我叫馬倫,他叫張育銘。”我聞言心思電轉,馬上伸出手與他相握,正愁找不到人帶路,這特麽不是忽然從天上掉下來一個好向導嗎!
“嗯嗯,你們好,你們來這裏有什麽事情嗎?”
“我們是張文文的保镖。”
“文文?文文她來公司了嗎?”他神色一滞,立即又問,看來與張文文是相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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