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法?”
我一愣,難道這才短短幾天時間,已經把我與丁先生的事傳的這麽玄乎了麽?連鬥法都出來了,自己哪有實力跟那樣的老家夥鬥法啊擦!
再轉念一想,怪不得店鋪裏會有客人上門了,原來是這個原因,那丁先生原本想害我,卻不想無形之間幫到了我,給我這店鋪免費做了一把宣傳,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舞若小說網首發】
“是啊,像你們這樣的高人之間肯定是要靠鬥法才能分出勝負來吧,剛才我們讓這位小兄弟算命,他看起來年輕輕輕,卻也是算的奇準無比啊。”
“呵呵,各位言重了,那丁先生是自作孽不可活,即使不遇到我也會遭受報應的,至于這位小兄弟,他曾師從神算高人門下,自然是算的奇準的。”
我見他們如此相捧,知道一定是張育銘的算命之術讓他們心服口服,便馬上擺出一副高人模樣來,有利于樹立我們的口碑。
“哈哈,馬倫先生真是過謙了,過謙了。”
“既然各位這麽捧我的場,我決定了,你們此次算命的費用全部免除,稍後我還可以贈送你們一些鎮宅驅邪的符紙,用以鎮壓宅院再好不過了。”
“啊真的嗎馬倫先生?”
“自然是真的,不過也要勞煩你們爲我這新開張的小店多做一些廣告啊,這樣我們才能造福更多的人。”
“好好,小事小事……”他們欣喜,滿口答應。
送走了這些人後,父母便開始在付芮的帶領下參觀起了這店鋪,我跟張育銘坐下,閑聊了起來。
從他的言談之中,我可以感受到他除了桀骜不馴、性格極倔之外,本性并不壞,跟在丁先生那樣的人手下做事,這是非常難得的。
“馬倫大哥,以後有什麽事你盡管吩咐,隻要我張育銘能做到,一定赴湯蹈火!誰要是敢找你麻煩,我第一個不答應!”
而且他對我的感激與佩服是打自心底的,言語間滿是尊敬。
“育銘不用跟我這麽客氣,以後我們就是兄弟,兄弟是需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知道嗎?隻讓其中一方承擔的,那不叫兄弟。”
“兄……兄弟,我以前從沒想過能成爲誰的兄弟,我的生活裏隻有殺戮和被殺……”他支吾着,語氣低沉。
我默不作聲,隻是定定地看着他,向他緩緩伸出一隻手來。
四目相對,他的手與我緊緊握拳,有力而堅定,一切盡在不言中。
不多時,父母跟付芮一塊走來,也是相談甚歡,看來對這店鋪相當滿意。
我們四人又聊了大約有一個多小時,父母起身告辭,說是不打擾我做生意了,想再去醫院看看瘦虎就回家去。
我便将他們送走,返回店中做起生意來。
果然,到了半晌時,上午前來算命的那幾人領着一幫人來到了店中,給我們拉來了客人。
我很是欣慰,繼續爲他們免費算命,最後贈上幾張符紙,又将廣告效應擴大了幾分。
就這樣,忙忙停停地一直到晚上,孟菲的電話打來,給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馬倫,瘦虎醒過來了!”
“他狀态怎樣?”我欣喜的同時又很是擔憂,急忙問。
“好像沒什麽大礙,就是神智還有些不清楚,但醫生說很快就能恢複。”
“能夠恢複?”我發怔,不知該不該完全相信現代科學,雖說之前準确檢查出了瘦虎的“病症”。
“嗯,醫生又給他做了全面檢查,說是短時間内就能恢複。”
挂了電話後,我馬不停蹄地乘車趕往市立醫院,心情莫名地很是激動。
“兄弟,你放心,不管那無償老鬼的話到底可不可信,我都一定讓你恢複如初……”
這麽思慮着,剛一下車就沖進醫院,徑直來到瘦虎的病房中。
“瘦虎……”我輕呼着,踱步至他的床前。
果然,他的雙眼已經睜開了,雖因神智受創很是茫然,隻知道擡頭望天花闆,但與前些天相比少了那種說不出的陰沉,已讓我稍稍松出一口氣了。
“倫子,小虎他醒了有一個多小時了,醫生說很快就能恢複,你不要再擔心了。”他母親道,臉上總算多出一絲笑意。
“該我勸你們才是,我們都要相信瘦虎,不是嗎,四叔四嬸?”
“是,是。”
在這裏呆了一會,又向青衣道人他們的病房走去。
他們三人是在同一個病房中的,李思穎正坐在一張椅子上,與他們聊着一些修煉上的事情。
“馬倫,你來的正好,我跟你說啊,這醫院裏的一些護士是真特麽漂亮,以前姚哥我怎麽就沒發現醫院裏有這麽多美女呢,槽!你可得讓我多在醫院裏多住幾天,醫藥費全給我報銷了,要不是因爲你,我姚哥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唉!”
姚師兄一見我進來就馬上大聲嚷道,也不管其餘三人的白眼。
“汗,你這奇葩,别人提到醫院躲都來不及,你倒好,還愛上這裏了不成?”我鄙視。
“切!你是沒看到剛才那個護士妹妹有多漂亮,啧啧!”
“你他妹的擦擦嘴角的口水,都流了一地了……”
“哈哈……”
這病房内頓時充斥了一陣笑聲,連李思穎都不禁莞爾,如同一簇冷豔的雪蓮綻放,嬌豔無比。
……
……
接下來,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瘦虎依然處于放空狀态,隻是剛剛認得自己的父母。
還是在青衣道人他們的病房内,我與李思穎坐在一旁,面色擔憂。
“于墨先生已經走了有六天了吧,說是五天内會給我們傳達靈靈的消息,怎麽到現在依然沒有動靜呢?”
我輕聲道,語氣夾帶着說不出的擔憂。
“唉,我師傅不喜歡用現代的通訊設備是個問題,可能是他寫的書信還在路上或是遇到了什麽事情也不一定,不過隻要他親臨茅山,得到那赤火草一定是不成問題的,你放心吧,靈靈一定不會有事的。”姚師兄沉吟了一下,應聲道。
“但願如此吧,如果實在不行,我隻能往茅山走一遭了。”
“這個就算了,茅山的真實地點是很隐秘的,而且他們不會讓外人進入,所以我們現在隻有等,别無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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